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的确不好走,冥赤仙人,我们还是御剑来的安全些。”凌皓杰见玉蓁蓁一直忍着脚上和小腿传来的疼痛,心下生出诸多不忍,多希望自己能帮玉蓁蓁承受那份痛苦,只可惜那不过只是想想而已,实际可以做的,便只有提出这样的建议。
冥赤冷哼一声,后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屑的直接传来,“你若飞的起,尽管飞便是。”
不知为何,冥赤似乎对凌皓杰有着一股天生的厌恶,不知是否是残留在凌波体内意识惹的祸。凌皓杰心下一横,之后玄华剑出鞘,却不知为何,身子却像灌了铅一般重,根本跳都跳不起来;最终他只得无奈的将玄华剑收回鞘中,默不作声的跟在玉蓁蓁后头,唯有心疼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前行了。
“为什么会这样!”云朵颇为小心的避着偶尔溅上来的岩浆,不解的这般开口道。
走在最前面的青峰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种瞧不起的意味,“这不过是抵达朱雀族的第一重考验,如果尔等连此都无法忍受,那么朱雀族便是诸位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我们可以。”玉蓁蓁回头望了望云朵,对其点点头;相比起云朵,玉蓁蓁受的伤可要重的多了,她脚下的布靴已然五六个破洞,而小腿上的道袍更是被烧得露出里面的皮肤来,而昔日白皙的皮肤桑,如今多见黑糊糊的地方;这些岩浆好像有灵性一般,似乎在玉蓁蓁和苑博的身上,别样的眷顾。
“蓁蓁,你,你还好吧?”云朵见玉蓁蓁受了这样的伤,还是这般坚持,并且一脸的坚定,难免有些心疼;这件事情说来倒是颇为好笑,有些人因为落泪而让人生出颇多楚楚可怜之感;而像玉蓁蓁这样坚强的女子,却是这份特质而让人心生怜悯之意——女子身上不该有的那份刚强,还有这份男子都扛不起的重任,竟然都没有将这个女子压倒,反而让她愈发的逆流而上,愈挫愈勇。
“没事,相比起从前,这都是小伤了。”玉蓁蓁笑的虽然云淡风轻,可听这些话的人心中却都不是个滋味儿。从玉蓁蓁到达逍遥派一直到走至今日,她的确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伤痛了,单单说鬼门关都走过一回——不是说笑、不是形容或夸张,是真的走过一回——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多灾多难。
因这简单的三句话,冥赤本来波澜不惊的心却好像投入一颗石子一般,紧接着被接二连三的投入石子,弄得满是涟漪;他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玉蓁蓁一眼,那别有意味的一眼几乎让玉蓁蓁当场呆愣住——她太清楚冥赤与凌波的区别,所以两人的眼神她自然也分得出;而刚刚那个惊鸿一瞥,眼神中包含着的深情,绝对是凌波才会有的!
不容玉蓁蓁想再多,前面的一个转弯,冥赤却因为一直盯着玉蓁蓁而没有发现;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的身子很快失去平衡;而因为在这朱雀族的外结界中,御剑术不被允许使用,而重力又极大,所以冥赤几乎是整个身子像是绑了石头沉入水底一般的迅速下落,他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玉蓁蓁只大吼了声“凌波——”,后想也不想的,便直接一跃下了这独木桥一般的小路,费劲全力才拉住了冥赤的手臂;只不过她忘记了自己并没有支撑,身子便随着冥赤一道下落。只不过这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她的脚很快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她提着一颗心向上看去的时候,却发现云朵死死拽着半个身子都落下来的凌皓杰,而她的那只脚,如今正被凌皓杰死死抓着。
“蓁蓁……挺住,我,我一定会救你!”凌皓杰的声音传来,在这翻滚的岩浆之中,显得格外的空旷。
玉蓁蓁使劲的点头,对于凌皓杰的话,她从未有过怀疑。苑博也赶紧与云朵一起,用尽了力气将凌皓杰、玉蓁蓁、冥赤这猴子捞月一般队形的人拉了上来,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几人才劫后余惊的立在小路上,抚着胸口面面相觑,就连岩浆喷在脚和小腿上,都再没有一句怨言了。
谁都没想到的是,最先开口的竟然是冥赤;但瞧冥赤满口的责怪口吻,对着玉蓁蓁便道,“我不需要任何人解救,你刚刚的行为无异于自杀!你可知道,若真这般的话,神州大地没了火灵,那该是多大的损失!”
“你的身子是凌波的,”凌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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