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辰殇继续说道:“我不想让心儿担心,也不想跟临泣的关系弄僵,毕竟我们是父子。从小没有教养他,总感觉欠他太多,更加不忍心责怪。”
羲合道:“你是他的父亲,该管教的地方还是应该加以管教,不能一味忍让和纵容,否则,他便会变本加厉,越走越远。”
步辰殇无奈撄。
羲合道:“丫头在这里你放心,尽管做你自己的事情去,等办完事再回来接她。”
“嗯。”
步辰殇向花海深处走去,看见初心在里面蹦蹦跳跳的样子,他脸上显出笑容满满:“心儿,过来。”
初心一蹦一跳回到他面前,脸上笑着,喊道:“师父。”
步辰殇一手拽过,伸手牵住她,说道:“我们去里面看看。”
“什么里面?”初心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偿。
步辰殇道:“这里只是太阳神殿的外殿,里面还有漂亮的宫殿。
“是吗?好好,我们去看。”
步辰殇牵着初心,他们二人跟着羲合向花海更深处走去。
穿过花海,另外一番景象展现在初心面前,令她意外连连,嘴里啧啧有声。
黄金铺成的地面金光灿灿,耀得初心的眼睛无法睁开,黄金和汉白玉相结合的台阶整整108级通往雄伟壮观的宫殿大门。
远处的宫宇高大雄伟、瑞气万丈,在宫殿的周围,四处围绕着繁茂的小叶紫檀和楠木树。
初心遥望台阶之上,两侧分别各有一座坐卧着的龙,琉璃龙身,汉白玉的底座。形象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令初心想起西海龙王跟她比试时幻化成龙身的样子。
初心紧紧抓住步辰殇的手,她的一只脚悬空着没有落下。
步辰殇问道:“怎么?”
“怕踩坏了。”
“哈哈哈!”一阵笑声从他们身前传来,步辰殇惊异的眼光瞧着发出笑声的羲合。发觉他在看自己,羲合急忙收住笑声,咳嗽两声,说道:“踩吧,不会坏的,已经经历万年以上了,还是挺结实的。”
“啊?上万年了?”初心不敢相信,眼前富丽堂皇的景象感觉是新的一般,它们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是那么光彩夺目!
“神域好有钱呀!”初心发出感叹。
初心一边看着,一边惊叹着,一边被步辰殇牵着踩上黄金路,踏上黄金白玉台阶。
羲合走在他们身后,初心回过头,问羲合:“你们这么阔气,不怕被贼惦记上?”
羲合道:“何方妖贼,既有本事上九重天外的神域前来偷东西?恐怕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来。”
“对对对。”初心尴尬笑笑,当真是自己多虑。
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很快便来到宫殿大门前,初心看着两只欲飞的龙,问道:“为何要用两只龙看守殿门?”
步辰殇道:“龙是羲合的坐骑,这里的龙是赑屃和螭吻。”
“哦。”初心点点头。
羲合道:“进去吧。”
步辰殇牵着初心走进宫殿,眼前的富丽堂皇亮闪初心的眼。这座宫殿富贵到了简直是夸张的地步。初心的眼睛自从上到神域便一直晃呀晃,虽说一路上路过几处金光闪闪的天神宫殿,却没有一处比太阳神殿这般奢华闪亮。
穿过一间大殿,他们往后面走去,来到一处宫殿,初心抬头一望,上面写着“沿夕殿”,名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明明是太阳神殿,却为何此处殿堂叫做‘夕’。
羲合说道:“往后一段时间,你便住在这个院落。”
步辰殇牵着初心走进院落,“天呀,这里的一切太过奢华。单单看院落之中的一处秋千来说,两颗粗大的楠木,汉白玉秋千,像红色玉石做的扶手,七彩绢丝揉搓成绳索吊挂着秋千,黄金铺地。”
初心看看步辰殇,“师父,这里能住人吗?”
步辰殇笑着点头:“可以的,你慢慢便会习惯。”
“但愿。”
还好,在这处院落,花神特意种上了成片的竹子,满眼翠翠绿绿,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像是置身在广袤的树林之中,让人看了心神气爽的感觉。
步辰殇害怕初心不习惯,特意陪她住上一个晚上。
夜晚,初心睡不着觉,走出房间,置身于广阔的林海之间。偶尔威风吹过,林间会发出沙沙啦啦的声音,令她心中舒服极了。
夜晚
初心在沿夕殿之中的后山林散着步,突然,一个身影在她前面晃了一晃,初心立刻警觉起来。
“这里难道也会有坏人吗?”
