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无极圣尊给踹下了荷塘。
百草仙君从水里冒出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气急败坏,“无极圣尊,你这么不识好歹,怪不得祝一夕不理你,到时候燕丘抢了先,你就哭去吧。”
可是,无极圣尊已经负手回了房,根本不管在水里鬼哭狼嚎叫骂地百草仙君。
百草仙君气愤不已地爬上岸来,拧了拧身上的水,当年人家还是你徒弟你都无耻地把人睡了,还把肚子搞大了,现在这孩子都生了这么多年了,倒不敢去下手了,莫不是当年是祝一夕把他给扑倒了?
他想了想,以那个时候祝一夕那德行,还真有可能,毕竟无极圣尊那么一天老板着个脸家伙,又不懂一点生活情趣,这种事实在想不出,他会怎么下手。
他这么想着,拖着一身湿衣跟着进了屋,嘴上依不肯罢休,“那个……当年是祝一夕把你给放倒的?”
话一说完,换来一记杀气凛凛地目光,“出去!”
百草仙君见他如此,只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了,忙笑呵呵地坐下,“咱们谁跟谁啊,不用觉得没面子,反正这种事儿,不管谁主动,都是情趣……”
正说着,坐着的凳子砰然碎裂,他顿时坐到了地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百草仙君疼得呲牙咧嘴,又扶着桌子起来换了个地方坐,还继续说道,“你放心,这种事儿,我绝对不会往外面说的。”
“你想太多了,再不出去,我送你出去。”无极圣尊走近,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估计再听他废话下去,真会忍不住拔了他的舌头。
他不想和他争什么,更不想他与她之间的事,拿出来同人讨论。
百草仙君见他真的恼火了,却更加觉得,他是他是被自己说中了所以生气,忙一边往门外退,一边道。
“我真不会说出去的,要真有什么难言之瘾的,你大可以直说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怎么也得帮你一把是不是?”
只是,他还没有走出门,便被无极圣尊拂袖一道风给吹了出去,房门也砰地一声给关上了,他被摔在门外,后脑勺都给撞出了一个大包。
“不愿说就不愿说,翻什么脸啊。”百草仙君嘀咕着爬起来,作为相识多年的好友,虽然被如此无情对待,他第二天还是特地出了门,搜罗了一堆人间关于房中术的书画趁着他带霁儿出门悄悄地送到了他的房间,充分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他去早点抱得美人归。
午后,无极圣尊带了儿子从外面回来,自己正忙着给小亓霁安置新买回来的鱼儿,小家伙自己进了屋倒水喝,却看到桌上放了一摞书,但见封面颜色艳丽,便爬上椅子去拿着翻看。
无极圣尊将鱼放回了园中的鱼缸里,方一进门便瞧见霁儿在那里看书,“你在看什么?”
“你桌上的书啊。”小亓霁说着,便伸手翻开了。
无极圣尊瞥了一眼过去,顿时大惊失色瞪直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把小亓霁手里的书给夺了过去,“你不能看。”
“为什么?”小亓霁不解,他还一页都没看到呢,书放在这里不就是给人看的吗,看书面上写的什么图,那不是画画的书吗,他和娘亲最喜欢画画了。
无极圣尊沉着脸,把桌上放着的书全拿走,放到了柜子顶上,只消扫那么一眼就知道这些被百草仙君放进来的书是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这些你还看不懂,回头圣尊大叔再带你出去买析的。”
“可是那不是教人画图的书吗,娘亲也教我画图啊,我可以带回去让娘亲教我画的。”小亓霁瞅着被他放到柜子高处的书,颇有些可惜地说道。
无极圣尊面色颇是尴尬,又不好向儿子说明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这要让祝一夕知道了,怕更是八百年都不愿理他了,清了清嗓子道,“这些不怎么好,等过两日,圣尊大叔带你出去买新的。”
百草仙君那个多事的家伙,谁让他一声不坑把这种东西放到他房间的,这好在他早一步进来了,要是再晚那么一下,让霁儿看到了,他真是要被他气死不可了。
“哦。”小亓霁嘴上却没再追问,眼睛却还是瞄了一眼柜子顶上。
“好了,鱼给你放好了,快去看吧。”无极圣尊说着,牵了他往出走,出门扫了一眼北苑内,却没发现百草仙君的踪迹。
小亓霁趴到园中的鱼缸,瞧着里面颜色鲜亮的鱼儿,欣喜地说道,“圣尊大叔,我们能在里面养几莲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