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看,定然也是一道好风景。但是戴天两人恰恰不是闲人,只看得戴天心里一阵酸楚,姑奶奶和这人倒有几分相配,难道我真是多余的么……
忽听浮南子一边抚琴,口里一边道:“怎么,你终于抗不过情起丹药力了吗!”
婉玉楼也不答话,只顾绕着浮南子飘飘而舞,左绕右拂之间,身体却在浮南子身上抚蹭,而且、身子相贴,时而又秀手抚弄,时而搂抱。而那浮南子一边抚琴,一边慢慢闭上眼睛,满是享受之色。
花女突然叫道:“不好,这是姑奶奶情起丹发作!”
听见这话,戴天心里通畅了三分。远远喊叫道:“姑奶奶,我是戴天,姑奶奶,我是戴天!”
连叫了几声,婉玉楼却没半点反应,仍然绕着浮南子不住起舞,而且越舞越深,从后面抱住浮南子,手伸向他前胸深深抚摸,口里喃呢,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反倒是那浮坝子看过来,摇头叹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过来那湖的!”
戴天被花女抱着,跃窗进入房里来,落下,戴天挣开来,伏在地上去蹭婉玉楼叟腿,声声呼唤:“姑奶奶,姑奶奶,你看我一眼,我是戴天!”
婉玉楼仍在忘情之中,不住摇摆着上身,绕浮南子舞动,但是她那口里喃呢已能听得清楚:“小天天,天儿,天,姑奶奶身上好热……”
花女听见,心里一惊,暗道:“这位姑奶奶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了戴天?要不,怎么会抚弄着浮南子,口里却如此喃呢,是不是在情起丹作用下,把浮南子当成了戴天?”
想到这时,花女心神一荡,竟然升起一股失落感,这种感觉,也让他莫名,也不知因何而来。
“姑奶奶,我是戴天,你回头,你回头看我……姑奶奶,你不要我了么……”此时戴天那双手已有轻微可动,虽然抱不住婉玉楼,但是能去那她腿脚。
一时角碰之下,真的让婉玉楼身体一震。松开了浮南子,回身来看,扑下身来,抱住戴天,妖喘着道:“天天,天天,你已经躺到床上了么,是不是想让姑奶奶来陪你……”
戴天被她抱着,心跳咚咚,凡是身体有感觉的地方,也都酥软起来,以前看到的姑奶奶,都是孤傲高冷,从来没见过姑奶奶这等柔言媚举,更没有想到姑奶奶会这样,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你这可恶小子,本来还想救你一命,却来如此坏我好事,哪容得,定然要杀了你!”刚才婉玉楼在他背后搂抱抚弄时,口里喊的就是“天天、天儿”等语,心里早酸成了大醋缸,现在又见婉玉楼抱着戴天如此,再受不了,吼一声,跳将起来。
“呼!”一道魔魂挥出。扯着戴天身体在地上拖行一两丈,撞到墙上,又落到地面。婉玉楼一声惊叫:“天天,你怎么跑了,是不是嫌你姑奶奶了,是不是你也认为我和你这样有违人伦……”
一边说,又向着墙边的戴天而去。却被浮南子魔魂一掠,前面挡住。此时的婉玉楼,起情丹药力正猛,早已意乱情迷,分不请面前是谁。猛地一把抱住浮南子后腰:“天儿,我是你姑奶奶,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但是我控制不住,我……我就是想你,为你,为你,我才舍身去求那人,但是你放心,姑奶奶不会真从他,等他为你催化了元魂丹,我就一死……”
浮南子听在耳里,脸上却如变色彩虹,时绿时紫,气喘呼呼道:“够了!”一把挥开婉玉楼,正把她推一个立柱旁,情迷之下,婉玉楼又开始抱着那立柱,口里喃呢“天天”。
浮南子指手道:“你这七姑,枉我对你一片痴心几十年,却敌不上这小子几个月!”
婉玉楼内心世界已完全和外界分离,全然没听到,抱着那立柱,声声娇喘**。
“既然这样,我就先把他杀了!”一边说,浮南子转过身来,对着戴天遥手一招,一道魔魂推击而出。
“不要!”花女大叫一声,后面扑出,但是身形速度难及,眼看来不及,那魔魂,已经击到戴天身前面前。
突然,戴天面前一道水花亮起,接着就听一道“吱吱”声,蓝烟向上升起。
“啊!”浮南子被那景象吓得张大了嘴,一时难以明白。
“你这恶人,伤我戴天哥哥者,必要以命偿还!”陆习习声音在屋外水里响起,应着声音,一道水柱猛溅而出,隔窗斜向浮南子溅去。
浮南地正在惊愣,一时没注意,那水正喷到身上,接着就听“嗞嗞”声不断。
“啊!”浮南子一声痛叫,把身上腐蚀处向外分隔,但是弱水之下,浸皮蚀骨,即使魔魂也不例外,分隔了前面,后面又开始“嗞嗞”响个不住。终于反应过来,
“这是弱水,这是弱水!不行,我要先找个地方御魂对抗。”他的见识极广,自然知道这世上有弱水之体,此时如果自己再作耽误,真的有可能魔魂之躯被腐蚀的一点不剩,情急之下,顾不了许多,魔魂一飘,翻身而出,飞到窗外,几个流转,便不见了踪迹。
“不行了,戴天哥哥,坚持不住了,我要走了,刚刚能凝聚的身体影像又要散了……”陆习习声音在屋外道。
花女追到窗前去看时,只见水里陆习习影像正在慢慢消散,悠然间,便不见了,水面上,都是死去的魔魂尸体。
“姑奶奶,你抱着那根柱子在做什么,我在这里!”自然是戴天不知起情丹药力,此时不解,一边大叫,一边向婉玉楼蹭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