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听到流鼻血三字,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解释道:“那时你身受重伤,我是医者,你是病人。我不脱下你衣服怎么给你治病疗伤?我也没死盯着你的身体,就看了一眼而已。”
林雪忆得意地笑道:“哦,你承认了吧。男人说看了一眼就是好几眼。”
风廉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林雪忆的圈套。刚要继续解释,梦洁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看着林雪忆说道:“医者看病人很正常。哥,从今天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些脏活还是我来干吧。我会帮你把某些病人身上、心上的赃物清洗干净。”
风廉说道:“那怎么行,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做比较合适。”
风廉本想说那怎么行,这事不脏,还挺享受的。幸好他瞬间智商和情商同时上线。
林雪忆气得瞪着梦洁说道:“你才脏!”
风廉不干了,低吼林雪忆道:“你胡说什么!小洁是天下最干净,最圣洁的女孩。”
林雪忆刚要发怒,突然笑盈盈地说道:“好,既然夫君说她干净圣洁,我就当她是干净圣洁吧。”
“小草鸡,回来。”风廉瞬间觉得自己被林雪忆放到了架子上烤。把小草鸡收进骨戒,拉着梦洁立即飞奔而去。
还不忘喊道:“雪舞公主,你要发疯就自己发疯吧,恕不奉陪!”
林雪忆气得直跺脚,追了上来,喊道:“你看过我,摸过我我全身。叫我以后怎么嫁人,你得对我负责!”
可是她的速度怎么可能追得上风廉他们,一下子就找不到了他们的身影。
风廉和梦洁甩开林雪忆之后,就决定朝南边走。两人一路采集各种药材,偶尔击杀天兽,收集灵材,快乐得不行。
小草鸡也被风廉放了出来,遇到凡境级别的天兽,就让她去战斗,磨炼她的战技。
小草鸡的战技简直不忍直视。在碎裂域被伤之后,先前的记忆几乎全部忘记,只有零星的记忆片段。
风廉和梦洁像教自己的孩子一样耐心地教导她。一个多月过去,才能勉强战胜比自己低一阶的天兽。
“哥,以后不要老让她躲在骨戒中了,让她多练习战技。不然以后就成废物了。
”梦洁看着小草鸡扑棱着翅膀,笨戳的战斗,很是担心她的将来。
风廉无奈地说道:“我倒是想让她多出来练练,可是总找不到适合的环境。”
梦洁笑道:“你给她找什么环境呀?应该是让她自己学会适应环境。”
风廉想想也是,点头道:“好,以后我会让她多战斗,多修炼战技的。”
风廉和梦洁自己也没闲着,无时无刻不在修炼,适应这里的大道法则。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相当于将先前所学的所有功法战技逆转而行。风廉还好一点,有着无名心法,适应起来相对容易许多。梦洁就困难多了,好几次因为一点点微小的失误。被扭曲打结的筋脉折磨得痛不欲生,所幸筋脉没有断裂。
风廉将无名心法,以及阴阳诀的修炼法门都告诉了梦洁,可她无法修炼。两人一番讨论后,得出结论是因为此地的大道法则太过刚硬,难以逆转。如果在大道法则薄弱的地方,梦洁应该可以修炼。
不知道走了多少时日,这一天清晨,两人终于走出了森林。眼前是一片草原,肉眼看去,数十里外有着起伏的山峦。
看到草原上生活着灵兽,风廉和梦洁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奔向草原。
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他们还是没有回到神武大陆,这里的大道法则和森林中一样。
风廉看到一头屋子一般大小的七阶低级猎云豹正在追击群鹿,冲上去与它对战。他要看看这里的灵兽如何战斗,如何适应这里的大道法则。
一对战,风廉发现猎云豹并没有神武大陆灵兽的攻击方式,而是适应这里大道法则的攻击。灵智更是低下得不行,七阶猎云豹在神武大陆不仅可以口吐人言,幻化人形,还拥有不低于成年人的智慧。这里的猎云豹只有野兽一般的低等智慧。
不过它的战斗力比同级的灵兽强悍了许多。风廉费了好大劲,最后把无名刀取出,才将它击杀。
两人很久没有一起携手下厨,这头猎云豹在他们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一桌丰盛的晚宴。加上各种药草烧制的菜肴,小草鸡饱得站不起来。
入夜,风廉躺在豹皮制成的帐篷里冥思。小草鸡自动要求进入骨戒,她要借助血晶炼化今夜的美食。
梦洁在河边沐浴完,身上缠着条白纱走入帐篷。看着风廉,问道:“哥,我美吗?”
风廉睁眼一看,傻了。一条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脚踝处。光洁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出让人迷醉的光芒。
相隔二十余年,再见梦洁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依然美得无可挑剔。
风廉情不自禁地站起,紧紧抱住梦洁。两人双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不想再分开。
“哥,我们今夜就成亲吧!我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梦洁说道。
风廉看着梦洁,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成亲了?你不说要等到找到父母亲再成亲,我们的婚礼不能没有他们的祝福吗?”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梦洁问道。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只是我有点担心你的身体,还未适应这里的环境。”风廉担心梦洁还没完全适应这里的环境,会受伤。小心翼翼地问道。
梦洁轻轻拧着风廉后背的肉,说道:“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没事的。”
风廉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扯下梦洁身上的白衫,把她压到地上。
突然,两人同时推开对方。梦洁是因为她识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如闪电一般的神识,让她不由自主地推开风廉。而风廉是因为突然想起梦洁说过,没有亲人的祝福,就不成亲,他怕将来她会遗憾。
“我……你……”两人异口同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廉才道:“等离开这里,我们再让爸爸主持我们的婚礼,好吗?”
梦洁眼中炙热的光芒渐渐冷却。低头说道:“好吧,那就等我们出去了再成亲。”
梦洁的心有些烦躁,有些失落,有些忧郁。她努力找寻那道神识,刚才她已经感应到那道神识其实不在她识海中,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可她却再也感应不到。
风廉的心有些欣喜,有些彷徨,更多的是期待梦洁会再次扑倒他怀里。只是他的期待落空了……
很多年以后,风廉都无比痛恨自己今夜的表现。只要回想起自己这个夜晚,回想起自己愚蠢的想法,他都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今夜,很多人无眠。包括风廉和梦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