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傻。贵为黄泉鬼族的皇子,却为个女人搞得自己这么狼狈。”阑易说着,坐在床边,一面以手在玉蓁蓁起伏的躯体上轻抚。一面又对门口的应粼道,“我这么一遭,怎么也要一个时辰,你先带着花飞下去。记住,给我关好了那三个。”
“是。主上。”门口的应粼会心一笑,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哎呀呀,这么好的身材,之前我居然一次次错过,真是太可惜了,”阑易话锋一转,很快转了回来,他贪婪的望着被自己牢牢控制住的玉蓁蓁,笑嘻嘻道,“玉蓁蓁。女人太聪明了,总是不会好命。你啊,就是太聪明了。不过要我杀了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但是转念一想呢,既然于三文我都可以杀了,再多杀你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阑易说着,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口中还是继续道,“不过想来。你也该感谢我的。毕竟现在可不是我阑易的身躯占有你,而是你最喜欢的凌波啊。待你死的时候,也不会有不甘心了吧。”
玉蓁蓁身子动弹不得、眼睛睁不开、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不停的落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跟着阑易一起坠入了黑暗,永远都无法洗白了。
“别哭啊,玉蓁蓁,我可看错你了,你还没有于三文坚强呢,”阑易的吻细碎的落在玉蓁蓁身上。经过脸庞的时候,感觉嘴唇沾着的,满是咸咸的眼泪;并且那眼泪还在源源不绝的从眼角流出,阑易咂咂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更加上下其手,原有的轻柔完全换成了狼爪,抓的玉蓁蓁身上几处有了殷红的淤痕。可身体上的疼痛哪有心里的玷污来的痛苦,玉蓁蓁哭,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
阑易生平御女无数,自然也有像玉蓁蓁这样刚烈的,所以在他有了这样心思的前一刻,封了玉蓁蓁的行动以及她的眼与口,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咬舌自尽——他对尸体倒是丝毫没有什么性趣。就这么折磨了玉蓁蓁大半个时辰,待她身上肉眼可及之处都有自己的牙印与血痕时,阑易才满意的点点头,又一下重重的压在玉蓁蓁身上,扯着她的头发将嘴凑到了她耳旁,小声却得意的道,“玉蓁蓁,你现在可全身心都烙满了我的印记,你也是我阑易的女人了。”
玉蓁蓁都不知道,原来眼泪是不会流干的,这度秒如年的时辰里,她几乎忍下了一生的耻辱。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会立刻毫不犹豫的杀了阑易,再自杀,就算堕入地狱,她也要拉着这个恶事做尽的阑易一起!只不过她没有这种机会,下身蓦地一痛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这一辈子都要背着这耻辱了;也或许,她这一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阑易不停在玉蓁蓁体内冲撞,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并且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玉蓁蓁瘦削的身子被阑易带的不停颤抖,犹如秋风中的残叶;她的头一下一下撞着床栏,弄得她更加晕头转向。痛苦,耻辱……是梦吧,如果这是梦,该有多好?梦醒之后,她不是那个堕入黑暗的玉蓁蓁,她还是干干净净的,没被任何黑暗污染过。
直到阑易大吼一声,后热汗涔涔的倒在玉蓁蓁身上,大声的呼吸着,畅快的哈哈大笑,差点笑差了气儿,“玉蓁蓁,你可知道在逍遥派的时候,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做很久了。如果当时你答应了我的话,也许景含芷不会死也说不定呢。”
阑易自然得不到玉蓁蓁的任何回答,这倒让他颇感无趣。见玉蓁蓁眼泪依旧在不停的流,阑易忽然起了玩心,亮亮汗着了衣物后,索性解开玉蓁蓁的封印,并且饶有兴趣的点开了满屋子的烛灯,眼见着玉蓁蓁双手捂着眼睛起来,后蓦地放开手,眸子蓦地变得血红,后在他猝不及防的工夫一跃而起,抽起挂在床边的琼阳剑,对着他就刺了去!
这变故阑易可是绝对想不到;就算再刚烈的女子,在被玷污之后,也不会这么快便有这样的反应;所以阑易呆在原地,竟是忘记了闪躲!眼见着琼阳剑的剑尖就要刺穿阑易的胸膛,可这个时候,门却忽的被破开,风花飞阴沉着一张脸以花墨剑御剑进来,生生击开了玉蓁蓁这一剑,保护了阑易。
“哎呀我的好儿子,亏得爹这么疼你。”阑易一颗心这才落了地,同时反应过来,立即对风花飞又道,“好了,你赶紧把这个修仙士也抓起来吧,然后和那些人关在一起。”
“是!”风花飞答应着,后望着身上赤裸裸的玉蓁蓁,眼神中没有丝毫欲望,而是落下花墨剑,后以神雷咒制造雷电牢笼,将玉蓁蓁死死困在其中——他并没有得到杀死玉蓁蓁的命令,所以并没下死手,而是将她关了起来。
“大师兄!大师兄!为什么这样!”玉蓁蓁本该一只绛紫一只深黑的眼珠,如今因为彻骨的仇恨而通红通红,她死死盯着风花飞,一字一句一泣血,“大师兄,我是玉蓁蓁啊!为什么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你还是不是那个以逍遥派为自己全部衷心的大师兄?!我不相信!我宁死都不相信啊,大师兄!”
风花飞阴沉的面色仍旧丝毫不变,好像完全听不懂玉蓁蓁的话一般。玉蓁蓁虽被解开了身上的封印,可对于灵气的封印却是丝毫未解;可尽管如此,她在雷电牢笼之中,却也是不甘,一次又一次的向上冲撞,一面撞一面带着些悲恸的大声道,“大师兄,你醒醒吧,我们都不愿看到你这个样子!你难道忍心看着你最爱的逍遥派就这样被毁了吗!”
“为什么为……”风花飞忽的蹲下身去,使劲儿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一直顶着,好像要炸了一样。
一旁,玉蓁蓁的话却依旧没有停下,尽管之前已经因为阑易而满身伤痕,这会儿又被雷电牢笼弄得偶见焦黑一片,她依然不停的唤着风花飞,“大师兄,你曾是我那么敬重的大师兄,你说过,我和凌波是你认定的朋友!你说过,逍遥派就是你的一切!而现在,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