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寸官看也没看,就迎向了扑上来的第二个人。这人手里提个酒瓶儿,轮圆了就砸向他的右太阳穴。谢寸官仍然是一个拨云见月手,只不过将左势换成了右势。他这次是左掌虎口缘一磕对方的手腕儿,右手匕首就反刺在对方的肘弯处。在那人的惨叫声中,匕首刃儿一挑,将对方的皮肉挑开,手同时一转,匕首把儿就推在对方的腮帮子上,同时脚下一趟步儿,就封腿入胯,直接将对方推起,头朝下砸落在地上。
就听那人一声闷哼,直接在地上被砸晕过去。
第三个人已经冲到跟前,看见这种情况,不由地一阵胆寒,就在他一愣神间,谢寸官直接一个过步箭窜,起手横拳匕首把儿就打在下颌上,他现在已经将戴家翻丹束展运用纯熟,一出手就是手力带身劲儿,直接将人打得双脚腾空,落到地上就已经裂了下颌骨。
另外一边,郭踏虏也冲上前,连续两个劈拳,放翻俩个汉子。
后面的人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一时愣了。
谢寸官停住脚步,立刻后退,左手捡起箱子。此时,那个“塔克虎”领头的中年汉子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放下我的钱!”
已经愣神的印尼混子们才反应过来,发一声喊,又要往前冲。
谢寸官右手扬处,一道寒光直接没入那中年汉子的肩窝。这是他不欲在闹市杀人,否则这一刀就是咽喉而不是肩头了。
那人正往前扑,肩头中刀,立刻一跤跌倒。
这一手就镇住了这些混子,谢寸官同郭踏虏趁机没入围观的人群中。那边郑林生自然早早地就混在人堆中跑了。他们两人并没有直接回唐人街,而是挡了一辆出租车,先回了一趟酒店。然后等晩上时,才回到郑立明的医馆里。
此时,郑林生早就到家,将当时的情况学给郑立明和郑秀清父女听。
郑立明这才知道,似乎这个瘦瘦弱弱的谢寸官甚至要比郭踏虏还要下手残火。郑秀清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情,打量着谢寸官,怎么也从他身上想像不出,郑林生说的那个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的样子。
谢寸官回到房间里不久,就传来了敲门声,开门就看到郑立明。
他就轻声笑道:“才准备找你说事,你就来了!”
郑立明就干笑着,进了房间,坐下来只挠头,好像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谢寸官就笑了道:“郑先生不用这么为难,我知道你问什么事情!你放心,主次的事件对方肯定会压下来,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哦?”郑立明就露出惊奇的表情:“为什么?他们不是正想找事儿吗,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借口和机会?”
“因为他们所图甚大!”谢寸官解释道:“如果放在平常,这次的事件肯定就成了导火索,但这次不同!这些人策划的,可不仅仅是一次矛盾,而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排华暴乱,所以他们反倒会把这次的事压住,不会往大地闹!否则,引起警察的警觉和注意,对于他们以后的行动反而不利!所以这次他们会闹,但不会大闹……我们就是过份一点儿,他们也会保持克制……”
“你这里让人时刻监视着福仁堂那边,只要有动静,我们就去!这次我们要趁机将事情闹大,要夺取福仁堂在整个唐人街的影响力!”谢寸官看着郑立明的眼睛道:“这是我们的一次获取唐人街有血性的年轻人支持的机会!”
“哦!”郑立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是半信半疑地走了。
送走了郑立明,谢寸官就拨通了曾世雄的电话,让他带着朱向辉住到戴若夕酒店附近的另一个酒店,虽然他的分析是这样,但却不能绝对排除事情会发生最不可能的变化。必要时,就只能动用自己的力量,杀几个重要人物,制造一些混乱了。
安排好这些事情,谢寸官这才回忆起今天的动手经历,他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东西。今天动手时,已经超越了以往的形式的限制,十形真意在他身上,已经有了一个和谐的统一。他仔细地体味今天动手时身体的情况,感觉上翻丹坐马步更生胯劲,而身体内时时纵猴之意,主要的机变在尾骨和大脊上。
尾骨一竖,脊椎变化,才有了猴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