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天帝能告诉阿诗玛吗”
以她绝色,想来是任何哪个男人也没法拒绝她这点要求。
赵洞庭摇头苦笑,“哪能有几位,如今大宋,极境强者也仅仅只有刀主一人而已。”
阿诗玛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大宋不是有武鼎宗门二十五”
赵洞庭些微诧异,“没想到亲王连这都知道。”
随即淡笑,“大宋是有武鼎宗门二十五不假,但极境强者,却真正只有刀主一人。而且刀主,也才是刚刚突破的。极境武道巅峰,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出现的啊江湖数十载,能出极境一人,都已经算是极为不错了。”
阿诗玛闻言眼中露出异彩来,将手中书籍放回到了书柜上,“那天帝能给阿诗玛讲讲大宋江湖的故事吗”
赵洞庭正是心情极好的时候,自是不会拒绝。
这一讲,便是极长的时间。
赵洞庭讲空千古、讲洪无天、讲君天放,讲各武鼎宗门。这其中哪个人,哪个宗门,都是本活生生的传奇。
其中有着太多的江湖儿女情长。
赵洞庭讲着讲着,渐渐沉入进去。阿诗玛听着听着,自也是沉浸进去。
江湖的故事,对于她这位自幼来便处在深宫之中的皇亲贵胄来说,真是太多姿多彩了。
李狗蛋在旁也是听入了迷。
直到赵洞庭忽的回神,才发
现阿诗玛那张俏脸距离自己已不过数寸。双手撑着下巴,柔媚双眼正亮晶晶盯着自己。
这让得赵洞庭心跳好似忽的漏掉半拍,不自禁地向着后面挪了挪。
“天帝怎么不说了”
阿诗玛还未没差,只是疑问。紧接着也是发觉自己离着赵洞庭太近了,这样显得太过亲昵。
刹那间,她的俏脸也是猛地红润起来,忙不迭的起身,垂着脑袋,羞答答道:“阿诗玛失礼,请天帝恕罪。”
赵洞庭脸色也是有些尴尬,“无妨,无妨”
也没打算继续再将故事给讲下去。
御书房内氛围陡然间便是尴尬了许多。
只有李狗蛋懵懂不解,问道:“皇上您怎么不说了”
如他这样的年纪,大概正是对江湖事最为感兴趣,也是最为心驰神往的时候。
赵洞庭咳咳两声,没有答话,只是低头批阅奏折。
阿诗玛也是悄然走到书柜旁,又去翻书。只眼神却还是偷偷瞥了赵洞庭一眼。
她的年纪和赵洞庭差不多,这几日来虽没有和赵洞庭朝夕相处,但也是常常在御书房和赵洞庭见面。
赵洞庭和她想象的皇上真有许多不同。
她以为皇上都是不苟言笑的。
但赵洞庭不是。
她以为皇上都是日理万机的。
但赵洞庭也不是。
她以为皇上都是盛气凌人的。
赵洞庭更不是。
然而,赵洞庭却偏偏将这大宋治理得欣欣向荣。而且阿诗玛也看得出来,朝中文武百官们看赵洞庭的眼神中都有着崇拜之色。
这让她很疑惑,不知赵洞庭为何会有这样的本事,会有这样的魔力。
而也正是这种好奇、不解,让得她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想去了解赵洞庭。这点,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
好在过几分钟后,屋外有太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御书房里的尴尬,“皇上,奉您诏令,福建金丹道小天师白玉蟾到了。”
“哦”
赵洞庭抬起头,不禁笑出声来,对着屋外道:“他这么早便到了快快请他过来。”
年关将近了。
这一年,是大宋颇为安定的一年。根基愈发稳固,赵洞庭早在十余日前就传旨佛、道两门中的圣地,让其聚于长沙共同祈福。
白玉蟾的金丹道如今在福建影响甚大,信徒众多,也受到邀请。
除此外,还有洗心寺、楠木寺、天师道、无量观等,也在受邀之列。
算起来,赵洞庭和白玉蟾也是数年未见了。如今白玉蟾到,他自是颇为高兴的。
当初那位灵光不凡的小道士,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