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傅和我说过,你是变态。现在毛家就我和你孤男寡女俩人,要是传出去我一弱女子的清白全没了。”吴盈一脸认真的说。
吴盈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我不就把文寿陆坑澳师的那块手表坑回来了吗?文寿陆为此和吴盈说我变态,结果吴盈这小娘皮都过去那么久了还铭记于心。
再说了,吴盈的脸皮得多厚才敢说她是弱女子啊?
我也不敢顶她嘴,万一说错什么她发起火来削我,小爷上哪说理去。
我白了吴盈一眼,正准备去陈家业家找他,结果我发现,我竟然不知道陈家业这丫的家住何方!
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陈家业,“喂,吴大美女,让你这段时间来毛家住。哦,那我们现在去找你。”
“陈家业,怎么说?”等挂断电话后,吴盈问。
“他在市中心的‘肯打鸡’吃东西。”说完,我们俩就出了毛家。
不是我多嘴,吴盈这小娘皮吃我毛家的,住我毛家的。结果老爹外出前也没留多少钱,她还要打车去市中心。
等我们到了肯打鸡,见陈家业坐上摆满了鸡腿、鸡翅、拔粪宝,吴盈就说,“不是说出家人不能吃肉么?
陈家业嘴里还咬着根鸡腿,“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更何况我又没出家,只是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出家了而已。再说了,佛是放在心里尊敬的,说出来干屁。”
陈家业这么说才算提醒我,他还不知道自己前世,每次他前世出来,他只是认为自己睡着了,做了个梦而已。
吴盈自然知道这点,也没有继续搭理陈家业。
这时我们听到一阵警笛声,几辆警车停在肯打鸡门口,接着从警车上下来了一票警察。
警察一进肯打鸡,直接把我们还有其他顾客赶了出去,然后拉上警戒线。
用屁股想都知道,店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十大杰出青年,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我和吴盈还有陈家业围在警戒线旁往店内瞄。
但是除了看到一群警察在帮店内的工作人员录口供,什么都看不到。
看了好一会,我们都觉得挺没意思的,准备回毛家。结果,正当我们转身准备离开,从我身后传来一声,“毛组长!”
我转过身看,发现王饶安一脸腌茄子的表情。
从王饶安的表情已经看出了,这件事不简单,对于小爷这种从小到大就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来说,此时此刻自然该装作不认识王饶安,继续迈起离开的步伐。
万万没想到,在我准备继续走的时候!吴盈这小娘皮尽然一把拉住我,“你丫的,耳聋还是怎么?没听到身后有人叫你啊。”
我恨啊!我恨命运为何如此待我不公!为什么我的生活中处处是奇葩,他们都是哪里冒出来的?出生有脱线老爹,读书有陈家业,工作有澳师。
现在倒好,澳师才走了多久?生活中又多了个吴盈!重点是,吴盈这小娘皮我还不能说她,一说她,她那暴脾气就忍不住要动粗,重点是小爷还特么的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