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权力极大。
而南派还有一个重要人物,那便是高览,此君也是颍川人,因着与郭图是同郡之人,所以近来很出风头,就连张郃也不得不屈居于高览之下担任副手。
但河北军中大部分武将都是河北人氏,像颜良是钜鹿郡人,张郃是河间国人,苏游是勃海郡人,文丑更是并州雁门郡人。
此刻一帮北人在一起,少不得要吐槽一番南人,张郃就大倒苦水道“高子奂用兵犹豫不决,不肯下死力攻城,不然早就把阳武给拿下了,也不至于等到大将军大军前来才迫使曹军撤走。”
“或是惜力罢了,还等着之后打官渡呢!”苏游也借机吐槽道。
“高子奂也不是不知兵之人,只是欲要使儁乂先耗去曹军的锐气,他才好坐收渔利。”文丑的话一针见血,他对于南派的武将多数是看不过眼的。
“可恨从后方供输来的物资都优先供给高子奂,轮到我营中却十有九不足。”张郃继续叹道。
“呵呵,儁乂你便知足吧,郭公则待你算是好的,他前时抢了白马城后,可是不发一粮一谷到我营中,亏得我在黎阳大营粮官处还有些交情,不然手下的将士们可都要饿肚皮咯!”
“此僚太过猖狂,将我手下士卒随意驱赶,真正小人一个,大将军怎会受了此等奸佞之徒的蒙蔽,真正令人齿冷!”
“慎言,文从慎言!”
见苏游忍不住便开喷,颜良连忙劝他少说两句,苏游却满不在乎地道“此间并无南人,俱是自家兄弟,有何说不得。”
张郃年纪比在座三人都小一些,但话却说得漂亮,他说道“文从兄说得是,若是伯屈、立善二位兄长统兵,有我与文从兄辅弼,休说区区阳武,便是官渡便也早早打下了。”
“哎~!莫提我,莫提我,我可是被曹军设伏,差点丢了老命的人,可不敢再提当年之勇咯!”
文丑如今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最近也一直闲居在后方,显然之前那一败,让袁大将军感觉丢了面子,便也不怎么待见他。
“伯屈兄切莫自哀自怨,想那张文远、关云长、徐公明、于文则、许仲康皆是当世猛将,曹孟德又狡诈异常,能在其设伏之下安然脱身,已是难能可贵,若是唤作我去,还不知会怎么着。”张郃近来与张辽、徐晃稍有接触,而与于禁长期相对,知道这几人都是有大能耐,故而分析得倒也头头是道。
“哎~!再如何,终究是败了,有何可贵的。”
颜良见话题没来由地消极起来,便道“来来来,喝酒喝酒,莫要说这许多,免得耽误了此间之乐。”
张郃也心领神会,不再提那些糟心事,干了杯中酒,拿起一条刚刚烤好的鱼啃了起来,边啃边哈着气道“嘿!立善兄不愧是‘钓鱼将军’,这‘摸鱼营’里治鱼的手艺就是与众不同,不比不知道,一尝之下,我那营中的火夫简直做的是猪食。”
“哈哈哈!我‘钓鱼将军’的名号岂是白给?若是儁乂喜欢,我见天儿让人给你送去,免得你天天吃了猪食。”
“哈哈哈哈!”
颜良的话,引得众人齐声大笑,倒是把刚才尴尬的气氛给和缓了过来。
正当几人一口鱼一口酒,漫谈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时,守在帐外的颜枚突然进来道“将军,逢先生遣人捎信来了。”
颜良原本喝了有个三分醉,一听是逢纪派人来,立刻醉意全无,说道“来人在哪里?快快有请!”
不多时,逢纪的亲信随从便入了帐内,施礼道“讨逆将军,我家主人言道时机已至,请将军稍作准备,明日便会见分晓。”说罢还送上一则简易的信牍。
颜良接过信牍,二手轻轻一撮便把两片竹牍上的封蜡给捏碎,展开信牍一看后大笑道“哈哈哈!好!你回去告诉元图先生便说我明白了!伯举,看赏!”11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