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空气很新鲜,这是我在学校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感觉。大约是因为我们栽的树吧,又或是因为今天早上没有跑步的缘故吧。
我和曾山沿着练武场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曾山说:“我想在比武大赛结束之后就申请低级考试。”
我说:“会不会太快了?”
他说:“我想我肯定能够通过考试的。”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自信的,要是通不过明年再申请考试就少了一次机会了哟。”
“通不过,我怎么会通不过呢?我相信你也行的,要不,我们两个一起申请考试吧。”我自认为学的还是比较可以的,但我才来学校里面四个来月,怎么就能通过考试呢?
曾山说:“我知道你行的,你也要相信你自己呀。”
就这样,我们都决定了等到武术大赛结束后我们就一起申请低级考试,虽然对这样的考试我没有任何的信心,但我也觉得还是可以试试的。
走了很久天空才出现了亮光,太阳也才像一个懒汉一样慢慢的爬上了天空。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我的心情也变得出奇的好。
过了很久,我又问曾山,“你可想清楚了那套剑法的剑意了吗?”
曾山说:“想清楚了,完全想清楚了。”
我对曾山的回答很吃惊,便叫他说说。他说:“昨天老师教我们的那套剑法叫放鹤剑法,剑意完全隐藏在了放鹤二字上。鹤者,常与闲云联系在一起,云,自由洒脱,放鹤不也正是这个意思吗?就是要求我们的练剑的时候尽量的心平气和,最好能忘记一切,像天空中的闲云野鹤一样,收放自如。所以只要能保持着一颗淡泊之心,那么剑法的剑意也就能与人的心意融为一体了。”
我为曾山的理解力感到惊奇,我昨天晚上也是想了一整晚,可是什么也没有想通。我想了一下,又问他:“你是说要与剑意融合在一起,心里面就必须怀有一颗淡薄的心吗?”
他点了点头。
我说:“可是我们急于考试算不算是一种不淡泊虚浮的心呢?“曾山说:‘是,这的确显得有些浮躁,可是,如果我们真的有这个能力的话就应该尽量去做,考试也是一样的,我们真有能力考过的话,就应该尽量去考。那样我们以后也才又能力承担更多的责任,也才能为我们的父母和刺客庄做更多的事情。”
又是一个休假日,我回到了家。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里,我问父亲去了哪里,她说:“有一个雇主找上了门来,出了三十万两银子,所以你父亲就去了。”
“三十万两银子?那么多?”我有些为这个雇主的大手笔感到惊奇,但我又感觉到一种不安,这种不安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种感觉很强烈,所以我就试探着问母亲:‘父亲不会有事情吧?“母亲笑着说:“傻孩子,你父亲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有事情呢?”
“他的剑还在我的手里,他是不是没有带武器出去呀?”
母亲又笑了一下:“雇主能够出三十万两银子,难道一把剑都不能给你的父亲吗?还有,曾山的父亲也一起去了。”
听到曾山的父亲也一起去了,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毕竟曾山的父亲的武功很高,在刺客庄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了他陪父亲去,我也就放心了。
在家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后又来到了黄玉家。真是奇怪,为什么我每次来黄玉家,黄玉的父母都没有在呢?是呀,在我的记忆中,从我进了刺客学校就没有见过黄玉的父母了。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们都去别处玩了,或是我去她家的时候她的父母正好出去,可是直到这一次去黄玉家,看到黄玉伤心的样子,我才隐隐感觉到黄玉的父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玉先是抱怨我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回来,她说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时间长了就会感到害怕了,她说:“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已经三个月没有回来了。”
“三个月?”我还是显得有些惊奇,又问她:“他们去了哪里呢?”
黄玉说:“她们出去的时候带了两把剑,叫我自己照顾自己,三个月后他们就回来,可是昨天就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大伯大婶的武功那么高,他们是不会有事情的。”安慰黄玉的时候,我也突然想起了这一次回来没有见到我的父亲,又想到了那三十万两银子。心里也开始有些伤感了,我的父亲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或是已经出意外了呢?
我改变了话题问那两只喜鹊怎么样了,她说:“它们走了,飞走了。”
走了,飞走了。好像每一样东西都有离我们而去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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