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如今离家已有十数载,甚是想念父母亲人,希望师父准许让弟子返回北蒙探亲。”
陈震闻言,想到宝荷自拜师便没有回过家,想念家人情理之中,但北蒙现在情况危险,一个人回去着实不放心,于是说道:“为师此番便是要去一趟北蒙,你与为师同行便是,再者你既已拜我为师,为师也正好借此机会与你亲人见上一面,不然有失礼仪。”
宝荷自是欢喜,张旭却不干了,赶忙道:“师父也带我去北蒙见识见识吧,弟子还未去过北蒙,再者你们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岂不寂寞死。”
陈震见张旭抗议,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得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不如一块带着,反正一个人两个人都一样照顾。
“你不用呱噪了,咱们一块去北蒙便是。”
陈震答应下来,于是师徒三人离了琅玥水宫,架起遁光向着北蒙进发,而在半路上,踏入鲁州境内,张旭提议回大衍剑宗一趟。
这宝荷想家里人了,张旭同样如此,再者正好顺路,陈震也就许了。
三人先是拜访大衍剑宗。
陈震的身份大衍剑宗是清楚的,陈震到来如陈阳亲至,宗门内长老宗主亲自迎接,大家都是熟人,也不需要太过客气,一同聚在一起联络感情。
宝荷知道师兄身份不凡,来到大衍剑宗,见识了大衍剑宗的气派之后,心中感慨万千。
陈震将宝荷介绍给大家,张维正等人自是夸赞一番,随即又赠予了一些礼物,陈震看在眼里,连连道谢。
双方之间的交情,假意的推脱不如真心实意的感谢来的痛快。
“陈道友此番前往北蒙不知所为何事?你当知道,现如今北蒙可不太平。”
张维正知陈震要前往北蒙后,开口问道,他现在并不知道陈阳已经在北蒙。
“实不相瞒,陈阳现今正在东部战场,如今剑宗八支以及天辰宗合力打退了魔教,占领了主要的据点乌兰托城,但陈阳觉的之后的事态会更加的严峻,所以飞剑传信,让在下前往助阵。”
张维正闻言点了点头,道:“前些日子本宗已派遣了数位长老以及二十余名弟子,前去中部战场听候罗浮山调遣。”
“东部战场打开局面,的确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既然陈道友在东部战场需要帮助,本宗可再派一些人马相助。”
“宗主太客气了,这可万万使不得。”
陈震闻言摆手拒绝,北蒙现如今打的热火朝天,每天都在死人,大衍剑宗已经派人去了北蒙,若再派人相助陈阳,这中间肯定是要死人的,陈阳事后会很愧疚。
“东部战场打开局面,未来肯定是重中之重,再者我们中原宗门肯定还会去第二批人马,不如乘此机会跟着你一道前往北蒙,咱们都在东部战场,互相之间也可照应不是?“
陈震闻言,知道张维正说的有道理,于是也不继续拒绝。
本来前来大衍剑宗是让张旭回家看望家人,结果走的时候,陈震带着一批人马前往北蒙,真是始料未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