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攻具,管他是什么样子。
来人略有些别扭地叩拜在地道:“右营所辖斥候屯长仇升,拜见将军。”
颜良一听来人名字后大为诧异,问道:“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仇名升,字德升。”
这年头没有拼音没有字典,绕了一圈,颜良才搞清楚眼前这个小小屯长的姓名,心道:“仇升字德升,求生得生,这名字妙啊!”
因着仇升有个讨喜的名字,在颜良眼中也看上去顺眼了许多,问道:“你可是不利于行?”
“小人前数日奉校尉之命前往白马东门处侦伺战况,事后被校尉责罚,受了二十军杖,故而如此。”
颜良听了这个说法,不由疑惑道:“哦?这倒是为何,你且详细道来。”
于是仇升便把那日的前情后果一一道来,中间也没有什么添油加醋,颜良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他不能偏听偏信仇升的一面之词,但从心里已经信了马延能做出此等不要脸之事,不过马延作为一营校尉,找个由头责罚自己的属下军吏,自己也不好过问。
把这无关紧要之事暂且搁在一旁,颜良问道:“你既是斥候,也有打造攻具的良法献上么?”
“禀告将军,在下家父曾为济阴郡中工师,在下耳濡目染之下于建造之事亦稍有所得,故而冒昧请见。”
颜良心道怪不得听仇升说话不似冀州口音,原来是兖州济阴人,其父还能做到郡中工师,看来是有名的工匠之家,不由心生几分期望道:“你且说来,有何良法?”
“诺!小人前时观城下攻防之战,私以为对我军攻具之威胁莫如城头石砲。石弹势大力沉,一旦砸中我军长车,即便有覆顶挡板亦无甚效用。而长车沉重,需众多甲士一同推动,石弹不中便罢,一旦击中,长车倾覆,木屑纷飞,则易牵连众人。”
从仇升短短几句话里,颜良看出此人果然是当斥候的好手,不但看得清楚,还能加以思考,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不由赞道:“你眼力不错,可有什么改进之法?”
“小人以为,长车之形制无论如何改进,均无法避免城头石砲威胁?”
“噢?”颜良心知此人不会专门来告诉自己这等废话,必有后文,便也不问等他自己说来。
“小人以为,可专用小车装载土石,既难以被石弹击中,即便击中,亦只折损一车一人,于我大军无所碍。”
“噢?只一人便可控御之车?难不成要用马车,牛车?”
“非也,小人以为可用鹿车。”
“什么?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