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也没有继续跟我抱怨,一本正经的说,“我去问问医院里值班的公务员,看看有没有你娘的线索。到底是不是你娘盗了生辰簿,等我调查清楚后,真相自然大白。”
也不知道老爹当年以什么手段在年轻时泡到我娘。小爷光凭背影就可以判断出我娘属于倾国倾城那种类型的。
要知道,地府公务员都是一群不知道什么叫作怜香惜玉的二货。如果真是我娘盗的生辰簿,少说十八层地狱,严重点直接打入无间地狱,天天跟地藏王一起蒸桑拿。
虽然我口头上跟白无常讲,不可能是我娘偷了生辰簿。但到底是不是我娘盗的生辰簿,我自己心里都没底。毕竟这也太巧了,当初吴盈和陈家业在的时候,白无常也没说有生辰簿的气味。但是我娘来了病房以后,白无常却说有生辰簿的气味,而且还很浓。
我再房间里又躺了一会,看到吴盈急急忙忙的抱着一只叫鸡从病房外跑进来,当她看到我醒了后楞了下神。等她回过神后也没说什么,把大叫鸡放在一边。
这时,陈家业一副贼欠抽的模样走进来,“盈姐,我说了吧。要相信科学,还凌哥托梦给你,太假了吧!咋不见凌哥托梦给我?”
妈蛋,陈家业还敢提我为什么不托梦给他?我还想问他,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坐在病床旁色迷迷的看着小爷的肉身!
吴盈瞪了陈家业一眼,然后恶狠狠地说,“你在敢废一句话,老娘立马把你嘴巴撕烂!”,说完吴盈把头撇到一边,傲娇的冷哼一声,然后出了病房。
陈家业站在病房门口见吴盈走后,一脸贱笑的朝我跑来,“嘿嘿,凌哥醒啦?”
“嗯。”
“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你可别说我这个做兄弟的不意思啊。”,陈家业笑的要多贱有多贱。如果不是我动不了,小爷早就两拖鞋拍死他了。
我没好气地对陈家业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觉得盈姐喜欢你。”,陈家业眨巴着他那绿豆眼对我说。
听到陈家业这么说,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啥?你跟我开玩笑吧!”
我觉得陈家业在拿我寻开心,小爷之前托梦给吴盈这小娘皮的时候,亲眼看到她的沙包上贴着小爷的照片,估计是想把沙包当成了我。看到那一拳拳的力道,小爷还以为什么时候欠了她五百万没还呢。
陈家业摇头否认,“不对,我虽然眼睛小,但我也不是瞎子。这七天以来盈姐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她这七天干嘛了?”我问。
陈家业说,“那天晚上你昏迷以后,盈姐睡了一觉,第二天就说你托梦给她了。然后又说你下地府了,我们需要帮你还魂之类的。你说这不是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吗?就是太想你了,才会梦到你。”
不知道为什么陈家业这话说完,我的脸色阴沉的连我自己都害怕,“你是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无知吗?夜有所思,日有所梦?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大晚上的不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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