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的看法。”
赢霞摇摇头。
“好,我这里倒有一个人比较了解中邪这方面的事情,我特意派人找到她,请她为我们族人好好解释解释中邪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初心向下面一挥手,一个族人便带上一名女子来到议事厅。女子跪倒在初心面前,说道:“涂染拜见大夫人。”
四位夫人一听她的名字,身子一震,所有人眼睛中折射出一种恐惧表情。
初心道:“涂染,你来跟大家解释说明一下有关二少主中邪之事。”
“是。”涂染叙述道:“大概是十二年以前,我是赢霞夫人屋里一个伺候丫头。有一日,夫人让我去镇上的药铺去买药。夫人用笔在帕子上写下药名字,我带着帕子便赶往药铺。等买完药准备离开的时候,药铺老板特别嘱咐我一句:这个药千万不能给人吃,否则是会变成哑巴的。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回来之后便把药给了夫人。”
众人的眼睛“唰”一下全部望向赢霞。
赢霞身体不自觉躲在其她三人的后面,初心知道她已经支撑不住,准备再激她一激。
“涂染,后来发生什么?”
涂染接着说:“那日,二少主正好在门前玩耍,不知怎么回事,赢霞夫人居然招手让二少主进屋,对他又格外的好。赢霞夫人差遣我去颓兮夫人屋里去拿点心过来,等我回来时,看见赢霞夫人手里拿着茶杯正在向二少主嘴里灌水喝。其实,二少主不想喝水,他一直闹着要出去。”
初心问道:“后来呢?”
涂染道:“当天晚上,大家便听说二少主突然说不出话来,变成哑巴。”
萧鼎听着涂染的讲述,早已经愤怒得脸色通红,初心紧紧拽住萧鼎的手,希望给他一些安慰。
初心道:“三位夫人好像是知道实情的,难道你们是同流合污的一伙?”
初心这一招够狠,她不去直接询问赢霞,而是去问同样知道内情的其她三人,那三人为撇清自己嫌疑,一定会指认出真正凶手。
果然,三个人为不受牵连,统统将矛头指向赢霞。
颓兮第一个说道:“大夫人明察,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事前一点不知情。”
姒美人说道:“我们事前真的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过去大概一年左右时间,赢霞无意间说漏嘴,她央求我们为她保密,我们也就没有说出。”
嬗裳在旁边一个劲点头。
赢霞见无法再辩驳,整个身子一瘫软,跌坐在地上。
突然,她一个劲给初心磕头:“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呀。”
萧乙的脸已经被气绿,他从没想过这班女人竟敢如此大胆,心肠如此歹毒,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毒之手。
“族长,族长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萧乙吼道:“还敢有下次?”
赢霞连连磕头:“我知道错了,族长饶了我吧,孩子还小,他需要娘亲在身边。”
罗十娘气愤难当,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之人,她大叫道:“你儿子便是儿子,别人的儿子便不是儿子?”
罗十娘问跪在一旁的涂染:“我问你,当年你买的药还记得吗?”
“有,大夫人吩咐我又去买来一包。”
罗十娘大叫道:“好,很好。来人,端一壶水过来。”
有族人端上一壶水,罗十娘将那包药放在茶壶里,伸手端起来摇几下,将一只陶杯倒满水,然后又叫道:“赛花,把萧铜叫来。”
不一会,赛花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带进来,原来这个孩子便是赢霞的儿子。罗十娘对萧铜道:“渴吗?喝杯水吧。”
萧铜不明白怎么回事,刚刚在外面玩得确实有些渴,他伸手准备去接杯子,突然,赢霞大吼一声:“铜儿,不能喝。”
萧铜吓一跳,手硬生生在半空停下,罗十娘也没逼孩子,一挥手,族人将孩子带出去。
罗十娘问道:“为什么不能喝?”
赢霞狠狠瞪着她,道:“这是毒药,喝了会变哑巴的,你想害我儿子。”
初心呵斥道:“竟然这么明白,为什么却要硬逼着萧鼎喝下?不觉得残忍吗?”
“我——”赢霞低下头,无话可说。
曾洫女早已哭成泪人,她站起身,手指赢霞,大声呵斥:“好狠的心,孩子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为权利,你不惜伤害一个孩子,你的良心到哪去了,亏你还是一个做娘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