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好似藏着太多的秘密。
她的身旁,一身浅黄长袍的公子玉箫一边漫不经心的品着茶,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的美娇娘看,直看到她脸上慢慢爬上一抹红晕,他的薄唇才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款款将茶盅放下,一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腕,柔声道:“不要再多想了。”
顾天瑜微微抬眸,秀眉轻蹙,一双美眸中满是愁闷,她摇摇头,颇有些无奈道:“你说墨浓他究竟会去哪里?难道他都不担心小鱼儿的么?”
公子玉箫清浅一笑,狭长的凤眸中带着如水般温和的情绪,悠悠道:“他素来是个有分寸的人,这次怕是真的被小鱼儿给气到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多日都不归家。”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逃避哪里能解决问题?而且你一直不让我去沈府,害得我有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小鱼儿说。”顾天瑜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手抽回,看起来有种怪罪公子玉箫的感觉。
公子玉箫微微扬了扬眉,有些好笑道:“是为夫错了,为夫知道你有很多办法,能让那个张依依灰溜溜的离开沈家,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小鱼儿如今的样子已经很让人担忧,若是再受点刺激,怕是更要伤心欲绝了。”
顾天瑜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公子玉箫说的一点也不错。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一定会上去狠狠将其骂的狗血淋头,可是对方是小鱼儿,是她亏欠的女子,是本生就与别人不同的女子。
而她,需要成长,需要明白很多事情。虽然很残酷,但顾天瑜觉得,若他们再放任她像个温室里的花朵一般,不问世事,不懂明辨是非,那么,日后她与沈墨浓肯定还会有更多的问题。
“想什么呢?”公子玉箫见顾天瑜垂眸不语,似在思量着什么,不由好奇道。
顾天瑜摇摇头,秀眉轻蹙,缓缓抬眸,她目光复杂的望着公子玉箫道:“如果我对小鱼儿做一些残忍的事情,你们会怪我吗?”
公子玉箫微微一愣,旋即宠溺的笑了笑,他将她揽入怀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头,笑呵呵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永远不会怪你,因为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也要相信自己,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有让别人信服的理由。”
顾天瑜感动的抬首望着他,四目相对,他们的眼眸中只有彼此,而他眼眸中的深情几乎要将她给融化掉了,她紧紧拥紧他,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瓣上印上一个吻,他的眸中立时带了火,刚准备狠狠回吻她,便听到某外来户很不合时宜的“咳咳咳”起来。
顾天瑜面色爆红,立时将公子玉箫推出多远,公子玉箫怨念的望着自家娘子,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还这么羞涩,这是要闹哪般啊?
只是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娇妻,怎么会怪她呢?遂他把恶狠狠的目光对准了那不速之客——此时正抱着剑一脸恬不知耻正大光明看着别人你侬我侬的燕小六。
燕小六笑眯眯的望着这位愠怒的姐夫,没脸没皮的说道:“不好意思,刚刚嗓子有些不舒服来着,你们继续,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