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睛盯着苏离兮看,恨不能立刻扑上去享用!
昌泰公主清浅一笑,用帕子轻擦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刚才捏苏离兮的脸颊弄脏了她的玉手!
她指着地上的苏离兮说道:“你等兵士在营里许久都未曾碰女子了吧?就是这个小溅人,细皮嫩肉的还是个清白身子,现在赏给你们几个人了。她原本就是个万人/骑的舞伎,不用怜惜她,狠狠往死里整,弄死最好!”
四个男子赢荡地笑起来,向昌泰公主躬身作揖道:“吾等必不负公主之重托,好好伺候这个小娘子!”
苏离兮惊恐地看着昌泰:“公主,你…你做这样的事情,就不怕下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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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哈哈、哈哈……”
昌泰公主仰面狂妄地笑着,用丝帕捂着小嘴:“现在要下地狱的人是你,这就是你勾/引/安表哥的代价!本公主容得下别的女子做表哥侍妾,就是容不下你这个小妖精。”
昌泰公主的脑海中,不由想起上一次太液湖畔,安表哥提起这个舞伎时的柔柔神态:本郡王对那小女子苏离兮甚是喜爱,从不曾将她当作奴婢看待,任她金屋锦缎珠宝玉食奴仆尽取用之……
从那时起,她就容不得这个舞伎活在世上了!
“呸……”昌泰公主轻啐一口:“还想金屋藏娇,你这个溅人也配?”
苏离兮切齿:“水屹他,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娶这般心思歹毒的女子!”
“啪……”昌泰公主扬起手臂,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苏离兮,安表哥他更不会要你这样的烂/货。等你莫名失踪以后,安表哥或许会失落一段时间。不过,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忘记你!”
“现在你身上的药劲已经发作了,本公主好心给你寻来了几个强/壮的解药,让你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也不算你白白到世间做了一回女人!”
一个领头的兵士问道:“敢问公主,我等享用完毕之后,她若是还不死,该如何处置?此官舞伎若是走出宫去胡说八道,只怕有损公主清誉。”
他如此问,自然是怕承担后果。听闻,这小女子将要是安郡王的侍妾?安氏一族岂能轻易招惹?若不能杀人灭口,将来东窗事发、后患无穷!
昌泰公主毒辣地言道:“这有何难?尔等享用完之后,直接用手将掐死她便罢,此等腌/臜/物,活在世间白白丢人现眼!”
兵士们笑道:“得了公主的指令,吾等就彻底放心了!”
这些卑鄙的人们竟然当着苏离兮的面,明目张胆地讨论起善后事宜,一点儿都不忌讳被她听到?想是,已经完完全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死人!
昌泰公主挺直了腰背,对那几个兵士说道:“这个溅人归你们了,把她拖到花棚子里好好折磨!等她死了以后,绑上几块重重的大石头,一并装进大麻袋里,沉到那太液湖底深处,本公主要她永远消失不见!”
昌泰公主双眸放射出毒辣之光:“在这座宫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情可多了,谁也不会在意她一个小小的舞伎。她能死在皇宫大院里,已经是她的福分了!动手吧……”
“多谢公主赏赐!”几个男子大步上前,抬起苏离兮向花棚里走去!
突然……
“啪、啪、啪……”
只听,那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树底下,响起了几个拍巴掌的声音,一个男子油腔滑调地言道:
“精彩、精彩,好精彩的一幕戏呀!”
昌泰公主等几个人,惊讶地转头看去……
只见,一名锦衣华贵的男子站在树下,正满脸好笑着看向他们!
那男子风姿卓然、长身玉立,微挑的唇角显示出不凡的尊贵、傲居与邪气!
昌泰公主等人,面色剧变……
那男子摇着手中的一把春花秋月水墨折扇,像是在此处悠闲自在的散步?
他像是一个说书人般,摇着扇子神情丰富地讲道:“先骗到无人之处、再拖入花棚减污、而后杀人灭口,最后毁尸灭迹,妙哉、妙哉……环环相扣、步步紧凑,不留蛛丝马迹!”
“嘿嘿,可怜那痴情一片的安郡王呀!…”
说着、说着,那锦衣男子竟然摇晃着扇子、抬头吟唱了几句,音调婉转、悲悲切切:
“从此佳人不再,相思成疾。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