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梦洁抵御不住这样的压力,直接趴在地上,含泪说道:“他,他已经回凡界了。”
“凡界!”农显光散溢出明显的情绪波动,低沉地自语道,“果然是凡界,那你知道他从哪里离开的吗?”
梦洁点头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在蔓茱部落那边。”
农显光将威压撤去,丢给梦洁一块玉简,说道:“这是星门炼制的基本法门。你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今天的对话,你能把它从识海永远地剔除。”
梦洁千谢万谢后,立即离开。等走出山门,梦洁再次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能骗过农显光,她可是完全按商宇晴的交待,苦练了不下百次才出场。结果刚才还差点抵御不住压力,把实话给说了。
拿到星门的炼制的基础法门,梦洁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一是她没能拿到完整的星门炼制法门,和她当初的愿望差距有点大。二是刚才他从农显光的眼神和语气中看出,仇恨已经深入农家的骨髓,不会因为当初自己那几句话做出任何改变。为了复仇,农家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由此推论,农家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到通往凡界的路。一旦找到通道,农显光一定有办法构建出星门,并鼓动四界的修者杀入凡级。
以四界对凡界的仇恨,到了凡界,只怕除了毁灭之外不会再有什么想法。那时凡界将要面对的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商宇晴呀,你可不能坑我呀。将来不要告诉我,今天我说的都是真实的谎言。万一蔓茱部落真有通往凡界的通道,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梦洁不敢再做停留,她要立即前往位于魔界东北方向的蔓茱部落。虽然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虚空通道。但凡见到有特殊空间波动的地方,她都要想办法毁掉。
这不只是为了凡界的众生,也是为了风廉。万一神武大陆真的是凡界的话。阿门的地理位置那么优越,一定成为争抢的目标。风廉哥哥刚刚建立的阿门肯定保不住,那风廉肯定要发
疯,会与四界修者死磕。
以他才武仙高级的修为,哪够这些强者塞牙缝?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降低危难降临风廉身上的系数。
…………
羽灵和晓玉因为躲避巫庭君,等她们赶回吉乐城的时候,阿门的拍卖会都已经结束了,上哪搅局去?
还好阿门商铺有很多珍贵灵材和药材出售,让她们不那么无聊。女孩子嘛,逛商场不就是她们天生的喜好,自古如此。
这一天,两人刚从商铺出来,遇上了正往商铺走的肖楠丹。肖楠丹一见羽灵,瞬间惊呆了。她很聪明脑补“圣女”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和圣子玩捉迷藏的游戏。
于是追随“圣女”到一处僻静处,还没等她说话,晓玉的手已经掐住他的颈脖,封住她一身脉门。
晓玉威胁道:“你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干什么?”
肖楠丹身为羽人,身体穴位与人族有很大区别,晓玉根本没能封住她。她直接跪下来,无比虔诚地对羽灵说道:“拜见圣女!”
晓玉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不是因为肖楠丹能摆脱自己的手,而是那一声“圣女”。晓玉手中短剑抵在她心口,厉声问道:“你刚才叫小姐什么?”
肖楠丹疑惑地问道:“圣女呀,难道有错吗?”
晓玉楞了一下,又问道:“你为何要叫小姐圣女?”
肖楠丹一脸茫然地反问道:“我叫圣女为圣女有错吗?”
说着她看向羽灵,又道:“圣女,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丹丹呀,我和昊儒还是您和圣子出面才能在一起的。”
羽灵已经猜测出了大概的情况,很明显,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女把自己误认为是那个梦洁了,只是她不明白梦洁又怎么成了圣女了。于是说道:“我记起来了。但是在这里看到我的事情,千万不要跟圣子说。”
肖楠丹很纯洁地笑道:“我知道的,您和圣子在玩游戏。哦,对了,这是圣子吩咐我一定要转交给您的东西。”
羽灵看着玉瓶,正想着如何拒绝。晓玉已经接过来,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肖楠丹说道:“我也不知道,圣子只说让我亲自交到您手上。”
晓玉把玉瓶放到羽灵手中,对她狡黠一笑。转头对肖楠丹说道:“好吧,东西我们已经收下,你可以走了。记得不要将遇见小。圣女的事情说出去。”
肖楠丹如释重负,灿烂地笑道:“我一定保守好这个秘密。圣女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肖楠丹一离开,晓玉立即问道:“小姐,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羽灵瘪嘴道:“这可不是给我的,你就拿过来,真不要脸。万一风廉问起梦洁,我们不是露馅了吗?”
晓玉调皮地笑道:“不能白不拿,再说我们不拿的话,那小女孩现在就会怀疑我们。”
“好吧,既然拿了,那就看看风廉会送给他的情妹妹什么好东西,如此郑重其事。”八卦心和好奇心让羽灵拔出玉瓶的塞子,瞬间一股气息涌进她的鼻子中。
“哇,好香呀,我就没闻到过如此沁人心扉的清香,而且让心绪特别的平静。他到底是拿什么提炼出来的。”
晓玉使劲地嗅,鼻头都要出皱纹了,也没能嗅出什么气味。
羽灵小心翼翼地塞好玉瓶,乐呵呵地说道:“这真的是好东西,不仅能静心养神,还能清除识海污垢。有这东西,我入圣指日可待。”
晓玉迷惑地问道:“真有这么厉害吗?我怎么没闻到什么气味。”
羽灵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这东西是风廉为我定制的,所以与你无缘。”
晓玉瘪嘴道:“小姐,你有点大家风范好不好,一瓶药液就让你如此丢份。再说了,那也是人家送给那个梦洁,而不是送给你的。”
羽灵没理她,收好玉瓶,兴奋得大摇大摆地走出小巷。
晓玉跟在身后,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又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