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杰倒是听话的一睡便到了肚子咕咕叫的工夫,也不知道是不是风花飞那金疮药里掺了什么还是自己的后脑自主需要休息。醒来的工夫,凌皓杰先是发现屋子里已经点起了烛火,看来已是晚上;后微微一转头,见程思芜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发出轻微的呼声,看起来的确是累坏了。
她怀着身孕,怎可这般劳累,总也是对身子不好。凌皓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程思芜的肩膀;程思芜立即小鹿一般的惊醒,瞪着大眼睛看了周围半天,才似乎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我怎么睡着了。”
“你怀有身孕,自然嗜睡。我看这会儿也晚了,你快回去吧。”凌皓杰对程思芜摆摆手,后又道,“放心,古董师弟那家伙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如果二师兄说的是三师兄的话,”程思芜微微伸了个懒腰,起身的时候走到桌边,将傅墨轩带来的饭菜摆好,后回过头笑靥如花,“他放下这些晚膳之后,就被我赶跑了。不过三师兄说了,由我亲自照顾二师兄,总比他这个大男人来的好;况且我们从很久以前开始,便影不离形,我对二师兄的了解可是比三师兄要多呢。”
“那个老古董。”凌皓杰叨叨的念着,后无奈的望着程思芜,又道,“他不知你有孕一事,可是你该为自己、为腹中孩儿想想,不必理我了,快回去吧。”
“二师兄不必担心,我已服下安胎药,一切都好,”程思芜说着,到床边将凌皓杰扶起,后小心翼翼的拉着他到了桌边,服侍他坐下之后,自己也坐在一旁,一面给他夹菜一面道,“二师兄有没有觉得头疼减轻些?待用过晚膳,我好给你换药。”
“已经没有针刺的疼痛了,我都好,你别担心。”凌皓杰说着,微微晃了晃头,感觉脑袋里还是一阵混浆浆的,看来昨晚的确是摔的不轻。
两人用过晚膳,程思芜将一切打点好之后,又将凌皓杰扶回床边,帮他脱下靴子的工夫,发现凌皓杰的脚跟似乎有些皴裂。即使是峨眉山,经过一冬的干燥气候,都避免不了皮肤会有些不适应。程思芜没有再继续将凌皓杰扶上床,而是让他稍等;之后自己去烧了热水,将盆端至凌皓杰脚下,后抬起头望着满脸诧异的他,开口笑道,“泡泡脚吧。”
“这……这这这……”这一次要轮到凌皓杰羞得满脸通红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摆手又摇头的,可因为刚一摇头,就又晕得很,说话都有些颤抖了,“这如何使得,没事,男子汉都这样,等下几场春雨就好了。程思芜你实在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帮我洗脚……”
“是我心甘情愿,哪里来的委屈,”程思芜说着,先试了试水温,后轻轻捉住凌皓杰的脚踝,一点一点放进水里,“况且日后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这些都是该做的。”
“嗝啦。”
程思芜话音才落,屋子里便传来这样一个声音。这使得凌皓杰都暂时清醒过来,四处望望,后有些不解道,“那是……什么声音?”
“许是二师兄这屋子里招了老鼠吧。”程思芜笑笑,没有理会,只是继续往凌皓杰脚上撩着水,以让他尽快适应这有些烫的水温,“待我们成亲之后,我x日都会这般伺候你,这也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不过日后二师兄就不可在外沾花惹草了,不然不止是我,肚子里这个,也不允许呢。”
凌皓杰苦笑了下,将头轻轻靠在床栏上,默默道,“这是我们的约定。”只不过他口中这个我们,这个约定,所指只有他自己清楚。
玉蓁蓁坐在屋顶,双手捂着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半晌,她才起了身,月光下,她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玉蓁蓁扬起袖子马虎的擦了一把,后御剑而起,很快消失;唯有屋顶那块被揭起又盖上的瓦片,不整齐的列在那里,似乎只有它才了解这一切的一切。
***
第二日一大早,程思芜便伺候着凌皓杰起床梳洗;因为昨日的精心照料,凌皓杰已经并无大碍,只不过头部不能剧烈运动,最好也不要动用灵气一类。傅墨轩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程思芜正在帮凌皓杰梳头,显然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初,走过来道,“程师妹,一会儿我御剑带二师兄先走,你待所有弟子离开再自行跟上。”
傅墨轩安排的这么好,程思芜自然点头答应。后三人齐齐用了早膳,收拾着的工夫,程思芜还对傅墨轩道,“昨个儿的比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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