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苏离兮惊魂未定之中,还来不及尖叫,身子便落进一个炙热而强力的怀抱中。一阵儿熟悉的男子气息迎面而来,男子倾身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力道凶狠而急躁。
苏离兮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那男人修长而有力地双腿将她死死压在墙面上不能动弹。一只有力的手如铁钳般箍住了她脸颊,还有一只手反扭了她的双手无法挣脱。这男子果然是个有经验的,三下两下就禁锢住她。
“不听话的丑丫头,逞什么能?是谁让你上场献舞的?你把朕的话全都当成了耳边风儿,看朕如何惩罚你!”他贪婪地咬着她。
苏离兮楞住了,身子暗暗发抖,是你这个臭纨绔小九,你可不是疯了?她心脏狂跳不已,秀巧的下颌被他牢牢捏着,她只能扬起脑袋,难以招架那迅猛的攻势。她羞得双颊绯红,滚烫的感觉染遍周身鲎。
“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儿,朕怎么得罪你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理朕,还敢借着演练舞蹈之名搬回清平乐宫居住!”
他疯狂地吻着:“朕,快被你这个丫头儿给折磨疯了!褴”
他此时的状态是有些疯狂,她吓得不敢说话。他的吻中带着掠夺,迫切,渴求,气恼,浓烈的情感叫她窒息。
“答应朕,快点答应朕……”他一边吻着,一边催促着:“你点头,你快点头,只要轻轻点一下头就行,朕快要憋不住了!”
苏离兮的脑袋中一片浆糊,被他亲的七荤八素,晕天晕地,不知方向?他想要什么,答应他什么呀?
黑暗中,她傻兮兮的小模样,朦胧的黑眸中水漾雾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他眸光情浓如火燃,霸道地言道:“答应朕!”
“哦……”苏离兮茫然地点点头。随即她猛地惊愕明白过来,却是来不及了!
那无耻的纨绔混蛋心中大喜,直接将她按在地上,就地吃干抹净,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久违的、可怕的感觉猛地将她填满,她紧张地浑身发抖,缩紧了身子哭了起来:“小九,我疼!”
杨熠仰头,俊朗的眉头舒爽的展开,这感觉美得太致命了:“离兮,朕心中好欢喜!”
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空间中弥漫开来……
房间门外的走廊上,守护的昶蕞、小西子和小东子等人,偷偷抿嘴笑了起来。可怜的皇帝苦憋了快三个月,不曾召见任何一个妃妾或者宫舞伎侍寝。针对以往小皇帝日-御-数女的喜好,这简直是前所未有、骇人听闻的奇事。
太监们不忍皇帝苦忍,将几名美丽的宫舞伎悄悄送上龙床。结果没有落好,被皇帝怒斥着赶了出去,摔了一地的东西,吓得他们再也不敢擅作主张。紫宸殿侍奉皇帝的人无不担忧,再这么忍下去,皇帝憋坏龙体怎么了得?
小东子指挥着几个太监,低声吩咐道:“你们两个去那边守着,你们两人去后边守着,别叫那些闲杂人等闯过来,若是惊了皇上的好事,咱们全都跟着倒霉!”
屋内传来女子的挣扎与扭打,压抑着发出娇声与哭泣,男子的喘息不断传来:“丑丫头,你再倔强试试?朕今天不把你整舒坦了,朕就不是你男人!”
几个太监们漫无表情、习以为常,只管守好门户。
而昶蕞丫头儿却听得面红耳赤,想离开却是不能擅离职守。等一下苏七品出来,她还要随身伺候着呢。
昶蕞只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中暗道:“苏七品,您可千万别怪奴婢呀。刚才那样的情形,奴婢若是不将您唤来,皇上非亲手掐死奴婢不成。哎,咱们旁观者都看得再清楚不过,您心中也是喜欢皇上的,何必一直挣扎、一直回避着。”
屋内的苏离兮渐入佳境,像是被杨熠施了魔法般迎合着,浑浑噩噩承受着他的缠绵。黑暗中她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周身的感官却变得愈加清晰起来。所有的贴近都透着柔情蜜意,他的一颗心虔诚又真挚。她的心,到底是不受控制的柔软起来。
她樱唇呢喃着:“小九、小九,我难受……”
他的音调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还敢逃吗?”
