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急促的向我飞来。我慌忙躲开,见到几根黑色毒针钉在了酒桌上。在我旁边的一个副堂主中了一针,口角流血。我朝天花板看去,突然跃起,把酒楼的房顶都给撞破。我很快就看到一个人施展轻功从房顶上一溜烟不见了。
我施展轻功去追,追出很远,那个身影彻底消失。我又四处看看,皆没有发现什么。想这个人的轻功如此之高,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呢?
我又想到那个副堂主,立刻折了回来。然而这位副堂主已经死了,高天说:“毒针的毒性很厉害,只要稍微沾到一下,九头牛都要被毒死。”
“会是什么人干的?”我问高天。
高天说:“很明显,这个人是冲着帮主而来的,但帮主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非,除非是铁血会。”
我想了想:“很有可能,那个人的武功很高,我想只有铁血会的人才有那么高的本领。刚刚我们才夺下卡尔县朝阳县三座县城,铁血会很可能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报复我们。”
高天又想了想说:“但也不排除是青龙会的干的。青龙会历来行踪隐秘,专门干一些杀人的勾当,以前青龙会也是用过这种手段扩充势力。现在我们的势力庞大了,我们东边的势力范围已经触及到了青龙会的势力范围,我想他们很可能对帮主进行暗杀。”
宇文成补充说:“不管是哪一方人,帮主以后都要小心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周围的人,原本大家都是高兴的,没想到出了那么一件事情,大家的兴致顿时被扫得一干二净。我说:“大家都累了吧,都散了吧,好好的回去休息。”然后又吩咐高天:“高大哥,买副上好的棺材,通知钱堂主的家人,好好的厚葬他吧。”
第二天,钱堂主的家人就来了,看到死去的钱堂主都哭得很伤心。我对钱堂主的老母说:“老大妈,钱堂主是因为我而死的,如果钱堂主当时没有坐在我的旁边,也没有人来杀我的话,钱堂主就不会死。老大妈,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太伤心了,伤了身体可不好。”
钱堂主的母亲说:“帮主,我不怪你,我谁也不怪,那是我儿子的命呀,命中注定该有这么一劫那是怎么也逃不过的。”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说:“老大妈,以后没了钱堂主,我就是你的儿子了,以后我会让人好好的照顾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钱堂主的母亲拉着我的手说:“帮主,我如果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呀。”
我说:“钱堂主是好样的,他有你这么一个母亲是他的福气。老大妈,不,母亲,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子了。”
钱堂主的母亲使劲的握着我的手,显得有些激动:“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了。要是我们钱儿在多好呀,你们可就是兄弟了。”
军营里听到钱堂主死去,也都很伤心,又听到我认了钱堂主的母亲为干妈,兄弟们都很感动,都说跟着我这样的帮主没有白跟。
也许有人说我在作秀,这令我想起了当年的吴起将军,与士兵同吃同住,战场之上,亲自为士兵吸脓血。士兵的母亲来军营看到吴起为儿子吸脓血的一幕,悲伤的哭了起来,说他的儿子不久也将死与战场。其他人不解,那位母亲解释说:“当年孩子的父亲就是因为吴起将军亲自为他吸脓血,到了战场之上才不顾性命的拼杀,最后死于战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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