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挡住了,如果是弟子家属来宗探望,或者魔界内有威望的人,便被迎入近宗门内,而内宗门,便是宗内长者及弟子出入之所,要不就是云魔宗请到的贵客。
婉玉楼飘着魔魂,也在后面跟着,听见戴天在那内宗门前面停住了脚,向门内叫道:“把守何在?”
连唤了数声,便听门内闪出守门的弟子,问道:“什么事?”戴天道:“还请通传,便说戴天有要事相见宗主!”
两个宗门的弟子嗤笑出来:“好大的派头,虽你在四方会战上面表现优异,但也不过是未入宗的弟子,有何资格见我们宗主!”
婉玉楼在空中听见,一腔怒气陡升,便想飘过去,砸了他们的牌楼。但是身子刚刚向前一动,却见门内又走出一人,正是沈匡。婉玉楼心道:“戴天正要找他,未知他是什么心事且看看戴天心声,我再作打算,便忍了下来。
沈匡走出内宗门,看到戴天,脸色顿时堆上了一层乌云,皱眉问道:“你一个未入宗的弟子,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沈匡语气不善,但是戴天并没有半点不满,而是深深施了一礼道:“我前来,只因有事要求宗主!”沈匡鼻子里冷哼一声,心里暗道:“这个戴天,果然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半点魔脉也没了,仍然这么狂,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求我。”便要发作,突地又想到:“我要看看他求我什么事,接下来我便出言相激,若是把他激怒了来惹我,我我便要了他性命。”
打定了主意,问道:“你一个未入阶的弟子,有什么事求到我?”
戴天道:“我求两个人能随我一起进入云魔宗。”沈匡冷笑一声,心里暗道:“且不说你当初得罪过我,只是云魔宗的规矩,便也难改得。”
看着沈匡脸色,戴天竟然双膝一屈,跪到地上,叩头道:“我也知云魔宗自有宗规,只是我身边两人,护送我而来,一路辛苦,而且他们也需要到炼魂院炼魂,他们为我戴天出生入死,因此便想让他们也一起入宗,若是宗主能答应,戴天纵为你做牛做马,也绝不推辞!”
看到戴天突然这样,既出沈匡意料之外,同时也让他心下大畅,想的就是对戴天羞辱,而要对他羞辱,就要让他先在自己身前矮下来,现在正是好时机。因此仰天大笑:“你戴天不是宛大么,现在怎么会跪在我面前,你也知有求人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卖你这个面子呀……”
戴天自然知道,这是他对昔日自己杀柳三愁而怀恨在心,可是那次控制身躯的并不是自己,当然他不会把婉玉楼说出来,只顾求道:“我知宗主心里存我昔日之气,只要宗主能答应我,打我、骂我、羞辱我,我都认得。”
“哈哈哈……你们都来看呀,你们都来看呀,这个弟子好像是个疯子一样!”沈匡向下指着戴天,远远地喊叫道。被他一喊,周围一些弟子便闻声围过来,见是戴天,更加难解他因何如此了。花女、夏区区、夏不寒、彩烟、彩蕊等人也在其中。
沈匡接着再道:“你们这些弟子个个说说,这戴天以为自己多大的名头,竟然到这里来求我,你以为你有名头呀,在我面前,屁也不是!”
婉玉楼在空中听见,先是泪水湿了眼睛,明知戴天想让她也进入云魔宗,再听到沈匡说这话时,更加一腔怒火烧在了心。
却见戴天也不生气,跪在地上对沈匡施礼道:“戴天自知在宗主面前屁也不是,只要宗主能答应我,我只求两人入宗,一个是我姑奶奶,处处护我,处处替我着想,他只是一缕残魂,若能入炼魂院炼魂,自能对他有益;再有一个是我一个姐姐,他为救我,不但毁了自己花容,而且还伤尽了体内魔魂,念在他两个恩情,乞请宗主答应……”
花女在人群中听见,一双热泪早也滚了下来,想想戴天是什么样的性格的人,现在却为了姑奶奶和自己,向沈匡跪地乞求,而且对方的羞辱也不生气。
看到戴天并没有气愤神情,反倒让沈匡心里更气,叫道:“看来你真是疯了,好呀,既然这样,你便从我这里钻过去!”说时,用手五指自己胯下。
本以为这次戴天会跳起来,但是戴天却脸现喜色,抬头看着沈匡道:“果真是我钻过去,你便答应让我带两人入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