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子还真不小,连血月使者都请来了,想必是要宣布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
刘御风呵呵一笑,说道:“哪来的那么多大事,石使者真不愧是忧城忧天,忠心耿耿呐!”
石使者也喝了一口鲜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谁让本使者名叫石忧天呢?能为城主大人解忧解难,多操点心也是应该的。真要说忠心耿耿,我们都比不上蒋使者。对吧,蒋使者的名字才叫蒋忠心。”
石忧天对面,一名同样四旬左右的褐袍男子呵呵一笑,说道:“石使者说笑话了!过说真的,多年来,我蒋忠心可真地得住这个名字。论对城主大人的忠心,只怕在座各位是真的谁也比不上我。只是,城主大人似乎一直都看不到本使者的忠心,反倒是对刘使者青睐有加,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刘御风身边,一名看似同刘御风年纪相仿的青袍男子说道:“好啦好啦,你们这是吃不了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我觉得刘使者为人很不错。城主大人向来欣赏刘使者,自有城主大人的道理。”
最后一名年约五旬的黑袍男子举起了手中酒杯,然后品了一口杯中液体。
“说得好像就只有你董使者吃过葡萄似的。”
那青袍男子董使者轻轻地点着头,说道:“你别说,本使者还真吃过葡萄。论辈份,这里又有谁比得过本使者。林使者,你也别不信,本使者可是三千多年前从盘古大陆过来的。本使者也不骗你们,在盘古大陆的时候,本使者还真吃过不少葡萄。”
覃佑一一将这五名使者的身份记在心里。
按温莎所提出的计划当中,刘御风一旦宣布段是非任命刘御风为梦都城的代理城主之后,谁不服气就杀谁,以此起到杀鸡敬猴的效果。本来,覃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能对七个第一次见面的的人痛下杀手,但见此时这种情况下,覃佑确定自己不需要担心下不了手这个问题了。
单单看目前这五大使者一边饮着人血,一边谈笑风声的模样,覃佑已经有了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覃佑不是没见过魔族人饮血时的模样,只不过在星梦城的时候,覃佑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所以看到魔族人饮人血时,是有多远避多远,免得被恶心到。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有句俗话,叫忍无可忍时,就无需再忍。
当然,覃佑也明白现在还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终于,当覃佑在烈日下站了近半个时辰之后,那传说中的风使者和史卫长终于算是姗姗来迟了。
两道身影从花丛中转了出来。
一人身穿白袍,看起来年纪很大了,顶着一头白发,以及留着及胸白须,就如当年覃佑初初来到魔狱大陆时所见的姚正起和谢明那般,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另一人则是身披白色盔甲,打扮如一位带兵的将领。年纪看起来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腰间还配着一把弯刀。
覃佑心里暗自想道:“这白袍老者多半就是风使者风见天,而另外那人,不用想就是史卫长史中进了。”
果然,那两人一现身,听落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二人。
刘御风脸色一肃,以此体现出他那即将成为一城之主的威严。
“风使者,史卫长,想请你们来一趟可真不容易!想来,两位这是不把城主大人的话当话了!覃护卫,给我将此二人拿下!”
覃佑一愣,本以为再怎么说,刘御风也会等与这二人客气一番再翻脸,却不想刘御风做事却是如此雷厉风行,说翻脸就翻脸。
或许,是在太阳底站得久了,被晒得有些头晕,又或许,是胃里折腾得难受。总之,覃佑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不仅覃佑没有反应过来,就连亭内其他五大使者,加上亭外的风见天和史中进也均是一愣。
覃佑没有在第一时间动手,距离风见天最近的吴可越却率先动手了。
刘御风一声令下,吴可越就已经抽出了挂在腰间的弯刀,纵身扑向风见天。
风见天眼见一道人影扑来,本能反应下大吼一声,左手一掌劈出。
吴可越手中弯刀一转,由纵劈改为横削,直削向风见天左手手腕处。
风见天不清楚吴可越手中的弯刀是否是星辰神器,不敢用手去挡刀,只好收掌,后退一步闪开吴可越这凌厉的一刀。
可预见的是,风见天的确也不是简单角色。
虽然徒手面对吴可越手中的弯刀,却是进退有序。虽然攻少防多,但吴可越想一时拿下风见天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于是,与风见天一同过来的史中进怒了。
史中进伸手指着刘御风,怒声骂道:“刘御风,你这是想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