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挣脱步辰殇的禁锢,跪在他面前,道:“师父,您别再问了,就算问清楚理由又有什么不同?我还是独孤的妻子,离儿的娘亲,什么也没改变,什么也不会改变,什么也改变不了。师父,徒弟知道自己做错,没有权利要求您的原谅。徒弟只是希望师父能够消消气,希望您能够慢慢接受徒弟的过错,徒弟向您保证,徒弟一定努力修炼,不会因为独孤和孩子而荒废练习,求您!”
步辰殇看着跪在那恳求自己原谅的初心,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他是她的师父,她是他的徒弟,他所能要求她的只有勤加练习,不荒废修炼。她所向他保证的,便是不会因为丈夫和孩子而停止修炼。除此之外,他还能要求她做什么呢?没有,他没有任何权利资格和立场去要求她更多的事情蠹。
初心继续道:“师父,徒弟能否从今日起跟随师父练习修炼?”
步辰殇无话可说,刚才自己对待初心的行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他凭什么质问她为什么和除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凭什么质问她喜欢自己为何还和别人在一起?他究竟是怎样做人家师父的?初心徒弟做的很好,处处小心,符合规定,符合契约,而他这个师父却为何屡屡试图打破这种平衡,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步辰殇在心中轻轻叹息,清冷悠远声音:“晚上,银杏林见。”
步辰殇转身离去。
初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嘟嘟喃喃:“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徒弟不好,惹您生气,对不起!”
玉蝶宫,书房。
术子看着埋头处理事务的步辰殇,道:“火樱子的事跟妖心一定有关联,否则,三年前,她不会出现在光棍城。”
步辰殇没说话髹。
术子道:“还有,当初听曦岄说起火樱子,它应该是液体,怎么我们发现的却是药丸,如果偷盗之人以它为药引,制作出药丸,那流散在外的火樱子岂不是更多?那要害多少仙人?”
步辰殇没说话。
术子继续道:“我一直有一个担心,八年前山中火樱子的事情没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恐怕那个人至今还留在山中,更可怕的是她手中一定还有火樱子,如果她再次加害于你,那该如何是好?我们当真是防不胜防。”
步辰殇没说话。
“门主,门主,在听吗?”
步辰殇抬起头,清冷声音:“她为何会与独孤在一起?”
术子心中一惊,他终究还是无法释怀。
“原因那么重要吗?不管怎样,他们如今在一起,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清冷声音:“为什么?”
术子叹口气,“罢了,你太执着,好吧,我告诉你。”
清冷声音:“为什么?”
“火樱子。”
“什么?”步辰殇腾一下站起。
初心道:“小心和刈匝掉下悬崖,独孤正好在悬崖下的谷底睡觉,被他们吵醒。小心受伤,拿随身携带的药丸时候,将撒在地上的火樱子和其它药丸弄混了,无意中吃下两粒火樱子。结果,你可想而知——”
步辰殇无语,他的脸变得更加白,苍白。
术子道:“两粒火樱子,药性那么强,孩子出来是必然的事情,所以,你也别再怪小心,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整整一天,步辰殇无法集中精力干好任何事情,心儿居然再一次饱受火樱子的折磨,只是这一次,在她身边的不是他,而是独孤。
入夜,银杏林,
初心在院中忐忑不安,师父一定还在生气。
“心儿。”
步辰殇清冷声音随风飘来,初心一回身,一袭白衣立在自己身后,皎洁月光之下,两袭白衣,两道身形,相视许久。
“心儿,你长大了。”
初心淡淡一笑:“是,心儿长大了。”
“心儿,你更漂亮了。”
“和师父一比,差太远。”
“师父知道,因为火樱子,你才会和独孤在一起。”
“师父——”
“以后,师父不会再问,以后好好跟师父修炼,以后——好好生活。”
初心眼泪流过脸颊,声音哽咽:“师父,您不生心儿的气了?”
步辰殇摇摇头。
过去好一会儿,初心停止哭泣,她从身上取出七绝剑谱,递给步辰殇。
“师父,剑谱还给您。”
步辰殇道:“练得如何?”
初心道:“徒弟给师父练习一遍。”
步辰殇点头。
初心提剑向前一送,身子向前飞去,飞到半空,手臂来回挥动,身子上下飞舞,白色纱衣,随着晚风拂来,衣抉飘飘,犹如天上下凡之仙子,婀娜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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