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初心带孩子,做饭,输真气给申戌,自己还要修炼四个时辰,尽管如此,由于煞气的缘故,她的性子较之前还是越加冰冷些许。除此之外,她每日还要到梅林去和独孤楚封说一会儿话,有时候会带上孩子给他看,让孩子在他身上爬一会,熟悉熟悉父亲的味道。
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算充实,一晃眼,三年便过去了。
他们给孩子取名独孤离,孩子长得胖嘟嘟,好看聪明又可爱,满地乱跑,嘴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没事便喜欢爬到干爹刈匝身上骑大马,有时一骑便是好长时间不肯下来。初心每次都批评孩子,刈匝却总是护着他。
通过三年初心坚持不断输入真气给申戌,他的性子越加平稳许多,对待离儿的态度也慢慢有所转变,毕竟离儿身体里有一半是他的血。于是,初心便让离儿向申戌磕头认他做义父,他也没反对默认允许。
三年的日子,也只有一样令他们头痛,独孤楚封一直不愿意醒来,害得申戌对着他劈头盖脸骂过很多次,有一次,居然连续骂上整整三个时辰,弄得初心无奈连连摇头。
这一日,刈匝在练功,初心抱着离儿进进、出出好几次,刈匝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髹”
初心道:“对不起,打扰到你练功。”
“没事。”
“申戌呢,怎么不见他?”
刈匝叹口气,道:“如果找不到,你便去梅林看看,说不定他又在骂他。”
“对哟,我怎么没想到,你继续练功,我抱离儿瞧瞧去。”
梅林,
申戌双手插着腰,对着地上独孤楚封正开骂。
初心抱着离儿走到他们面前,道:“又骂他,你省省力气吧。”
申戌道:“他真行,三年了,耳边不嫌吵,也睡得安稳。”
初心笑笑,她将离儿放在楚封的身边,让他和自己父亲玩。离儿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父亲,小嘴里一个劲喊着“爹爹”,小手一个劲抓他衣服,身子慢慢爬上他身上,小手一会抓着他的头发,一会抓抓他的脸,一会碰碰他的鼻子,一会摸摸他的嘴,每次带孩子来看他,楚封都会被儿子胡乱蹂躏一番,头发散了,衣服开了,靴子掉下一半——
申戌摇摇头,道:“孩子这样子闹,他都不醒,真服他。”
初心抱起离儿,道:“行了,把爹爹弄成这样,我们走吧。”
初心和申戌离开梅林,回到石室。
初心输给申戌一些真气,自己又打坐了一会,心中想着去梅林帮独孤楚封收拾一下,于是,拿起木梳子和发簪,向梅林走去。
梅树下,独孤楚封长长的睫毛忽而微微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缓缓展开,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梦初醒般的慵懒,他伸伸臂膀,薄薄的嘴唇上下阖动一下,兴许是一百多年没说话,张嘴有些不自然了。
突然,他听见有脚步声渐渐临近梅林,从新假装睡着。
初心盈盈走到他身边,一边解下他弄乱的发髻帮他梳着乌黑的长发一边嘴里说道:“离儿可顽皮了,每次来看爹爹都将爹爹的头发弄乱,等你醒了,真要好好说说他。”
初心重新将他的发髻梳好,用红色发带系上,又插上一只纯红色玉发簪。然后,蹲下身子,将他散落的红色袍子重新系上,腰带扣好。
突然,一双如玉般白皙的手握住了初心的身子,清清的冷梅香沁入她的脑中,初心刚想大叫,唇却被另一个唇狠狠吻住,初心顿时懵掉。这个吻很霸道,不是轻轻摩擦,而是将她两片红红的唇瓣轻轻含住,随后,舌轻轻探入,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丝毫不知疲倦。
“唔……”初心娇喘出声,引起更加疯狂的亲吻。
终于清醒过来的初心,猛然用力推开身前之人,定睛看着他。
独孤楚封睁着迷离的眼神也怔怔望着她。
他好久没有张开的嘴唇上下启动,悠悠说道:“你真美!”
“你——”
初心刚想说话,他立刻伸出一根白白细细的手指抵住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轻轻磨蹭着。
“你在我耳边吵这么久,吻你一下,算做是补偿。”
初心伸手打开他的手,站起身子,道:“你总算醒了。”
独孤楚封徐徐站立,高高修长的身形将初心小小的身体罩住,抬头看着满园梅花,轻叹一口气,道:“我睡多久?”
初心道:“不长,也就一百多年吧。”
独孤楚封对着初心浅浅一笑,道:“要不,我再睡一百年?”
初心伸手打他一拳,嗔怒道:“你敢?”
独孤楚封抓住她的手,笑道:“不敢,不敢。”
初心道:“走吧,去见见其他人。”
“你叫什么名字?”
初心突然想逗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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