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与这些桌子椅子还有那面在议事厅正前方的大大的匾额——兴农会以及匾额下面的兴农会斧头耕牛大旗分别了很久似地,大约有很多年那么长吧。但其实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而已,可是这半月的确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好像一个巨大的罩子,将我罩得有些喘不过起来。
我朝我平常坐的那张椅子,在斧头耕牛旗前面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去,感觉有些释然了,好像遇到了久别的朋友一般。其实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间房子一个人一群人一个帮会我好像都对他们付出了自己的感情,现在当我再次抚摸着这把椅子的时候,一种久违的熟悉又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心头。
高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帮主起得很早?”
“高大哥,你不也很早吗?”我站起来拉出一把椅子给他。高天坐下说:“都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个习惯,改不了了。”
我坐下说:“这个习惯很好,可我总不能很好的保持下去。”
“是呀,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恒心。对了,帮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付现在的局面。”
“高大哥,兴农会里的事情还是要你多操心,我想去一趟楼西。”
“楼西,那不是帮主的故乡吗?怎么现在会想起去那儿呢?”高天有些疑惑不解。
“高大哥,我想去那里召集一些人来。”我说:“这是太上老君的旨意。”
高天有些糊涂:“太上老君?”
我想太上老君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必要对高天隐瞒,便对高天说了关于太上老君的一切事情,“太上老君说要化解兴农会的困难唯有去楼西。”
高天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帮主,这些事情需要跟其他的堂主说说吗?”
“不必了,我决定今天中午就出发,就我一个人去,我想这样会快一些。”
“要多少天才能回来?”
“大约需要半个月吧?”我说,但我立刻又想到了小芸,朱江也只给我半个月,我怎么就忘了从这里到楼西往返需要半个月呢?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太上老君让我选择是喝下忘情水还是不喝,也就是让我选择是让王芸生还是让她死吗?不,不是这样的,小芸也不能死。
看到我脸色的变化,高天忙问:“帮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上的伤还在……”
我打断高天的话:“高大哥,我没有事情,我担心的是小芸,朱江只给我十五天,他让我解散兴农会。”
“帮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再让人去京城搭救小芸姑娘的。”
我想了想,又立刻想到了白云城白云山紫霞观的紫霞道人和他的徒弟野火野风。
“算了,高大哥,小芸的事情我自会处理,现在我不希望再出些其他乱子了。兴农会里的事情还望高大哥好好的照应,我想马上就出发。”我站了起来,又想起了什么,便说:“对了,高大哥,王猛怎么样?”
“帮主,我正要和你说他,王猛可能会背离我们去投靠铁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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