若是我当时就使用我的魔魂推开蓝光纹路,或者就能出得魔图去,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幸好,现在把她抱了过来,等花女来了,我便能给他,虽然失了贞洁,但是却也能真正达到七魂之体的魔魂威力。”
白凤歧赞道:“载儿做得对!后来你就使用魔魂,推开了魔图中的蓝光纹路,走出来了是么?”白少载占道:“虽然我虹光能推开那蓝光纹路,但是也不容易,连连推了将近一天,才算出来,幸好出来的及时,才救下父亲性命!”
白凤歧道:“既然你这样说,也感觉到你堂爷爷和堂伯对我下了杀心!”白少载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傻,白玄天的作为他也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很多事愿相信而己,此时也只得点头。
白凤歧再道:“且看他们今夜如何来杀我们,我们再两个先佯装不知,暗暗地做好准备,只等你堂爷爷父子到来,杀他们个拱手不及!”到底是白凤歧也是忠厚之人,事到如今,仍然称他为白少载的堂爷爷。
当时,传位父子两个草草吃了晚饭,把侍候的下人叫到面前,白凤歧对他们道:“我儿子难得回来,今夜里我就搬来他房里睡,你们把我被褥搬进这房里来。”
下人们应一声,到白凤歧的房里,把床铺被褥都一起搬来,“咣咣当当”进入到白少载房里,又让下人各自退下,他们父子关上了门,让灯亮了一顿饭时间,灭了灯,房里便一片漆黑了。
不远处,一座高楼的房顶上,两个人自脊后悄悄探出头来,正是白玄天和白凤鸣父子,从这里向前面去看,白少载那个院落尽收眼底。只听白凤鸣道:“那一对魂妖父子想必是睡着了,他两个竟然还睡到一起,倒是方便了我们行事?”说时,便要站起身。
却被白玄天拉住,低声道:“再等等,让他们睡熟了,那白少载不好对付,若是我们杀到时,他两个没睡着,反倒被动。”白凤鸣也知父亲所说在理,只得忍住心里的急,重新伏在房脊后。
眼见月向东南,洒下青晖来,照得由转冷冷清清。白玄天轻轻飘下一缕魔魂,向那院落里去探测,院落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感觉到任何魔魂结界,隐隐又听得白少载房中有鼾声传来,这才房了心。回收了探测的魔魂,对白凤鸣道:“现在可以了!小心要先杀白少载,只要白少载一除,剩下白凤歧,我两个明眼里也斗得过。”白凤鸣点头。
两个人轻轻飘动魔魂,在那院落中落下了身,再轻步到房门前,轻轻推门,却也是巧,竟然门没拴,白凤鸣在心里暗骂:“这对蠢父子,竟然门也不拴,不是在帮我们么!”
轻步进入到房中,转过厅堂,进入里间,只见地上铺了地铺,睡着一人,床上也睡了一人,窗外月晖投来,能看得清,地铺上睡着的,正是白少载。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光,轻轻点了点头。“呼”一声,魔魂猛地扑出,往那地铺上直击而去,一片蓝光映满屋内。猛见白少载把身折起,双掌向前猛推,彩里透蓝的魔魂抵出来。
“砰”地一声,魔魂相撞之下,四下里飞溅,把窗子屋瓦也掀开了几处,“呼呼啦啦”乱响。
白凤鸣一声惊叫:“怎的这蠢货没有睡死?”白玄天叫道:“再追他一魂!”两个人并起魔魂来,连着又向白少载而去。“呼”地白少载站起身子来,叹息道:“我们本是至亲之人,怎么却下得了如此毒手?”推出一道魔魂来去挡。
虽然白玄天和白凤鸣联手,但是仍然攻不破那蓝里透彩的魔魂,被震得身后退出几步,撞倒了桌椅茶几。白玄天和他儿子同时心里一沉,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但箭在弦上,怎能回头,呼叫一声,又向白少载扑去。
身体刚向前扑,突背后一道蓝光亮起,回头看时,惊得张大了嘴,正是蓝月魔魂的攻击,而那魔魂之后,举臂推着的正是白凤歧。白玄天张开魔魂去挡,但是来得仓促,一时抵挡不住,被震得连连又退几步。
白玄天父子这一退,正好退到了白少载身前。白少载站在原地却犹豫起来,他和父子定下的计划便是由白少载在地上吸引,白凤歧躲到暗处,这样两面夹攻,量白玄天和白凤鸣难敌得过。
白凤歧明知自己儿子仁厚,叫道:“载儿动手!”听父亲说得急切,白少载便一魂推出,“砰”地一声,正中白玄天和白凤鸣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