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瞿却摇摇头,伸出双手看了看那僵硬的骨节,开口低靡道,“没用了,如今修仙一派遭此大创,根本不是异兽族的对手。”
“并非如此,我们的路并非如表面上这般已被堵死,”玉蓁蓁说着,深深吸了口气,后坚定的望着风瞿,一紫一黑的双瞳中,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坚韧,“掌门,其实云公子私下曾找过弟子。”
一提起云宿的名字,风瞿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下,本来好不容易被他淡化的那部分记忆重新凶狠的涌了上来,云宿的那些伤人的话、云宿对云朵依旧下重手……他紧攥了拳头,语气中多了一丝明显的不信任,“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就算与你说过什么又如何。”
“因为弟子觉得,云公子似乎情非得已;弟子第一次怀疑凌波有问题,也是云公子有意无意间的提示,”玉蓁蓁说着,尽管风瞿看起来不信,可她不同,无论是当日做了阑易大帮凶的云宿,还是承认了是阑易儿子的风花飞,她心中都是信任着,并且相信他们的难言之隐的,“掌门还请先放下心中偏见,听弟子一叙。”
“掌门,玉蓁蓁说的有理,听听又何妨。况且那一日,尽管大殿中的诸人都受了不小的伤,可是我还是觉得,云公子下手已是轻了,否则如今怎会有我们在这里相伴?”玄舒在云宿耳旁这般说着,倒并非他相信云宿真的怎样,而是玉蓁蓁眼中的真诚打动了他,而且他也相信,面前这个玉蓁蓁并非凡人,她既然早就预感到了这些,如今,也唯有听听她的意见如何,到底该怎么走下去。如今的风瞿,已经低靡至此,也需要一个好的军师策划一下了。
玄舒毕竟是风瞿私交甚好的人,他的话风瞿还是能听得进的。所以风瞿挥挥手,示意玉蓁蓁继续说下去。玉蓁蓁对着玄舒颔首表示感激,后继续拱手对风瞿道,“掌门,有一晚,云公子忽至弟子房内,并且让默大王将弟子与他传入空间内。关于默大王的空间,想必掌门也清楚,空间内是非常封闭的,别人想监视或想探听,是绝对不可行的;弟子当时便觉得事有蹊跷,果不其然,空间内,云公子对弟子说了极少却包含了不少信息的话。”
“他说了什么?”风瞿的眼神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面庞上的绝望之色也在逐渐退却。
玉蓁蓁想着当日云宿谨慎的面庞,后开口一字不差道,“无论发生什么事,记住,要保护云朵,云朵是妖族的希望;世上有五灵,风灵俞樾,火灵是弟子,水灵凌波,雷灵风花飞,土灵,必须要寻找到土灵,凑齐五灵,便能将神州大地恢复真正的和平;不要再去寻赤松子,洞府已被结界牢牢封住,弟子等进不去,他亦毫无办法。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摘星大会最后一场,景含芷必置弟子于死地,弟子若想保卫神州大地,就不能如从前那般留颜面。”
“其他的我不清楚,不过整个峨眉山都被一股极强的结界包围,的确是真,”一直一言不发的俞樾忽的开了口,带着低沉的尾音,“我与三文费了许多日,才打开了一个极小的缺口;而且这结界似乎是针对仙族的,而我与三文如今为鬼族,与仙族一般是上三族的,所以同样被阻在了外面。”
“最后的话也应验了,摘星大会最后一场,景师姐的确是在阑易的作用下,险些让弟子失血过多而死;而当时,又是云公子出手,救下了弟子。”玉蓁蓁说着,见风瞿本来紧紧蹙着的眉头总算稍稍展开,又恭敬道,“掌门,太多太多的预兆显示着无论是云公子、还是远古雷氏,都是被阑易与异兽族威胁了。掌门,想必您必定比弟子更了解云公子,可知云公子对云姑娘是如何珍视?”
念起云宿曾经对云朵的疼爱,风瞿颔首道,“他对云朵的疼爱有佳,已经上升到了溺爱的程度,不然云朵怎么会那么单纯无邪,是从小被保护过度了。”
“但那一日,云公子如何将云姑娘重创,掌门您也看到了,”玉蓁蓁说着,见风瞿眉头重新蹙起来,摇摇头道,“所以弟子大胆猜测,从前云公子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异兽族,今天云公子就可以为了同一个女子而对云姑娘下那么重的手。那个女子是谁,掌门该清楚。”
“泠芷……你是说泠芷!但是不可能,云朵是泠芷的亲生女儿,泠芷我是了解的,她绝不可能……”风瞿连连摇头,面上满是逃避的神情;要他相信从前那个开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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