怎么想也不会有的,于是她壮大胆子向那道身影追过去。追赶没多久,她整个人便站住,在她的前面不远处,一抹紫衣站立在那,他的面前则站着一名身穿黄色衣裳的年轻女子。
那抹紫衣初心再熟悉不过,明明是师父,原来师父也没有睡觉。初心看着他们,自己没有上前,更没有叫师父,只是静静瞧着他们。
只听见那名女子轻轻唤了一声:“辰殇。”
步辰殇清冷声音道:“九香,好久不见。”
那名叫九香的女子苦笑道:“当真是好久不见,足足有二千多年。”
步辰殇问道:“你为何深夜前来?”
九香道:“你害怕我对你妻子有什么不好的行为?”
步辰殇道:“不害怕,只是预防万一。”
九香苦笑道:“原来你如此深爱她。”
步辰殇道:“你先回去吧,等有时间,我会带着妻子去看你。”
九香依依不舍离开步辰殇。初心不知道这个九香的女子是谁,可能又是一个爱慕师父的女人,真没想到,师父当真是六界之中所有女人的杀手,谁也逃不过师父那样绝世容颜和绝世风采。只是,师父对人家似乎太过冷淡,未免太伤人家女孩子的心啦。
步辰殇的脸上显得无奈,他开口道:“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竹林做什么?”
初心知道师父已经发现她,于是笑嘻嘻向他走去:“师父,又被你发现。”
步辰殇道:“一开始便已经发现,躲在那干嘛?”
初心嘟着嘴说道:“我哪是躲?只是看见你们在说话,我不便打扰。”
步辰殇开口解释道:“她叫九香,是花神姑姑一手带大的侄女,从小为师跟花神姑姑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跟九香——”
初心摆摆手,说道:“既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为何你对她如此冷淡?”
“冷淡?有吗?”步辰殇对此没有什么概念,他一向如此,也没有什么感觉。
“有吗?你把那个吗去掉。你就是对人太冷淡。看得出来,那个叫九香的姐姐很伤心。”
步辰殇道:“这我倒没注意。不过,人家伤心不伤心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心儿只是有些替他们难过。她们只是喜欢你,却又得不到你一个笑脸,她们心中一定难过死掉。”
步辰殇道:“不给她们任何希望,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谁像你,对待喜欢自己的男人个个那么好,也难怪他们对你死缠不放。”
初心小脸一沉,道:“师父,你是在责怪心儿?”
步辰殇道:“不是,师父没有责怪心儿。只是提醒你,不要给喜欢你的男人任何希望。如果你一开始便对他们冷淡,临泣就不会变成这样,还有独孤离。”
初心听出师父确确实实在责怪自己,心中一阵难过。她知道是自己不好,自己一早便应该说清楚。特别是对待临泣,她真的是错了。打从一开始,她便应该跟衣纱姐姐和临泣说清楚,告诉他们自己不仅是步辰殇的徒弟,还是他的妻子。也许这样,他们会伤心,至少临泣不会在错误情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至于独孤离,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等到知道之后已经太晚。她承认,她有些放纵他对待自己,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怕伤害他?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步辰殇见她半天不说话,眉头却皱成一团,知道也许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过份,于是伸手拉住初心的臂膀,唤道:“心儿,心儿。”
“嗯。”初心从沉思中惊醒,她看着师父的脸,说道:“临泣的事,心儿承认没有做好。应该一开始便跟衣纱姐姐和临泣说明白的。可是,心儿实在是不忍心开口打击他们,衣纱姐姐在虚空中,是靠着对师父的爱的信念撑过漫漫一百多年的孤寂与痛苦。而临泣呢,他也是靠着对爹爹的想像还有一家三口团聚的信念撑过一百多年。心儿怎么能够一下子将他们的信念和努力全部打碎?不行,心儿做不到。所以,撒了一个谎。却没有办法圆这个谎,一直错到底。后来,知道临泣爱上我,我只能推说自己跟独孤是夫妻,而且还有一个儿子。本以为临泣会知难而退放过我,可万万没有料到,他仍旧不放弃,弄得心儿非常被动。再加上衣纱姐姐一直央求,不能丢下他不管,否则临泣会偏执,走向相反的方向,所以,我不敢太拒绝他,怕他一个想不开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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