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私底下,姜云白带着刈匝、甲其和五元也来找过西弇。
五元道:“真君,那个萧乙天天抱着小心进进出出,你不管吗?”
甲其道:“你们算算,从到这里,我们总共跟小心说过几句话?几句话?”
西弇赌气道:“你们想和她说话便去说好了,又没人堵住你们的嘴。”
甲其道:“哦,萧乙抱着她,我们站在旁边跟她说话,别不别扭。蠹”
西弇道:“那就别说。”
西弇肚子里一包气还没处撒呢,听见他们向他抱怨,心中的气更加鼓胀开来髹。
晚上,
初心散步在田间,呼吸着新鲜空气,心中一片明净。
她从怀里取出白天在茶馆里捡到的瓶子,仔仔细细看着,越看越觉得它不是一般的东西。
“小心。”
一个似乎很僵硬的声音在背后喊她。
初心回头,刈匝站在她身后,她冲他嫣然一笑。
“这么晚,还不睡?”
刈匝道:“你也没睡。”
“你应该多说说话。”
刈匝道:“你给我说话的机会吗?”
初心笑笑:“和其他人也多说说。”
“我不喜欢。”
初心看他一会,说道:“好吧,以后晚上你陪我出来散散步,我陪你说会话,怎样?”
刈匝点头。
初心将手中小瓶子提给他,道:“你看,这是什么?”
刈匝接过来,仔细瞧着,问道:“哪来的?”
初心道:“白天和语兰她们到集市上,在一个茶馆里面捡的。”
想着白天的情形,初心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然后她绘声绘色将白天她们怎么碰到一个满脸胡子,出言不逊的男人,十娘怎么教训他,怎样扒光他的衣服,怎样将他捆绑起来,那男人如何嚎啕大哭全部全部讲给刈匝听,连最后十娘说的一些混账话也一并告诉他。
刈匝听着挺有趣,不觉嘴角向上撇了撇。
初心走近刈匝,对着他的脸,道:“笑一笑,笑一笑呗。”
刈匝不自在的别过脸,“不会。”
初心一本正经道:“怎么能不会呢,每个人都会的。”
她用手将他的脸扳过来,双手指顶着他的嘴角边,分别向两边拉。
刈匝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初心不依不饶:“来,笑一个,笑一个。”
实在没办法,刈匝嘴角僵硬着向两边一撇,总算敷衍了事。
刈匝抓着她的手没放,“小心,那个萧乙,你?”
初心笑道:“你们不习惯。”
刈匝点头。
初心道:“忍忍吧。他成亲之后便不会这样了。”
“你是说他有意的?”
初心点头:“我和萧厥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族里人也都知道。”
“所以,他过火的行为你们才不说?”
“嗯。”
“果然还是一家人,你如此了解他。”
初心指着他手里的瓶子道:“这个一定不是一般的东西,用这么好的玉瓶子装着。”
刈匝道:“打开来看看。”
初心点头。
刈匝拔下瓶盖,将小瓶子倒过来,用手掌接着,只见两颗小小的黑色药丸滚进他的掌心。他将手抬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奇香扑鼻而来,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出奇的热,他赶紧将手抽回。
初心问道:“怎样?让我闻闻。”
刈匝阻止,说道:“它有异香,方才我只闻了一下,便觉得全身不舒服,这个药丸定有什么古怪,你别闻了。”
“好。”
初心乖乖听话。
“明日让太长瞧瞧,他或许会知道这是什么。”
初心点头。
刈匝将药丸倒回瓶子里,道:“这个瓶子给我保管吧。”
初心笑道:“好,知道你担心我。”
两人相视笑笑。
刈匝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初心笑道:“不要我陪你说话啦?”
刈匝拉着她往回走,说道:“你已经答应每日晚上陪我说会话。”
“是是是。”
二人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二日,一早。
刈匝将玉瓶交给太长查看,术子将药丸倒在手中,仔仔细细查看,然后放在鼻尖闻闻,一股奇特浓烈的香味飘进他的鼻子里,全身好似一下子被火点燃一般,术子快速将药丸倒回瓶子里。
术子闭眼调息了一会儿。
“这个从哪里来的?”
刈匝道:“昨日,小心她们在集市上一个男人身上捡的。”
术子道:“让他们都过来。”
刈匝道:“是。”
不一会儿,大家到齐,萧乙也被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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