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钱放下,丁伟仁摇头否认:“这不能说明什么,这只是巧合罢了!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朱涛。”
杀人未遂和已经杀了人罪行可是不同的,没有确切的证据,丁伟仁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见丁伟仁死鸭子嘴硬,刑钧将钱推到一边冷声道:“巧合?我可不认为这是巧合!”说着他朝身旁的警员点点头,那名警员立马调出监控放给丁伟仁看。
那是大约半年前的录像了,丁伟仁去银行取现金,然后提着大量的现金离开。
看到这录像,丁伟仁的心顿时忐忑起来,他后来雇人的钱就是这一批取的钱,该死,警察怎么会想到去查他的取款记录?
眼咕噜一转,丁伟仁轻笑道:“不就是我去银行取现金么,这有什么,取点现金备用着不可以吗?这很正常,至于这监控,我都不太记得那笔钱我是用在哪里了。”
刑钧挑眉打趣道:“可这一天你取的钱,就是这一批连号的钱。”
“可笑,取钱还会记录编号么?”丁伟仁讥、笑。
刑钧没有多话,直接拿出手机来调出一张照片来,某个银行业务员摆着v手势笑着,照片里的背景是红彤彤的一片钞、票。
脑海隐约觉得好像见过,不过没什么印象了,丁伟仁冷漠的看着照片不说话。
手指一划,下一张照片,是钞、票,这次是近照了。上面的编号都一清二楚的。
也是丁伟仁倒霉,也是天公作美吧,这业务员随意选的一叠钱就是朱涛余款里的一叠,编号完全对上了。
玛德,丁伟仁骂娘了,这他么不就是那个接待他的业务员吗?怎么她还拍照了,简直是坑爹,哦,不,坑他啊!
看着脸色直接变臭的丁伟仁。刑钧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没错。这就是当时替你办理业务的银行工作人员,你提前一天申请了要取现金,银行上报后第二天拉来了一笔新钞,全是连号。这个业务员清楚的记得。这笔钱就是被你全数拿走的。”话。就到此为止了,可意思很清楚了。
朱涛的那笔钱和这100万就是同一笔,全是丁伟仁手里出去的。而且有给力的认证和物证。
丁伟仁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这次没有再辩驳了,而是默认了,不承认有什么办法?他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个爱自拍的业务员。
这年头,谁取钱会看编号啊?而且取款银行也是不记录编号的,可偏偏,他遇到的业务员就拍照了,还偏偏记住了他!
“雇佣朱涛的人就是你!”刑钧直接断定,然后又问:“我劝你还是主动配合交代罪行,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丁伟仁还在垂死挣扎,他喃喃道:“我是给钱给那个谁,朱涛了,可是我是看他可怜,所以好心送钱,我这是做慈善,这都不行?”
反正一句话,打死不承认,反正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是他雇佣杀人的,这些证据,也可以用巧合来推脱。
不见棺材不掉泪!刑钧直接通知了下属带证人进来。
一听还有证人,丁伟仁愣住,什么证人?还有证人?朱涛已经被他杀死了,自然是不会出现的,其他的,还有什么证人吗?
