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浅喝了点酒,一张小脸艳若桃李,一双乌亮的眼睛媚如春
光,看人一眼,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
黑子在桌下用力拧了一下虎王的月退,提起了警惕心。
“我去卫生间。”陆浅浅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走撄。
黑子站起来,笑吟吟地看着她出去,等她进了卫生间,立刻转身过来,压低声音,在虎王耳边小声说道:“你悠着点,记得自己来干什么的吗?”
虎王往嘴里塞了口肉,拿起了啤酒瓶子左左右右地看:“就这么一个小娘们,你怕什么。她都喝醉了,等她完全醉了之后,我们先玩玩。事过了,把她衣服穿整齐,她还以为做了场春
梦……再不然,就把她丢陆景宵那里去,让纪深爵以为是陆景宵干的好事。一箭双雕。”见虎王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黑子更不放心了,他恼火地往虎王头了敲了一下,提醒道:“你别忘了,我们今天来这里是瞒着战哥的。如果事没做好,还招惹了麻烦,战哥那里我们可过不去。”
“行了,你现在趁她不在,过去把陆景宵拖走。这臭小子,真是蠢货一只。放着那样的靠
山不靠,要死回白山。活该他命只有这么长。”虎王抚着瓶子,羡慕地说道:“黑子,你看看,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法国,意大利,英国,美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喝的酒都这么不一般。贵族就喝这东西啊?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行了,罗嗦,你盯着陆浅浅,我去抓陆景宵。”黑子拉开门就走。
虎王不耐烦地挥手,“去吧,你就喜欢大惊小怪的,赶紧去。哎,等下要是我在办陆浅浅,你别进来,别坏我好事。”
“你敢!”黑子脸色一变,想了想,把他揪起来往外丢,“不行,我在这里盯着陆浅浅,你去收拾陆景宵。偿”
“我不去,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不能放过她。你看到没?那才是真的细皮嫩
肉,多美啊。我要弄到她一回,此生无憾。”虎王坐回来,一脸不情愿。
“你……”黑子又想了想,忍着气说:“你去,你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虎王抬头看看他,又犹豫了一会儿,跳起来,拍了拍屁
股说道:“好吧,我去。等下我还是要弄她一弄。”
黑子拧着眉,黑着脸,朝他的屁
股踢了一脚。
虎王大步走到了陆景宵的房门口,猛地拉开了门,往里面冲。
罗笑和陆景宵还躺在地上呢。
他大步过去,一把抓起了罗笑往旁边一丢,再弯腰去抓陆景宵,这时一只麻袋从他身后罩了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闷棍狠狠打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扑咚……
男的倒在了地上,跟头死猪一样。
罗笑颤抖着抬头,见到纪深爵缓步走了进来。
“浅浅呢?”纪深爵盯着她问。
被他这样盯着,罗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把陆浅浅拖到这里来的?
她颤微微地抬手指对面,“去对面了。”
纪深爵的视线扫过陆景宵,在他的红裤
衩上面停了一秒。
罗笑赶紧抓起一只装肉的瓷盘子,往陆景宵那鼓鼓的地方一盖,结结巴巴地说:“陆浅浅没看,她没看,我一个人看的。”
纪深爵拧拧眉,转身出去。
“正想着要收拾罗战,今晚上戏好看了。”刘哲走进去,捏着盘子往下看了一眼,啧啧咂嘴,“这小子真强啊!这硬了有多久了?”
罗笑瞪他,小声骂,“刘哲,你别为老不尊,快出去。”
“你死定了。”刘哲指指罗笑,吓唬她道。
罗笑真的快吓死了,她现在不怕外面那些混
混,她怕纪深爵打死她。
“刘总,你帮帮我呗。”她拖着哭腔向刘哲拱拳求救。
刘哲呵呵地笑,转身走了出去。
保镖走进来,拖起了地上的大麻袋,出门,丢上车。
黑子已经听到了动静,苦于窗子装着防盗网,他扳了半天还没能扳开,心一横,脑袋强行往防盗网外钻。
防盗网实在太窄了,脑袋钻过去,就卡在那里动弹不了,憋得他脸都紫了。
“我说,黑子先生,你这样是干什么?”刘哲牵着黑妞过来,抬头朝他笑。
黑妞一咧哟,露出一口尖白的牙,尾巴用力摇,唬唬地叫个不停……
黑子看到凶神恶煞的大黑狗,吓得裤
裆一热……
“哎哎,别怕,你叫黑子,它叫黑妞,你们是家门。”刘哲松开绳子,让黑妞窜过去。
黑妞绕着他的月退转了两圈,突然扒着窗子站了起来,脑袋凑近了黑子。
黑子看着它的血盆大口,双月退之间是一阵淅淅沥沥地下起了臭雨。
“胆小鬼,就这胆子,还敢和我们太太喝酒?”刘哲摇头,转身走开了。
几名助理上前来,拿着工具开始拆防盗网。也不给他从脑袋上取下来,就让他顶着防盗网坐上面包车。
纪深爵在卫生间里找到了陆浅浅,她坐在马桶上,看着他傻笑。
“纪深爵,原来啤酒这么好喝。”
“你醉了。”纪深爵把她拖了起来,眉头紧锁,“你这个丫头,你怎么敢喝醉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准时赶来的啊,我怕什么?有你,我什么也不怕!我是纪深爵的太太,没有人敢惹我。你说过的,谁敢欺负我,就让他死得很难看!”陆浅浅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往他的脸上蹭,喃喃地说:“还有,我、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纪深爵把她抱起来,心情为她刚刚的话变得大好。
“秘密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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