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蓁蓁不愿说,孤自然也不会说。东西你拿回去吧。”
看来收服默大王失败了。凌皓杰登时有些沮丧,摇摇头道,“没关系,不管我得到的答案是什么,这些都是送给默大王你的,还请你别客气了。”
语毕,凌皓杰有些失落的起身到了玉蓁蓁床边,看她有些无奈的望着自己,又摇头道,“蓁蓁,你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凌皓杰的背影极其落寞,玉蓁蓁忍不住开口道了句,“二师兄,其实不对你说,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希望你能明白。”
凌皓杰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之后,关好门,忽的被门外的阳光晃的一阵恍惚。在他看来,玉蓁蓁这般还是不信任他,所以他自然没什么好心情,走路也是一直低着头,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此时所在的是女子寝院。
直到程思芜的尖叫声响起,凌皓杰才反应过来,身子抖了一下。抬起头的工夫,程思芜的身子被阳光度了层金圈,让他更加的恍惚。程思芜几乎立刻御剑而起,拉着凌皓杰迅速离开了梅苑的所在,两人在破天楼外一处幽静的石子路上落地,收剑回鞘之后,程思芜才有些气愤的望着凌皓杰道,“二师兄,我知道你想着蓁蓁,但你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进入女子寝院啊,被别人嚼舌根的话,会给你们多添出多少不是。现在蓁蓁和玉芃芃已经是满头是非了,你非要多插一脚是不是。”
其实平常的话,对于程思芜这种种的指责,凌皓杰从来都是回话无比之多。但今日,一直到程思芜说完,凌皓杰竟是一句回话都没有,只是面色极其复杂。程思芜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这才后退一步,仰头问道,“二师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不肯信我。”凌皓杰指给出了这五个模棱两可的字。
这自然让程思芜更是摸不着头脑,什么她不肯信我?这个她,指的肯定是玉蓁蓁了,那发生了什么事,让玉蓁蓁不肯相信凌皓杰?
“到底怎么了啊?”这下,程思芜可是更着急了,这云里雾里的感觉,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
凌皓杰只有哀叹一声,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将事情对程思芜和盘托出。程思芜这才明白那句她不肯信我中的委屈,同样的叹口气之后,她随着凌皓杰一起坐靠在梧桐树上,抬头望着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叶中洒出来,程思芜才开口道,“二师兄,并非蓁蓁不信你,她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有什么好为难呢,我已经对她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我这一辈子非她不娶,我绝对不会喜欢上玉芃芃的,她不要再想着把我让给谁了。究竟我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呢?现在她这般,我才真的为难,我不知道她天天为什么难过,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病倒,我甚至开始不知道她脑袋里面想的究竟是什么,程思芜,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太恐怖的事情了。蓁蓁就像是流沙一样,我只能眼见着她一点点的消失,却是如何紧握都留不住她。”
凌皓杰越说越激动,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恢复了悲哀的语气。程思芜听着凌皓杰说他对玉蓁蓁那深刻的爱,心里犹如被刀剜着一般,但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道,“二师兄,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将事情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到之后,不要去找任何人的麻烦,蓁蓁既然都决定将此事搁置,再也不去理会,希望二师兄同样能做到淡然与镇定。”
见凌皓杰莫名颔首,程思芜便将玉芃芃一事悉数对凌皓杰说出。但见凌皓杰的面色越来越差,直到最后,他一拳砸在地上,喷溅起的小石子险些划过程思芜的脸庞。凌皓杰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是程思芜第一次看到,之后,凌皓杰那仿若从地狱深渊发出的阴冷声音传到了程思芜耳中,“蓁蓁待她那样好,她却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行,此事决不可就此作罢!蓁蓁可以不介意,但是我不能让蓁蓁平白的受了这样多的委屈!”
凌皓杰说着,立即以锐不可当的气势就要御剑而起。好在前一秒,程思芜抓住了凌皓杰的手臂,在他回头的工夫,蹙眉对其大声道,“你看,就知道你会如此,所以蓁蓁才不告诉你!现在你能明白她的苦心了吗?你这样去找玉芃芃,看似是在帮蓁蓁出气,实则是在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僵化!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不是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