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阁外就走。
来到阁外,又使用魔魂传音道:“你带绝师到浅浪亭来。”他自己也踏着水上浮桥,往浅浪亭走去。
到在浅浪亭,却见沈匡带着绝融和柳三愁已经等在那里了。沈匡对他引见道:“恩师,这就是纵天门的绝融蛊师,这位是柳三愁,也曾是炼魂院弟子。”
恭不逊看也不看柳三愁,而是向绝融抱拳道:“原来是绝师来到我们炼魂院。”绝融也连忙还礼,道:“我本是追随戴天而来,有些莽撞地方,触及到院规,还望院长饶恕。”
“绝师说得哪里话,虽然炼魂院有些名气,但是在纵天门面前,又怎敢托大。”恭不逊说这话虽是客气,但是也有三分是真,现在纵天门几乎掌管天下所有魔化师,所以纵然是绝融犯了院规,恭不逊也不好轻易处置。
两个人一番寒暄,客套足了,绝融又道:“因我要魔化一只战征机器,需要戴天这种体质,一路追着他来,见他入原石空间中,一时心里不解,才让令徒传音给院长。”
恭不逊也皱眉道:“我对此事也极为不解,怎么戴天就能进入那虹光原石中呢?”绝融道:“绝融不才,因是魔化师,对天下稀奇物件也有研究,不知院长能不能让我去看看那石。”
恭不逊点了点头:“自然事关炼魂院,要密密进行,晚间你一人在此等我!”绝融心理一喜,心道:“此番这块右道魔图我一定要得到!”当时对恭不逊连连施礼,谢他对自己信任。
又说了一席话,沈匡带着绝融和柳三愁离开,炼魂院长了个隐秘的房间,安置下身体。
虹光魔图空间之内,戴天打坐在那蛹茧边上,暗暗地运行魔脉,只见戴天身边的虹光,不住涌动,虽然只有四五尺的范围,但是那光芒撩动之时,时而如纷纷上扬,时而又如漫天花落。
通过一天的魔脉运行,戴天感觉到自己魔脉充实起来,自然控制起虹光来也没刚开始吃力了。
孟千秋看在眼里,替戴天喜在心里,喝彩道:“好戴天,果然是魔脉之体的好处,竟然能使动这虹光。”戴天道:“只可惜,我这魔脉先前受了伤损,直到现在,也只能控制这么一点,如果现在遇到恭不逊,恐怕便命难活了。”
这句话刚刚说完,便听得“轰隆隆”一陈乱响,应着响声,所有的虹光也都纷纷地绕起来。戴天一惊,只见应声处虹光纷纷扬扬向这边涌来。
孟千秋叫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我戴天徒儿说到恭不逊,那恭不逊便来了。”又对戴天道:“快,躲起来,那恭不逊来了。”
虽然戴天曾经进入过再次右道魔图的空间,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突然听见,心里也恐惧起来,现在姑奶奶不在身旁,恭不逊要杀自己,真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站起身来,向那蛹茧后面便躲。
“这里不行,他来了,定然先看我是不是困得结实,一眼就看到你了!”戴天连忙又向后退,隐入一道浓密的虹光中。
刚刚隐入,便听得一人道:“绝师,这就是我进入这原石空间的方法。”接着两人便从虹光中走出来,戴天在浓密虹桥下去看,却看到绝融。心里暗道:“怎么这绝融也能进入空间中?”
只见绝融进入到空间里,四下里连着看了数眼,又试着把魔魂向外释放,但是因为虹光太浓,释放得并不远。他在心里道:“怎么这魔图的空间中,也有魔脉的感觉,难道这魔图就是魔脉之体?”
恭不逊径直来到虹丝蛹茧前,对那蛹茧连连看了数眼。孟千秋在里面骂道:“你这孽徒,竟然还敢把我院的虹光原石让于外人看。”恭不逊也不答他话,而是问道:“可曾看到有一个人进入来?”
孟千秋叫道:“什么人,这里的空间,除了你这孽徒,又有哪个会进得来。”恭不逊道:“少给我演戏,有一个叫载天的,进入之空间来,我不信你没看到?”
孟千秋“哈哈”大笑道:“定然是你怕人看到欺师灭祖的行径,所以才会生此幻觉,所谓做贼心虚,便是如你一般。”
“你越是既老且贱,不吃点苦头你便不舒服。”恭不逊一边说,一手张开,对那虹丝蛹茧握过去。应他手握,五指之上,五色虹丝也向外释放而出,加到蛹茧之上,“咯咯”向里缩去。
随着道道虹丝向里缩,孟千秋便受不住,牙齿咬得“咯咯”响,终于**声也喊了出来。
“说,有没有看到那个叫做戴天的进来?”恭不逊一边控制着虹丝,又瞪眼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