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了。”
“玄毅,记住为师说过的话,就算为师日后不在了,你也一定要遵循下去。”觉天大师说话轻缓,中气不足。
“玄毅,我们走吧,回天禅寺。”觉天大师顿了顿,又道:“为师命不久矣,我担心来不及回观佛山见见他们。”
在场众人只觉得一阵凄凉,也为觉天大师无私的精神所感动。
“皆为众生而来,不带利己之心。这就是佛家受万众推崇的原因吧。”林烈云心下感慨万千。
“林小子,你跟我们回天禅寺吗?”疯僧突然问道。
林烈云心下开始犹豫起来,想到之前在益河县地下通道时薛雷钧给他带来的信息,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林少侠有自己路要走,老衲希望少侠不忘初心,不遗本志。希望日后还能再见少侠一面。”觉天大师微笑而言。
“我不愿骑马,我们师徒就步行回去吧。”觉天大师道。随即,觉天大师和疯僧徒步朝着北方而去,只留下两道凄凉的背影渐行渐远。
不久,两位大师隐没在月夜中,林烈云却立于原处久久不语,薛雷钧知道同伴的心情不佳,也不出言打搅。半晌,林烈云才道:“薛兄,我们回去看看南宫姑娘的吧。”
大营内,众人已被方才的金光所打搅,林烈云二人走进营地时,随处可见的是几十人一堆的围着讨论的人们,他们讨论的焦点都在刚才的金光上。两人走进一座帐篷,帐篷内躺着几位伤员和十几位聚在伤员周围的医者。南宫梨雨这时刚接受完医者中木辰术者的治疗,甚至也清醒了。她正无聊间,却见林烈云和薛雷钧的到来,顿时大为欣喜。
林烈云把南宫梨雨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还把刚才觉天大师的义举细细道来,听得南宫梨雨一时兴奋一时感动。不久后,也许是听闻林烈云他们的归来,司马恪和侯易也赶到这里。侯易寒暄了几句后,便问起了觉天大师的去向以及刚才金光之事,林烈云一一作答。听罢,侯易才算是释然,十分感动,赞扬觉天大师的为人。
探望过南宫梨雨后,林烈云和薛雷钧辞别司马恪和侯易,两人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经历了一下午的战斗,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回到帐篷后两人立马倒在各自的床上。躺在床上,林烈云立即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你们两个一闻到饭香就醒了啊!”耳边传来一个女孩子善意的玩笑,林烈云看到坐在床沿上的薛雷钧,看样子也是刚睡醒。南宫梨雨把可口饭菜放在桌子上,道:“摇絮先生刚来探望,他前脚走你们就醒了。”
“摇絮先生找我们有事?”林烈云疑道。
南宫梨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如果你们醒了,就让我去和他说一声。”
“先别管那么多了,你们先把东西都吃了吧,不然都要凉了。”南宫梨雨连忙催促,等到两人都入座吃过饭后,她才走出帐篷去找司马恪了。
不多久,司马恪跟随着南宫梨雨而来,未进门他的笑声便已响起:“两位少侠休息地可好?”
“我等安好,承蒙摇絮先生关心了。”
司马恪笑道:“延州事毕,三位也是劳苦功高,候天御可是一直想要拉拢三位到他的延州任职啊。”
对此,三人也没多在意,也只是想着回了几句。
四人聊了一阵,司马恪突然对林烈云道:“林少侠,不知能否与摇絮单独聊聊。”
林烈云一愣,不知司马恪这位刚认识不久的前辈有何事要说,但还是点头答应。随即司马恪与林烈云二人出了帐篷,两人找了个偏僻安静的角落。
司马恪道:“林少侠最近可有林子枫林大侠的消息?”
林烈云大吃一惊。司马恪见状,意识到自己急切之下有些冒失了,忙道歉并道:“摇絮并无恶意,只是我与林大侠是朋友。他失踪了十年,我也很是担心,因而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林烈云闻言才算镇定下来,道:“不瞒前辈,我对家父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