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此,他没出声,只是淡定从容的转过身,朝着包厢去了。
他的背影看上去笔挺而冷硬,可无人知道,在听到她的回答,以及放自内心的笑容时,一颗心在滴着血。
她怔了怔,没料到他只问了一句就走了。
心里有些酸涩。
又有些后悔,她……其实也想问他一句‘最近,可好?’
可他就这样走了,带着毫不犹豫的模样,生生冲化了她刚刚升起的小雀跃,也许,他刚好只是出来接个电话?恰好碰上才问了一句罢了。
回到包厢,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盘接着一盘上来。
有几道菜还重复了,弄得满满一桌,颇有种满叹全席之感,就连吃货性质的阮莞看到,也忍不住锤胸说句浪费可耻啊。
特别是慕念白,一眼就看出重复的菜全是自己爱吃的那几道。
顾言宸还亲手夹出一道她爱吃的四喜丸子,放在瓷碗里,温柔地说道:“记得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喜欢吃,尝尝味道怎么样?”
她望着碗里的四喜丸子,感觉到一道视线,想抬头去看,却又怕是他。
“言宸哥,你自己也吃。”她笑着应了一句。
“你喜欢就好,想吃什么,可以再点。”顾言宸目光柔和,如果慕念白喜欢,他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摆放在她的面前。
慕念白如何不清楚他的意思,联想之前在学校,还有最近,内心受愧,忍不住想说些什么。
阮莞却端起一杯酒,敬在薄靳言的面前,一脸笑嘻嘻,“薄总,明人不说暗话,你跟念白既然分开了,什么时候把证给领一下?虽然薄总位高权重,忙得很,但这事早点忙了,我们念白也好找下一个呀。”
慕念白一听,脸色微白,她未想到阮莞会突然提起这个她一直逃避的事。
她眼角的余光,下意识朝着薄靳言望去。
男子依旧淡漠如常,端着酒杯也没有接阮莞的话,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那辛辣的酒划过喉咙,像是一种割喉的苦涩。
这种无声的倨傲,让阮莞说不出的尴尬,感觉到一股寒风袭来。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很有可能会得罪薄靳言,但顾言宸把薄靳言叫过来,其目的大致也是这般。
是逼薄靳言放手,也是想让慕念白放下。
“念白,你觉得呢?”阮莞见逼不了薄靳言,将视线转到慕念白,对上她怔然的凤眸,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慕念白并没有怪阮莞,只是被薄靳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所刺,心里难受,也没有回答。
两人的沉默,让顾言宸隐约感觉到不妙。
联想到慕念白被薄靳言害得被迫流产,他紧紧攥着拳头,怒眼盯着薄靳言,“薄靳言,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离婚,这样去折磨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有意思吗?”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顾言宸,笑了,“当然。”
顾言宸一听,怒了,拍桌而起,“薄靳言,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念白已经不想跟你继续纠缠了,她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薄靳言握紧酒杯,“是想过平静的生活,还是想跟你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