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鼻子被削去了(其实只是一绺头发让气劲割断,飘到了鼻子上),骇叫了一声,以手掩面化作一溜紫影奔东北方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玄婴和玲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愣。
玲珑知道谢琴就在左近,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心中暗道:这个谢琴一直在跟着我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和玄婴果然发生了非分之事?所以才阴魂不散缠着玄婴,不然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不行!我一定要和她问个清楚!
想到此她向着琴音发出的方向高声叫道:“谢琴!我知道你在那儿,你出来吧,我有话要问你!”
崩断的半截山石后面并不见谢琴应声。
玲珑哼道:“你不出来,那我就过去和你!”
此话一出,石后出了声,正是谢琴幽幽的声音:“你不用过来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放心好了,在昆仑宗那晚······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玲珑不肯信,又道:“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们?”
谢琴冷笑道:“我跟着你们?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你不用会错了意。”
玲珑不依不饶:“路过?刚才大印道人用箭雨偷袭我们,是不是你出手给破了的?正巧路过这里,还正巧赶上大印道人偷袭,这都是巧合?你以为我会相信?”
谢琴道:“你爱信不信,你以为我愿意出手相助你们不成?不过是看在我和你们曾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有情义罢了。”
玲珑头道:“好,就算你的我勉强可以相信,那你为什么又阻止无影王话将她赶跑了?恐怕是你不愿意她出来她知道的那些事吧?”
谢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这个无影王要什么,她无非是要让玄婴听命于她,所以才会编排出一些子乌须有的谎话来骗你们,她要谁并不管我的事,但是连我也编派进去诋毁就不能容忍,我平生最痛恨搬弄是非的人,而且还是关于我的是非,我没有杀了她已经算她走运了。”
玲珑听了觉得倒是也有些道理,不过这并不能完全释去她心中的疑虑,又问道:“你她的话是编出来的,有何证据?”
谢琴又冷笑道:“证据?我要是你就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很愚蠢,那晚的事还有谁比我更清楚的吗?那时玄婴的意识虽然是懵懂无知觉的,但是我是清醒的,有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我难道会不知?不错,大道祖师的意思是想让我和玄婴发生苟且之事,那样一来他体内的无极玄气就会传渡到我的身上,从而将我也控制住,但是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并没有被大道祖师控制,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这······”
玲珑一时无言以对,谢琴的话并没有破绽,难道的是真的?可是她心里依然不能释怀。
谢琴好像不愿再和她讲话,声音略带疲倦地道:“好了,我也没有工夫和你在这里废话,我要走了,劳烦你们两个将这具魔琴带回去交给影儿。”
话音一落,从山似的巨石后面有一物越空飞掠过来。
玲珑伸手将其接过,一看果然是那具魔琴。
“喂!喂······”
玲珑再次张口呼唤谢琴,可是旧时候再也没有了应答。
玄婴道:“不用叫了,她想必已经走了。”
玲珑疑惑地问道:“你相信她的话吗?”
玄婴没有话,他的心里同样有一疑虑:他对于那晚的记忆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缕片段,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是是真的不知道,而方才无影王和他耳语时曾到过,那晚是她将一粒护魂丹掺入了谢琴的酒里,这样谢琴才没有被无极玄气控制,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凭空编造出来的,所以尽管无影王的话不能尽信,却也不能完全不信,无影王和谢琴两个人似乎都在谎,只是不知道谁的谎话多一些,谁的谎话少一些,或者谁的话更可信一些。
玲珑看他又不话,心里又疑心重重起来,将魔琴塞到玄婴怀中,然后足下一,几个起落就到了塌落的巨石上面。
她前后左右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没有了谢琴的踪影,只得又返身回来,对玄婴道:“她真的走了,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好像是专程来向我们解释疑虑的。”
玄婴道:“算了,姑且相信他的话好了,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就最好不过了,起来因为这事的搅扰,我还没有认真地向她拜谢这次的救命之恩呢。”
玲珑道:“这倒也是,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的,等以后再见到她,你的确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好了,我们赶快回崆峒吧。”
玄婴头。
二人正要转身向东行,忽听背后有呼喝声传来,二人连忙扭头看去,只见有一人正匆匆忙忙向这里赶来。
玲珑诧异道:“是他!”
本部来自看书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