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理智,且非常有能力的人,在做一件大家认为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个逻辑首先就是矛盾的。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钟书山做这件事情,是有目的的。
但是这个目的是什么?
楚新蒲心中思索,他认为这目的,应该是私人的。
如果不是私人的,那么他完全可以说出来,组织配合行动,用更加合理的办法来完成他的目的,岂不是更好?
钟书山却偏偏不说。
那么私人事情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楚班长,警告他一下,让他不要乱写,不然我们是不会客气的。”鹿野健次郎在一旁说道。
他的话将楚新蒲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楚新蒲立马回答道:“班长放心,我现在就去警告他,让他老实点。”
钟书山有点羁傲不逊,好像自己是非常有风骨的文人一样,不畏权贵折腰。
鹿野健次郎担心今日之事,钟书山会大肆宣扬,哪怕是报社不敢让这样的文章登报,钟书山也会在文人圈子里面流传。
文人的圈子里面流传起来,那么就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对日本人的影响不好。
多事之秋,这点影响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鹿野健次郎自然是要避免了。
楚新蒲走到钟书山身边,笑着说道:“钟先生是报社常客啊。”
“哼。”
“那些文章在下都看过,说钟先生是文坛新秀,可不是夸大其词。”
“拙作而已。”对于别人夸奖自己的文章,钟书山还是习惯性的客气了一下。
“钟先生来江城太晚,早来些时日,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朋友,我之前就在报社工作。”
“是吗?”
钟书山不知道?
顾青稚没有告诉钟书山有关自己的事情吗?
楚新蒲心里疑惑之余说道:“在报社实习过。”
“那楚班长这是高升啊。”钟书山有点阴阳怪气的说道。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
“还正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所以希望钟先生也能识时务。”
“你什么意思?”
“钟先生才思敏捷,怎么可能听不到我的意思呢?”
“我还真听不懂。”
“不管钟先生能不能听懂,我话带到就行了,鹿野班长的脾气不太好,希望钟先生能知晓。”
“他脾气好不好,与我何干。”
“钟先生来江城时日不断,外国那一套还是收起来吧,免得自讨苦吃。”
“你威胁我?”
“说威胁言重了,应该是善意的提醒。”
楚新蒲确实是善意的提醒,他是希望钟书山活着,而不是非要撞枪口,自己寻死。
哪怕知道钟书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私事,楚新蒲都没有对他有什么看法。
所以说这些话虽然是鹿野健次郎的意思,可是也的确是楚新蒲善意的提醒。
不过钟书山现在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你所谓的善意提醒,他觉得你就是在威胁。
“狗仗人势。”钟书山对楚新蒲说道。
“口舌之快。”楚新蒲满脸不在乎,笑着说道。
这反而是让钟书山有力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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