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然还没有发声,左边的那个黑衣人便先大惊失色。
“贝克斯?”,
他一出声叶然立刻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身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知道瞒不下去,伸手摘下面罩,正是扎马。
叶然先前还不解,但此时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你们想杀掉那三个人?”,
还不待扎马回答,贝克斯便冲上来揪住他的衣角激动地道:“喂,混蛋,先不说这个,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深更半夜里从琴莲的山洞里出来”,
叶然道:“商谈一些事”,
“胡说,什么事要深更半夜的商量?还要鬼鬼祟祟的出来?”,
叶然怒道:“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不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的吗?”,
贝克斯顿时急了:“光明正大?这是你自己承认了,你们深更半夜做苟且之事都光明正大了?”,
“你要把所有人都吵醒吗?”,
两人正争吵不休时琴莲披好衣服走了出来,责怪地看了一眼贝克斯道:“我和叶然商谈一些事是不是也要事先向你报告?”,
“不...不是...”,
琴莲道:“正好也要和你们说”,
“喔”,
贝克斯耷拉着脸往她山洞里去,琴莲却道:“去叶然那儿说”,
贝克斯:“啊?为什么我们的待遇和叶然这么大?”,
“恩?”,
“没什么,没什么”,
.....
叶然无奈地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扎马和贝克斯面面相觑,没想到他的动作比自己还快。
沉默了半晌还是贝克斯先开了口,先看了看叶然又看了看琴莲道:“这么说,你们两真的没有....”,
两道冷冷的目光射来,他立刻闭口不言。
叶然道:“我知道,你们想把那三人都除掉,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但以那人的实力,你们两是决计伤不到他的”,
“这件事,只有我能做”,
说出这句话时他偏头看向山壁。
若是扎马和贝克斯去杀那三人,恐怕最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有他亲自出手才有可能揪出那个人。
只是这么一来难免误杀无辜之人。
若是在一年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滥杀无辜的人命,但现在却是不同,带领兔人族这么久,他没有沾染上位者的霸道和猜疑,但心终究是硬了许多,在许多问题的看法上也与以前不同了。
三人俱看着他,眼中有吃惊,有讶异....
叶然没有多说,找贝克斯要了淬毒的短刀便出去了。
山洞中火苗跳动,几人俱是大眼瞪小眼,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担心,愧疚,不安....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是短暂的一瞬,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洞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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