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廉和姜墨叶被老头丢进房间,两人立即开启新一轮的泼妇街头战。在房间内,不能使用灵力,魂力。姜墨叶哪会是风廉的对手,被他揍的鼻青脸肿。风廉心系屋外的梦洁,下起手来可没点怜香惜玉。
风廉用脚踢了踢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姜墨叶,这些日子的憋屈终于得到一次彻底的发泄。
他见姜墨叶已经不能动弹,不再理会她。神识外放,看看能不能找到空间节点,逃出去。神识刚刚外放,心法突然能运转。
然后躺地不起的姜墨叶突然跳起来,就像风廉刚才很爽地揍自己一样,姜墨叶反过来狠狠地揍了风廉一顿。
等风廉奄奄一息的时候,心法又不能运转。又轮到风廉狠揍姜墨叶一顿。
两人你来我往,反复了四次,打到最后,两人都有种想吐的感觉,这样的打法实在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剩下的只有恶心。
此时心法又无法运转,两人各自靠在对立的墙角休息。突然,屋子中弥漫着一股幽香。
两人对药材都很熟识,自然知道这香味是什么。赶紧屏息,不然吸入这股香味,后果不堪设想。
“情迷香”,也就是催情的香味。一旦吸入,便会意乱情迷,迷失自我。
可是不能运转心法,他们又能屏息多久,最后还是不得不呼吸,不得不吸入情迷香。
吸入情迷香后,风廉体内热血沸腾,浑身毛孔张开,某个器官变得坚硬挺拔,无比亢奋。风廉不敢去看对面墙角面色红润的姜墨叶,闭上眼。还好无名心法还能正常运转,他还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欲念。
姜墨叶浑身酥痒,气血翻腾。身体的某个部位和眼睛一样,变得潮湿,迷离。对面墙角的风廉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像她幻想中的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是谁,她不知道。是谁对于现在的她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曾经幻想过那个人,那个人从她的梦里出来了。就站在对面,他是那么儒雅英俊,他的笑容那么温暖……
她渴望他那干净整洁的手掌能抚摸她的肌肤,她想,那一定很舒爽,很惬意。她渴望他的安抚,渴望他聆听自己内心的孤独和无助。她渴望爱和被爱……
风廉手掌本能地钻进姜墨叶的衣裳里。她的肌肤是那么光滑结实,温润柔软……
风廉与姜墨叶再一次赤裸相对,风廉的唇与姜墨叶的双唇相互吸吮。当风廉的手划过姜墨叶光滑的小腹,往下游走的时候。无名心法突然快速运转,风廉像是被电击一样,猛然推开姜墨叶。
可他也浑身乏力,根本推不开她,两人还是那么暧昧的纠缠在一起。风廉取出三角刺,刺入大腿数次,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风廉看到地上被自己撕烂的她的衣服。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取出一套衣服给还未清醒的姜墨叶披上,又强行给她服下一枚明心丹,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无名心法快速运转,吸收着房间内的情迷香,却没让它进入识海,而是通过双色根须给排到未知的空间里。
姜墨叶醒来,看到风廉正在闭目养神,吸收情迷香。回想刚才那一幕,羞愧难当,都想一掌拍死自己,可她要死之前定要先杀了罪魁祸首风廉。
姜墨叶举掌拍向风廉的脑门。看到还插在他大腿上,鲜血还在流淌的数个伤口,再看看自己身上披着的是他的衣裳。瞬间失神,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风廉起身是清醒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墨叶,所以故作进入冥思状态。
梦洁第一次进入的那间小茅屋中,老头正在一块树皮上刻画着什么,地上已经丢弃一大堆树皮。
“怎么还是不行?愁死人了。老头我不开心,很不开心,你们也别想开心。”
老头这么一说,风廉和姜墨叶呆着的小屋立即弥漫着浓浓的悲伤气息。
风廉眼前立即出现陌村之战的场面,刀疤陨落,母亲和孟鹰受重创。然后就是从死灵魔狼识海中看到的画面,他疯魔般的狂吼,“小洁,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的!”
但是风廉很快就情绪。无名心法运转,波澜起伏的识海上的迷雾消散,二十四山从各个方位将识海压得波澜不惊。
姜墨叶伏在地上哭得很凄惨,风廉一开始还有点心疼她,但是一想到她要对付梦洁,立即封闭所有感官,不去搭理她,不然她的情绪影响到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内寒流滚滚,又不能运转心法御寒。风廉又披上两件衣服,根本没用。
这股寒意深入骨髓,让人太难忍受。他睁开眼,想要找找有什么可以御寒的东西。见姜墨叶缩在角落里哭泣,蓬头垢面,身子不停颤抖,很是凄惨。
风廉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将剩余的两套衣服都丢给她。姜墨叶可不像金血和风廉一样,经历过数年光屁股乱跑的日子,所以也没准备几套衣服。
拿起风廉丢过来的衣服,立即披到身上,可还是冷,嘴唇都已发白。风廉不敢看她,回到她对面的角落里。
过了一会,姜墨叶可怜巴巴地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不是火属性灵气吗,能不能给我点温暖?”
风廉避开她说道:“你的心法能运转吗?”
见姜墨叶摇头,他又道:“所以我给不了你温暖,你还是想着怎么自救吧。”
温度越降越低,连床榻都冻碎了。
姜墨叶的血气近乎凝固,缩在角落里喃喃自语。风廉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能感觉到自己引以为豪,最坚硬的骨头都冻裂了好几处。
“哥,我先走了。家里的事情以后只能靠你了。”
“哥,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哥,不要为我难过,我走得很安心,就是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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