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这是什么?我好奇的伸手去摸那金色的项圈,顿时,一个有些嘶哑的分不出男女的声音忽然传入我脑中:“任务1,十天内,杀一个人。”
我被忽然的声音吓的一跳。连忙把狗推开,四顾周遭,大吼:“谁!?”
高楼没有说话,路边的汽车没有说话,人行道上的行道树没有说话。天上灿烂的太阳被乌云遮挡着,也没有说话。
那声音似电音般,有些嘶哑。难道那项圈是个类似留声机般的存在?我再四顾了下周遭,安静被狗吠声打破。
我勉强笑了笑,蹲下身子,又揉了揉小金毛犬的可爱的头。我有点激动的伸手摸上那金色项圈,一个有些嘶哑的分不出男女的声音如预想般出现在脑海:任务1:十天内,杀一个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
侧躺下身子,躺在无人人行道上。怔怔的看着眼前安静立着的行道树。
金毛犬呜呜了几声,趴在我怀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留在地球上的人还要进行试炼么?梦中,那个天空上的老人不是说,通过试炼的人要去到更高层次的世界,没有通过的人则被遗留此界自生自灭么?
另一个宇宙。
“戴明!你真的没有衣服了吗!?你撕一块破布给我遮住*算什么!?我从未示人的雄壮的上身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柳白一边流着口水双目放着奇异的光芒盯着只用几块青色碎布包裹住两个重要部位的许老师,一边对着也只用一块碎布包裹住重要部位的戴明大喊。
一片无际的草地上或站或躺着四个少年和一个绝美的正发着怒的年青女子。
另一个宇宙。
“怎么回事?才进来不久的几个新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一个全身黑袍浴身的身影在白茫茫的虚空中对着另一个全身紫袍盖身的身影语调轻缓的道。
“颜。万法末世已到,却是牵扯到了上一个末世的裂口,平行宇宙已经产生异变。”那紫色身影顿了顿,操着沙哑至极的嗓音继续道:“我想,进入‘天山迷宫’的那五人中的一人,应该在不稳的平行宇宙中有其分身。才会解脱‘天山迷宫’的束缚罢。”
另一个宇宙。
“院长,这次试炼黄级班折损了近半。玄级班也死伤惨重。即使地级班和天级班也有数人身陨。”身影高大,身穿紫色劲服的中年人站在一个身材微短,鹤发盖头,颜似婴肤,亦身着紫色劲装的老者面前面无神情的道。
“我听说地级班的许真却似也遇了不测,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者白眉略挑,脸色微黯,看向窗外廖无几人的学院主道,缓缓的道。
十几年前。
耳国被三个邻国包围,整个耳国的人口被残忍的屠杀的一干二净。尸骨纵横整个国度。
鲁院长当时正在耳国另一邻国陈国进行学院间的访问交流,忽闻此惊天惨事后单身一人急切之极的飞身前去生养自己的故土之地。
被各种玄术轰击的战场散布各式成片成片的焦黑。
整个天地间的各属性玄气岔乱至极。
曾经一片平和充满生气的小镇已化作灰飞,成为永远的过往不再存在。
那条童年时再也熟悉不过的小道亦被刺眼的鲜血涂的满目疮痍,不复以前。房屋成灰渣,尸骨撒满这片土地。身穿镇卫军服饰的低阶玄修死相无一能忍睹,几乎无一块完好的肌肤。残肢如垃圾般到处都是。
鲁院长痛苦的看着这一切,熟悉的朱门前几个小孩的尸体正被几只秃鹰撕咬着。
凡人之躯,大多被利器直接削成两半而亡。玄修则死的极惨烈。
鲁院长满面泪水,一拂袖端,几只秃鹰振翅惊飞。
痛苦着老脸自语:“生命太过脆弱,无常。不得永生,一切皆如幻似梦。”
秃鹰飞离处,一个头颅与身体整齐被切分的女孩的尸身忽然动了动,无身头颅本满头的黑发被鲜血浸透。那与身体分离的头颅竟缓缓的睁开了一双茫然但如明珠般黑亮的眼。
那女孩就是依靠未知的血脉之力,而断头不死的许真了。后来,被鲁院长带回方明学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