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看四六分成,如何?”
本想说三七分成,不过听到郑鹏由“郭永兄弟”变成直呼其名,郭永有些紧张,最后改成四六。
郭府的任务是不能激怒郑鹏,但又要拿到好处,底线是起码让郑鹏减半成,以后再慢慢打算。
先让他退一步,不能一下子闹翻,打个“口子”再说。
“挺合理,就按四六分成吧。”郑鹏欣然同意。
什么,答应了?
郭永有些蒙了,都说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故意说多一点,给郑鹏一个还价的空间,没想到郑鹏答应得这么爽快。
早知说三七分成,回去贵乡郭府的人肯定说自己会办事,重赏跑不了。
“郑公子真是爽快。”郭永讨好地说。
郑鹏嘿嘿一笑:“是你们爽快,知道我最近缺钱花,主动调整分红,挺好,那六成分红我就笑纳了。”
六成?
郭永一下子傻了,怎么回事,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是郑鹏拿四、郭府拿六,谁说给他分六成?
“郑公子误会了,某的意思...是郭府拿六成,委屈郑公子一下,拿四成。”郭永连忙解释道。
“什么?”郑鹏的脸当场变了,冷冷地说:“好笑,委屈本公子?为什么不委屈一下郭府?”
不知为什么,郑鹏一翻脸,郭永就感到压力倍增,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解释:“郑公子息怒,其实是郭府出力多了一点,你看,现在郑公子的那些仲岛的奴隶也撤了,对吧....”
郑鹏冷哼一声没说话,一旁的崔二冷笑地说:“听说郭府派去经营卤肉的人,月钱已经很丰厚,还年年涨,能照顾自家子弟和亲朋戚友,一年还有几十万贯进贡的买卖,郭府要是有,给我们一个吧,就是出再多力,我们也乐意。”
“这,这...”郭永一下子语塞。
卤肉赚了那么多事,郭府和郭可棠不时提升待遇,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郭府很多亲戚朋友围绕着卤肉做文章,从中分一杯羹,一年少说也有二三十万贯进郭府的帐房,这几年郭府靠卤肉赚得盘满钵满。
要是再有这种买卖,舍得给别人才怪。
郭永没有正面回答郑鹏的问题,而是赔着笑说:“郑公子一年也能轻松收几十万贯,也很不错了,对吧。”
前面是五五分成,郭府赚多少,郑鹏就赚多少,郭永暗示郑鹏:分得不少了,不能再贪心,要是郭府一不合作,这笔钱就危险了。
崔二还想说些什么,郑鹏伸手阻止他,开口说道:“本公子还有事,这样吧,二个选择,一是按刚才说的四六分成,本公子六,郭府四;二是一拍二散,合不过就分,到时各有各做,选吧。”
“这...这...”郭永一下子傻了眼,他没想到郑鹏反应这么激烈,也没想到郑鹏这样强势,一时都不知说些什么。
“没听说吧,我家姑爷还要忙,没空跟你扯,快选。”崔二催促道。
郭永赔笑地说:“郑公子,这些都是郎君的意思,某就是一个跑腿的,实在拿不了主意,不如先把这事搁下,等某向郎君请示,再作决定。”
郑鹏这么强势,郭永还真拿他没办法,本想说好,可一想到郑鹏手里有秘方,也不知他有没有留一手,真是分开做,能不能竞争得过郑鹏是个问题。
至于那些渠道,看起来不错,可怎么也比不上博陵崔氏的影响力,就怕分开后竞争不过郑鹏,赚得比没分时还少。
就是郑鹏竞争不过,一怒之下公开配方,那郭府就不能吃独食,能不能支撑下去都难说,可答应郑鹏的条件也难,本来想多拿一些份子,现在倒贴了一成,郭永也不敢作这个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郭永感到失控,只能回去请示。
“也好,去吧。”郑鹏也知他只是一个负责跑腿的负责人,挥手让他离开。
等郭永离开酒坊后,崔二一脸愤愤不平地说:“贵乡郭氏真不要脸,过河拆桥的事也做得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拿了多少好处,竟敢来谈条件。”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算了,懒得理他。”郑鹏一脸轻松地说。
崔二紧张地说:“姑爷,你猜他们会怎么选择?”
“不猜”郑鹏懒洋洋地说:“我只知道,无论他们选择哪种,都是输家。”
崔二附和道:“就是,他们就不该张这嘴,自以为没了他们贵乡郭氏就不行一样。”
郑鹏自言自语地说:“本少爷弄了一只会下金鸡的鸡,要是吃不了大口的,我宁愿把这只鸡杀了也不便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