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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大师兄,”叶灵芸在云朵的怀里,哪怕是死之前的最后一秒。还在喃喃着。“这就是我最心爱的男人,他永远是这样的高大英勇,又靠得住。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只可惜,我不能再,陪伴他了。”
“喂,叶灵芸。叶灵芸你醒醒!”云朵眼见着叶灵芸的手臂伸向风花飞的背后,可只到了一半的地方。便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风花飞听着背后云朵的悲鸣,本来已经干涸的眼圈再度湿润,他恶狠狠的盯着聂星旭,胜邪剑蓦的发出刺眼的紫光。伴随着金黄色的电流在其中,噼里啪啦的声音,“聂星旭。我绝不会放过你!”
“哎呀呀,这可不行。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果然听应粼的话,不会有错。”聂星旭说着,口中简短的叨叨念了声什么,似乎是几个叠字,而风花飞很快眼前一黑,似乎身处一处完全没有一丝光亮的地下,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因为逐渐的缺氧,他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晰,就算尽量在保持清醒,却也坚持不了太久,很快倒了下去;而云朵本就没有风花飞坚持的久,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叶灵芸很快变得轻如空气,她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身处漆黑之中,便晕了过去。
***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蛩幺如何行事,就连圣兽白虎都无法预料,你又何必自责。”
是谁,是谁在说话?这个声音,很熟悉,很熟悉。风花飞的意识由模糊到清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睁开眼到工夫,云朵不见了,聂星旭不见了,眼前却出现了冥赤与玉蓁蓁;不,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另一个风花飞的存在!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个聂星旭做的手脚吗?可是,他应该只能操纵云朵的幻梦才对,为什么这里却没有云朵呢?
“万一……如果聂公子出了什么事,便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急着要找出蛩幺大人,做了那么失礼的事情,聂公子也就不会……”玉蓁蓁紧紧攥着手,告诉自己要坚强,一定不能再哭,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可是泪水却再一次溢满了眼眶——她真的不想害任何人,尤其是如今存在那么重要的聂星旭。
“聂星旭不会有事的,”风花飞虽背对着玉蓁蓁与冥赤,却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尤其是听着鼻音如此重的玉蓁蓁说话,他也难免有些揪心起来,便继续道,“他的命是我拉回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死。”
另一个风花飞说的这些话,总算是风花飞弄清楚了眼前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情。没错,这正是不久之前他们在失落世界圣兽白虎一族,遍寻不到聂星旭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如今呈现眼前,历历在目。
这句话听在玉蓁蓁耳中,忽的让她有些冰冷的心逐渐温暖起来;她记起好久之前,她对风花飞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眨个眼的工夫,玉蓁蓁又落下两滴眼泪,可这次却没有苦涩的撇嘴,而是微微的扬起嘴角,淡淡的“嗯”了一声;冥赤不知道玉蓁蓁和风花飞曾经有过什么约定,自然不明白何以风花飞几句话,就能够让玉蓁蓁好起来。不过他还是重新闭上双眼,静静打坐;可心里,却似乎无法平静了。
“看来他们的确不介意你曾经所为之事,”玉蓁蓁几个方才重新静下心来的工夫,蛩幺带着些慵懒的声音便出现了;不过毕竟是聂星旭在这个世界的分身,那音色简直与聂星旭的一般,让那几人忍不住同时起身,对着周遭的一片虚空谨慎望着;风花飞更是胜邪剑出鞘,紧紧握于手中,但听那声音继续道,“哼,敢对我如此剑拔弩张,少年,你还是第一个!”
与此同时,蛩幺与聂星旭两个凭空而出,就那么闪电一般迅速的立于几人眼前。就好像只是眨眼的工夫,眼前忽然多了两个大活人——而且还是面孔完全一模一样,只能凭借衣着来分辨的两人——这已经足够玉蓁蓁几个吓了一跳,半天反应不过来的了,就连冥赤都不例外。
“哎呦,吓到你们了,”蛩幺坏笑着,这样看来的话,他和聂星旭还是有着许多不同的;毕竟这样的笑容可从未出现在聂星旭的面庞上——在聂星旭自主人格出现的时候,他一向是翩翩君子的形象,笑容向来带着些温和,“喂,聂星旭,我也把你带回来了,游戏到此为止,我走了。”
蛩幺说着,又在玉蓁蓁几个依旧来不及反应的工夫,扭头作势要离开;聂星旭一看可是急了,快步拦住蛩幺,语气之间难免多了些不敬,道,“蛩幺大人不是说过要帮我们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可不记得,”蛩幺白了聂星旭一眼,对聂星旭的逾矩倒是没有太大的愤怒,只是眼角难掩一丝笑意,继续道,“你理解错了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走开,别挡着我的路。”
“可是……”聂星旭现在可是有些百口莫辩了,的确,蛩幺是没有答应要帮他们;可他以为蛩幺带他回来的意思就是要将土灵珠相借。如今若蛩幺离开的话,再度到了那个结界,怕是他们再要找他,可就难了——定是难了,不然冥赤他们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在此打坐等他回来的。
“蛩幺大人,我等自然清楚,土灵珠不能够白白相借,”玉蓁蓁读到了刚刚蛩幺眼角的那抹笑意,大着胆子向前一步,拱手对其恭恭敬敬道,“如果蛩幺大人有什么吩咐,我等自全力而为。只不过蛩幺大人,我等的确有着艰巨的任务在肩膀上,还望大人您能够高抬贵手。”
“还是这位姑娘明理,”蛩幺登时一双眼睛都亮了,眨呀眨的望着玉蓁蓁;那眼神中的某些意味让冥赤不禁上前一步,挡在了玉蓁蓁身前,生怕蛩幺会做出什么伤害玉蓁蓁的事情;蛩幺见冥赤如此,毫不掩饰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同时摆手,道,“我说你啊,也真是想太多;别以为这世上人人都与你一般,把她视若珍宝,我对她没兴趣,我只是对她提出的那个意见非常感兴趣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