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打横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
“师父——”
步辰殇道:“乖乖躺下,师父只是想抱着你睡觉,如果你不听话,为师可是会惩罚你的。”
初心嘟着嘴,呐呐自语:“师父霸道,师父不讲道理。”
步辰殇可不管她的抱怨,一手捞过她身子,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师父,轻点,喘不上气啦。”
步辰殇稍稍放松手臂,突然,他看见初心的颈项上隐隐有红印,伸手扒开她的衣领,有几个吻痕出现在初心颈项上,刺痛他的眼。
冷冷如刺骨的声音:“这是临泣弄的?”
初心吓得大气不敢出。
“他经常这样对你?”
初心摇摇头,小心翼翼回答:“不是,心儿不会让他胡来——”
“对不起,都是师父不好,没能说服泣儿。”
初心道:“这怎么能够怪师父,让临泣爱上我原本便是心儿的错,是心儿没能跟他保持距离,以至于让他陷入痛苦之中,也让师父难受,更加破坏了你们父子之间关系。
“心儿,师父做不到,做不到对你无动于衷。这一世,师父没有办法放开你。”
“师父,你说话不算话。”
初心被他抱着,逃不开,躲不掉。
“心儿,师父保证就这样抱着你,不会欺负你的,乖乖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第二日,
初心从睡梦中醒来,师父一张绝世漂亮的容颜便呈现在她眼前。
步辰殇轻语道:“醒了。”眼底宠爱无边。
初心尴尬叫了一声:“师父。”
步辰殇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睡得好吗?”
初心手撑身体准备起身,却瞧见自己上身空荡荡什么没有,她“啊!”一声,又缩回被子里。她怎么给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服。
不好意思说道:“师父,你先出去,衣纱姐姐该醒了,去看看她,心儿要穿衣服。”
步辰殇有意调侃道:“要师父帮忙吗?不用客气,师父很乐意为徒弟效劳。”
“不要啦,出去。”
步辰殇满脸笑意,于是,新的一天,在二人的打打闹闹欢声笑语中拉开帷幕。
————
灵化山,银杏林。
临泣和西弇一夜没睡,西弇把所有能够想起的事情全给他讲述一遍,其中最重要的是他爹爹的妻子弦月,以及他们平日里相处的方式。
一大早,语兰和罗十娘便偷偷跑进银杏林。
语兰问道:“准备得怎样?”
见临泣已经穿上门主紫色的长袍,眉间做了一个神印记,不禁连连感叹:“真像,太像啦。”
临泣紧张得要命,不停在问:“怎样?可以吗?”
罗十娘道:“可以,太可以。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冷漠,要有那种傲视天地的感觉。”
“门主,门主。”弦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语兰道:“弦月来了,镇静,镇静,千万别让她看出什么破绽。”
弦月从外面走进,看见大家都在,道:“怎么,大家来得很早嘛?”
西弇笑道:“天帝来访,可不是一件小事,我们需要准备准备。”
弦月上前拉住临泣的胳膊,道:“门主,跟我回房,弦月有东西给你瞧。”
临泣眼睛看向西弇,西弇冲他点点头。
临泣冷冷问道:“什么东西?”
弦月道:“你看了便知道啦。”
临泣身不由己,被弦月拽着来到玉蝶宫他们的卧房。弦月将她绣的帕子递给他,道:“瞧,好看吗?”
临泣伸手接过帕子,只见上面绣着一对鸳鸯。
“绣的不错。”
弦月苦笑道:“原本是想绣着送给你的,是弦月想的太简单,认为衣纱姐姐不在,总有一日你会喜欢上我。弦月错了,大错特错,也许早应该猜出你喜欢初心。那时候她失踪不见,你像一个疯子一般游走在天上人间,找遍所有地方,甚至闯入神域。不管任何人的愤怒和异样眼光,一心只为找到她。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我反复想过,谢谢你没有欺骗我,谢谢你向我承认你和初心之间的关系。弦月想通了,不会再奢求做你的妻子,只要能够这样待在你身边,只要你还能像疼爱妹妹一般疼爱弦月,弦月便心满意足。”
临泣整个身体僵硬住,直直坐在那一动不动。他的脑袋好像一下子空白一片,什么也不知道。他耳朵出问题了,一定是,他刚刚听见什么?不会,不会,不,他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有听见。
弦月见他坐在那发愣,伸手碰碰他,道:“门主,门主。”
“什么?”临泣回过神。
弦月道:“我们该去迎接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