“不、不了。”
“苏离兮,你永远都不许离开朕,让那个狗屁三年之约见鬼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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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德殿上,酒宴继续进行中,众人交杯换盏,不亦乐乎……
丝竹之音靡靡,美丽的舞伎们罗衫从风,长袖飞舞,纤姿素霓,眉目含情。
“美哉、妙哉……”南越国王子一边饮酒,一边摇头晃脑,他抓住一旁倒酒宫女的细白小手,色-眯眯言道:“天熙朝的美人可真多,就连一个侍酒的宫女都是这般漂亮!”
那宫女不敢躲闪,扭扭捏捏着羞红了脸蛋。来之前主殿便有交代,万万不可得罪了各国的皇室王爷们。
北戎国三皇子端着一杯酒盏,醉醺醺地言道:
“歌以咏言、舞以尽意。天熙朝果真是泱泱大国,一曲《七德舞》演绎的惊心动魄,这若是放在我们北戎宫廷,自愧不如呀。呵呵,眼前这一支《铜雀伎》的内廷舞,也是这般曼妙!”
北戎三皇子的眼神飘在一名正在献舞的宫伎的身上,那女子长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楚楚动人,巧笑盼兮,真叫他的心意恍恍:“天熙朝宫舞伎真是名不虚传,本王看这一个宫舞伎就很不错。”
海靖国九王爷笑道:“前些年,我皇兄有机会得了一名天熙宫舞伎,一直爱不释手、夜-夜尽-欢。怎么?三皇子看上了几个舞伎?”
北戎三皇子言道:“九王爷莫笑,本王还真是看上一个,就是刚刚那《七德舞》的领舞之舞伎。那小女子气质很是独特,兵戈肃杀间笑颜如花,万军之中来去自由,不同于这些世俗胭粉,本王对她很是心喜!”
“啪嗒……”一声,一只酒盏掉在酒案上,坐在那一边的西兹斯澜王爷不小心打翻了酒杯,一旁的侍女慌忙来收拾。
“王爷,奴婢帮您换一壶新酒来!”宫女言道。
“无妨!”
斯澜亲王自从看了《七德舞》之后,便一直是这般沉默寡言,似有心事重重?
北戎三皇子讥讽一笑:“怎么?斯澜亲王不会也看中了那名宫舞伎吧?嘿嘿,你可别跟本王抢。等下天熙小皇帝来了,本王就向他讨要那一名领舞舞伎。咦?你们家小皇帝去哪里了,这老半天儿都没有看到了。”
“难不成,怕本王向他讨要舞伎,就躲起来了?哈哈、哈哈。”
站在一旁侍奉的太监,细声细语的言道:“好叫三皇子知晓,我们皇上去内殿里换衣袍了,稍后就会来,王爷莫要着急!”
“赫赫……”北戎三皇子不屑一笑,言道:“一个大男子,一会儿就去换一身衣衫,打扮得比个女子还要艳丽。怪不得呀…”
他压低了声音,对海靖九王言道:“听说这天熙重臣都不把小皇帝放下眼里呢?吃喝玩乐、个中高手,太娘娘腔了!他有这么多女人,夜夜行欢,不知道身体行不行?”
几个外国使臣都嗤嗤笑了起来:“就是!不如多多分给我们一些,大家帮皇帝分忧吧,哈哈、哈哈。”
那太监急得面红,翘着嘴言道:“三皇子不可乱讲,我们家皇上是爱干净爱清洁,一天换上几套衣服很是正常!”
北戎三皇子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豪迈地言道:“算了、算了,你们天熙朝的人都是爱讲究,管他去干什么呢!本王且来问你,刚刚那《七德舞》的领舞女子叫什么名字?就是站在战台上雷鼓的舞伎。”
斯澜亲王的呼吸一滞,暗暗竖耳倾听起来,或许只是面容有些相似,根本不可能是苏离兮。
“这个……”那太监似乎有些迟疑。
“这个、那个的,你倒是干脆说呀!”北戎三皇子不高兴的言道:“怎么?难道那领舞的女子不是宫舞伎?是个出身高贵的闺秀,本王爷不能挑选她做侍妾?哼,就是是一个名门闺秀,本王爷乃是皇族,照样可以纳她为妾。”
那太监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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