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便难逃躲。原来那绝融的弟子,听到了绝融的传音,说柳三愁去杀戴天了,让他们几个趁乱去抢死戴天,或死或活都可以。
因此他几个弟子便连衣起了身,往戴天居住的这节院落里来,但是戴天安装机关之时,没有让他们参加。因此一推门进入,最前面一个弟子便是一声惨叫,踏入转轮刀上,连着几个刀叶一起旋转,瞬间便把他的下半身一起削了去,因此一声惨叫便死了,后面的弟子便也不敢再踏入里来。
绝融早也到了空中,看在眼里,心里也也也惊,死他一句弟子倒没什么心疼,但是又怕在云魔宗闹出事情来,因此便在半空喝叫一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戴天身上。”
听着绝融指责,不等戴天解释,婉玉楼抢先指过去叫道:“绝融,你给我下来。”
绝融早知道下面落地就是机关,如何敢下,仍在空中悬身:“我只来你问因何杀死我弟子,没必要下去!”婉玉楼道:“怎么,是要让我引爆霹雳丹么!”
绝融先是一惊,再又镇定下来:“你只管引爆好了,这是在云魔宗内,入了他们宗,所有事情他们都会过问,你们已经杀死了我弟子,便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再把我杀死了,恐怕宗内长老定会以宗法处置你们。”
一句话说得婉玉楼也怯起来,在扩宗大会上,死多少人他们云魔宗半点也不会问,但是入了宗,而且也都成了宗内弟子,处处都要以宗规来办事,现在已经有一名弟子死在自己的院落里,明知他那弟子来时也不怀好意,但是宗规不管这些,真的再把绝融杀死到这里,真的就解释不清了。
绝融在空中又道:“你们却等着,我去禀告沈匡宗主知道,让你们见识宗法厉害!”
“哈哈哈……”婉玉楼哈哈笑道:“你只管去禀报好了,那沈匡自己先进了宗法院……”只一声,让绝融心里也颤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沈匡宗主进了宗法院?”
婉玉楼道:“那沈匡,因为纪念未入宗弟子,在宗门前闹事,因此被秦副院长关入了宗法院。”绝融心道:“怪不得那沈匡多日未见,还道他是没情意呢,原来是被关入了宗法院。如何是好,我本就要依靠沈匡实行我的计划,却他入了宗法院,我如何在宗内留得住,我要先想方法把沈匡救出来再说……”
正在他心里想着,突然身后一声问道:“是什么事,竟然传出这么大声音!”绝融回头去看,却也认得,正是秦恩贾。原来是连着机关发作和打斗的响起传出去,这位副院长,把宗主关了,一切事情才最要负责,因此便起身过来相看。
见是秦恩贾前来,绝融便在心里一紧。
“咦!绝融蛊师,你怎么入到我宗里来了!”秦恩贾问道。
绝融连忙施礼,再道:“是沈匡宗主请我到宗内,为一个人魔化,因为连日要使用魔化魔魂,因此便让我在宗内做客!”
秦恩贾点了点头,虽然他看不惯沈匡,但是眼前之人是纵天门的二绝师,也不好轻易得罪。一边点头,便在当院里落去。但是双脚刚刚落地,便“啊呀”一声大叫,原来落下地来,就踩动了脚下的机关。
眼见得身体一侧,便要向一边倒,竟然他踏中的地方是一面“五行盘”,所谓五行盘,还是戴天为他起的名字,就是使用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占据五行位置,又加入了魔阵方位,只要有人一踏入,阵法便启动,五种物质,会把人围住,因为加入了魔阵,虽然外面看起来很小,但是进来的人,却感觉在另外一个比例的空间内。
秦恩贾脚下一侧,连忙向一边跃去,眼见得刚才站脚处鼓起一座石山来,正是金。接着,不及他脚站稳,便感觉脚下又动,一根木棍也从地下伸出来。
外面看那木混,也没什么可怕,就是手臂粗细而已,但是在秦恩贾眼里看来,却是一概参天大木。“嗡嗡嗡!”又三声在身后响起,回头去瞧,却见水火土,也都一起涌出来。搅动着往秦恩贾而来。
绝融在空中看得也仔细,因为他在阵外,去看时,就是一块石头,一个木棍,另外又有一根火炬,再加上一洼水和一捧土。全然不知在阵中之人的感受,心里暗道:“刚才看柳三愁闯机关时,明明厉害之极,怎么这秦恩贾踏中了机关,却只是这几个东西。”
想了一时,心里暗道:“定然是设机关之时,一时技穷,才会使用这吓人的方法,如此倒好,虽然伤不得秦恩贾,但是这一下却把他吓得不轻,待他发出火来,还会轻饶戴天一干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