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劳您亲自出手,末将代您解决便是。”周围的帝国武官异口同声地喊道。
“秦王,你坐下。”杨之慷也对着秦王喊道。温泽明和张山的先后败北,让他对这名狼族人也有些拿不到主意。前两场的失败,对于帝国而言无疑是丢了颜面,但他还能承受。可秦王贵为皇族,若秦王胜了自然是好,要是万一也输了,那帝国和皇室皆颜面尽丧了。
但皇帝的话对秦王似乎没什么约束力,便见秦王一伸手,他的目光正逼视着呼延狂风,然而话语却不知道是向谁说的:“把本王的兵器拿来!”
下方一众宫人被喝得胆战心惊,一齐朝着杨之慷望去。杨之慷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弟弟胡来,对着秦王厉声叱道:“此时不容你胡来,给朕坐回去。”
秦王见一众宫人畏于皇帝的脸色而不敢把武器给他,他索性踏前几步,面不改色地站在呼延狂风的面前,把皇帝的话置若罔闻。他的声音好似滚滚浪涛,雄浑豪迈:“没有兵器也罢,那本王就徒手和你一战。”
见状,杨之慷气得用手指着秦王,半晌说不出话来。
现场一片乱糟糟的,被呼延狂风这么一闹,原先为王子庆祝满月的欢喜气氛都没有了。
凌封羽就如同局外人一般,事不关己,坐等好戏上演。他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还在柳夕荑耳边打趣道:“说是给王子庆贺,结果我们连王子的面都没见着,这里就乱起来了。”
柳夕荑笑靥如桃花绽放,分外动人。然而凌封羽又一脸凝重,低声道:“别掉以轻心,这恐怕还不是今晚的重头戏。”
凌封羽一直注意着手上系着的信息手环,皇宫之外的乐桦阳和董枪随时会通过这枚手环给他汇报信息。天云城的局势瞬息万变,凌封羽已经从乐桦阳发来的信息中,得知一二了。
天云城北面的郊外,有一座偏僻的小村庄。村庄位于云山山脉的山脚下,与官道不通,故交通不便。但正因如此,它才被一群神秘的来客选中,以之为秘密据点。
此时此刻,这座偏僻的村庄却喧闹非凡,村庄中几条主要的街道中站满了人。他们衣着各异,但皆似卫士一般,把守着村庄的各处要道。
小村庄中有一间拥有三层楼的屋子,在其屋檐上,乐桦阳正匍匐着身体,侧耳贴在房顶上,倾听着下方的讨论。屋子内坐满了人,这些人神态各异,但都在专注着同一件事情。屋子外守备森严,也侧面突出了这场讨论的重要性。
在今早的袭击事件发生后,潜伏在天云城内的暗流逐渐浮出水面,乐桦阳借机跟踪这些“浮出来”的人,一直来到了这里。
“诸位,成败在此一举。”一位刚毅的中年人用他那极具渲染力的语气,对己方人员做最后的鼓舞:“若此战能胜,俘获那天云城里的皇帝,诸位便都是我陈国的复国功臣,必青史留名,受子子孙孙万代景仰。”
若凌封羽在此,他一定就能认出这中年人的身份,就是那位在大船上偶遇的陈先义。在那场爆炸之后,陈先义侥幸逃得性命,但与他同乘一船的许多人却命丧黄泉,其中不乏他们陈国的重要人物。
那次的爆炸事件,他一直没能查出凶手。所幸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们的计划并没有被暴露出来。
另一位儒雅瘦削的中年人微笑道:“一切听从将军号令。”他便是朱启俊。
“啊!我要把杀我弟弟的凶手给剥了!”剥皮哥哥就坐在屋子里,他那张苍白的脸就如同死尸一般。没有人愿意坐在他的隔壁,他的周围好几个位子都是空的。
“将军,天云城内的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将军下令。”朱启俊道。
陈先义微微颔首,然而他却忽然转过身面向身旁一位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恭敬地道:“爷爷,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老者一直眯着眼睛,满头白发却难掩其矍铄的精神。他猛然睁开眼睛,在场之人似乎都感觉到一道金光从自己身上扫过。
“这老者是谁?好强的气势。”一直躲在屋顶上的乐桦阳暗中惊道。自从这位老者一睁眼,乐桦阳就十分担心自己的身形会暴露。老者的目光就似能洞穿一切,就算乐桦阳极度相信自己家传的追踪之法,却还是心有忧虑。
老者淡淡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最终把目光落在自己孙子身上,他那严厉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不少。只听他道:“你安排得很完美,攻打天云城之事,我就完全交与你了。”
“先义定不辱使命。”陈先义脸色一肃,却难掩眉间的喜色。
“他们现在上岸了吗?”转而,陈先义又对朱启俊问道。
朱启俊微微颔首,答道:“刚上。”
“好!计划开始,突袭天运。”陈先义下令道。
一场针对帝国的阴谋,终于在这个众所瞩目的夜里,拉开了帷幕。历史,终究会因为今夜发生的事件,而改写。
“哼!可恶的大夏人,居然敢小瞧我。”太和殿前,呼延狂风随手把弯刀往地上一抛,道:“既然你不用武器,那我们就空手搏斗吧。”
秦王与呼延狂风还未战在一处,击溅的火花就把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杨之慷又厉声喝止了秦王几句,但都得不到回应,只得叹了口气,颓然地挥了挥手,道:“罢了,把武器给他吧!”
皇帝的命令很快就传达了下去,一把霸道的战戟回到了秦王的手中。秦王接过武器,只是冲杨之慷点了点头,随即又把全部的注意力落在呼延狂风身上,全然不管自家皇兄的无奈。
秦王的战戟呈赤金两色,金色代表身份的尊贵,赤色表示作战的勇猛。两种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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