当看到刑钧口里说的证人出现时,丁伟仁蔫了,只觉得全身发软,心跳都险些停止了。
是的,这个证人就是他雇佣去撞丁鸿的人,而偏偏这个证人还不是陌生人,是他其中一个老婆的哥哥,原本他是不知道的,是付了钱后他才发觉的,那老婆也悻悻的承认的,说反正都是雇人,还不如请自己人。
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钱给谁赚不是赚,还不如便宜自己人。
事后丁伟仁后悔死了,他就不该让这老婆去找人,结果坑了自己,不过事都已经发生了,再埋怨也没用,所以也就不再提这事。
就因为这一层关系,丁伟仁有偷偷的联系这个老婆,让她通知她的哥哥,赶紧的躲远点,最近都不要出现在这座城市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对话全被老丁听见了,老丁立马告诉了游牧,游牧告诉了刑钧,刑钧当即直接进行补抓。
“妹夫!”看到丁伟仁,证人紧张胆怯的喊了一声。
丁伟仁无力的挥挥手说:“我交代,我认罪。”
证人a君一听这话有些急了,可不等他说话就被强行带走了,被带出的男人一脸的懊恼,他什么都没承认啊,妹夫不会以为他都认罪了吧,这下惨了,他只是看到妹夫被抓有些心虚,以为东窗事发了,才说话没了底气,可一听妹夫的话,他才幡然醒悟,可已经晚了。
是的,a君被抓后,一直想的是,顶多算是肇事逃逸了,所以一直咬着牙没认罪,妹夫有钱啊,他不认罪,出去后肯定会有大大的补偿的。
a君十分的无赖,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妻生子,小偷小摸小抢、劫全都做过,甚至还强、奸过妇女,不过一直都逍遥法外,在丁伟仁心里,a君十分的不靠谱,所以才会担心他被抓后把自己供出来,才特意联系老婆让此男躲远点的。
丁伟仁一看到a君以证人的身份出现在警局,顿时以为大势已去,a君肯定把他供出去了,所以也就不再挣扎,直接承认了。
许是知道审讯室外肯定有人在监听,丁伟仁朝玻璃看了一眼,苦笑道:“丁鸿就在外面看着吧。”
见刑钧不否认点头,丁伟仁才缓缓的交代罪行。
所有的罪行全都说了出来,这一交代。罪名可多了去了。
手里4条人命,一个是亲自动手,3个雇佣杀人,还有故意杀人未遂,挪用公产,非法携带枪支,小罪大罪全都满了。
而故意杀人未遂,其中就包括丁鸿的一条小命。
雇佣杀人,杀的是丁鸿的爷爷还有父母。
丁伟仁耷拉着脑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所有的罪行以及经过,听的人全都震惊了。
这是有多丧心病狂啊。一家子都被他杀光了!
而丁鸿。则是直接哭了,难以置信的一直摇着头,嘴里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叔叔竟然害死了爷爷不说。还害死了爸妈。更是连他也害过。
被他当成父亲一样的人呵。竟然对他这么残忍!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如此绝情?
看到丁鸿哭得不行不行的,游牧投去怜悯的目光。这可怜的娃啊,抬头望一眼老丁,也是摆着苦瓜脸,愣是没敢哭,这些,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此刻感触不是很大,只是看到丁伟仁终于认罪,看到孙子哭得稀里哗啦,心里说不出是该高兴好,还是该伤心好。
幽幽的叹了口气,老丁朝游牧投去感激的目光,直接离开了警局,事情都已经了了,他待不下去了,还是去投胎吧!所有的财产都给孙子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了。
终于,审讯室里审讯完毕,丁伟仁交代了所有的罪行,任由警员押着走,他这么多的罪名,死定了。
刑钧则是来到游牧身旁,伸出手道谢:“这次多谢你了。”
至于旁边哭泣着的丁鸿,唔,还是让他先哭一会吧,安慰人不是他的长项。
游牧闻言伸出手回握,豪爽的笑道:“谢我做什么,要谢就谢傅筱琬吧!哎哟,累死我了,这么多天都没睡过床了,我回去了。”
“好,我还要忙,就不送你!”刑钧点头松开手,游牧则摆摆手准备离开。
这段时间他真的是累死了,为了和老丁保持联系,他全天性的跟踪丁伟仁,因为有老丁在,他落得很远,所以被被丁伟仁察觉,可他一直都睡车里啊,吃喝,买来在车里吃,上个厕所都要夹着腿速战速决,都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要发臭了。
而丁鸿,他一直都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无声的落泪,可审讯结束后,他就立马转过头去擦拭眼泪,其实刑钧出来后,丁鸿已经没有再哭了,而是背过身子擦眼泪。
当听到游牧提到傅筱琬的时候,丁鸿愣住了,傅筱琬?这个男人和傅筱琬有关?警察也认识傅筱琬?怎么回事?
傅筱琬知道这案件,而且参与了这案件。
那傅筱琬到公司来,是为了这案件来的吗?
再回想一下,遗嘱传真是傅筱琬来了以后才收到的,傅筱琬还找人演戏骗他。
越想,头越痛,理不顺,脑子有些卡机了。
不过这不碍事,丁鸿直接转身一把抓住正要走的游牧,忐忑的问:“你刚才说,傅筱琬?她在哪里?她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她是警察?”
被拽住的游牧暗叫不好,求救的看向刑钧,完了,他一个不注意把傅筱琬给说出来了,这下不会给傅筱琬带来麻烦吧?
刑钧见状只能解释:“丁鸿,你先别激动,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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