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力,风语的魂力。
他发现这道丝线的另一头看似与法阵脉络相连,其实那是障眼法,它实际连着的是风语的识海。
风廉睁眼找寻风语,可是哪有他得踪影,等了数年,还是没见风语出现,风廉只能强行破解这条丝线。
神识一触碰丝线,立即传来风语的意念。
“侄子,有些话,我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就会被大道法则,还有陵墓内的强者注意。告诉你父亲,没有离开这片宇宙之前,不要尝试再次突破,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有一尊恶魔给他当盾牌。
“知道为何我死也不愿让出宗主之位了吧。通过这一道神识,借助法阵之力,可以跟你父亲随时联系,所以才能知道他的大概状况。以后我就不能帮到他什么了,你照顾好自己的父亲。
“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就不能帮你了。不然我的宗主之位不保,雨家登上宗主之位,会清算你父亲造下的孽,你就自求多福吧。”
风廉气得只想骂人,这个大伯就这么溜了?太不讲义气了吧,而且自己还是他侄子。不过想想自己好像没叫过一声“大伯”,他也就没法怪风语了。
收起木盒,祠堂大门自动打开。
风廉刚跨出门槛,就见门外站着数百人,一个年轻的大君中级喊道:“叛徒之子风廉是吗?想要取走叛徒的神识,那就留下一条手臂作为对我雨家的补偿。”
风廉眼神扫了一圈,发现全是年轻人,等级最高的是一名大尊高级,那样子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天才中的天
才,也是他们这群人的头领。
一看这架势,风廉如何还不明白。
雨家强者想出手,可是风家肯定不干,那时肯定会将矛盾激化,两个家族大打出手,肯定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更害怕风言回来寻仇。
所以就派出族中年轻子弟跟风廉过招,到时候,刀枪无眼,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即使风言回来,他们也可以这么说,年轻人切磋,你儿子技不如人被杀了。难道风言还要对这些后辈赶尽杀绝?
风廉看着那名大尊高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些人是你带过来的吧?有什么话直接说!”
那名大尊高级倒是很客气地拱手行礼,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叫雨逸潇,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讨教几招。不过我等级比你高,不方便出手,就把不在陵园镇守的年轻人都召集过来,让你自己选一个对手。”
风廉微微一笑,指着雨逸潇,说道:“这有什么好选的,既然你是他们中的最强者,我就是要揍你,才觉得过瘾,才解气。顺便替我父亲拿回点当年的利息。”
雨逸潇没想到风廉居然敢挑战他,既惊喜又意外。战胜风廉,家族肯定会大加褒奖,那他岂不是可以第一个步入大帝,可以让在陵园守护的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年轻强者,跪在自己面前认错!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选择,不然一会我把你打残了,你不服气。”话说得好听,但是他的语气换上谁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一心要揍他的风廉。
“既然你这么怕我,不打就算!”风廉也怕他不敢跟自己打。
“好,既然你喜欢被虐,我就勉为其难吧。”雨逸潇对着身边的几人喊道,“将炼狱空间移到祠堂上空,我要在老祖面前揍他这个叛逆者的后代!”
炼狱空间很快移到祠堂上空,风廉露出一丝苦笑,心道,“这家伙,居然还想借打败自己来扬名,那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徒做嫁衣!”
如风廉所言,不一会,前来争取进入乱界资格的修者一个个立在流云宗红线外的虚空,满怀期待地看向炼狱空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风廉没等他说下去,伸出中指,人畜无害地笑道:“我进去等你!”
雨逸潇紧随其后,步入炼狱空间。
外围,丁浩然兴奋地喊道:“老婆,我没骗你吧,那看,那不是风廉……风门主吗?”
白素素满脸的仰慕,说道:“还真是他,只是为何不见金血呢?”
丁浩然苦着脸说道:“你还是忘不掉金血呀,虽然我没他帅,但我比他更爱你!”
白素素气道:“你这脑瓜子一天到晚净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怪不得走火入魔,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别想再进我的房间!”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可不能这么折磨我……”
“风门主?阿门的门主?”、
“这么多年,终于见到阿门的门主了。”
“不愧是阿门门主,居然敢到流云宗挑战雨逸潇,你说,他会不会是风家的人?”
“怎么可能?我在城外见过他,风家的人,不到大帝,能出城吗?能去碎裂域炎塔历练吗?”
“也是哦,同姓并不等于同家。”
“别吵了,打起来了!”
瞬间,一道无比刺目的青光从炼狱空间炸开,向着四面八方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