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夏明甄的状态非常差,除了夏士雄以外,她不愿意见任何人,就连孩子都极少能得到母亲一个温暖的怀抱。
出了院之后,也是由夏母一直带着孩子,夏明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们也只能给孩子喂奶粉吃撄。
夏士雄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特地将夏明甄的情况告知池景灏,池景灏久久没有出声,视线在孩子的身上停驻了许久。
“如果不马上进行干预,她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糕。现在她已经没办法照顾孩子,继续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产生自杀的意图或者行为,我怕......”
夏士雄说到一半,突然,池景灏站了起来,径直朝着夏明甄的房间方向走去偿。
这扇门,从她从医院回来后就不曾打开,他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
在她的房间外头,池景灏安静地站着,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她是否都能听懂?
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想说给她听。
“我一定伤你伤的很深,所以你才会想忘记我,放弃我们的孩子。明甄,我想我现在能够体会到你之前的感受,所以,我没有任何资格来求得你的原谅。”他转身背靠着墙壁,向来坚定的眼神此刻却无比的空洞,毫无焦距地望着远方,嘴角蓄着涩涩的笑弧,“比你大那么多岁,却没有你一半的勇敢,如果我能早一点醒悟,早一点迈出第一步,我们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这时顿了顿,里面理所应当的,没有任何回应。
“你想忘了我,那就忘了吧。不愿意重新开始,那我就离你远远地,只要你能......”他深呼吸,第一次发现做出一个决定会让他这般难以忍受,“只要你能和以前一样,做回那个潇洒的夏明甄。”
如同是某一种仪式,池景灏足足在她的门前守候了一夜。
他似乎也是再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直到天亮后房门依旧紧闭,他也终于不得不离开了。
夏士雄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帮助夏明甄将这个人完完全全的从生命中剔除。
同时,夏老生了一场大病,夏振东遵循父亲的意愿,将夏明甄带到了老人的床头。
夏明甄依旧是桀骜不驯的性子,甚至比以前更甚,唯有在夏老面前,才能老老实实地装一会儿淑女。
当时,夏振东虽然认回了夏明甄,却始终不同意夏明甄回到夏家,即便夏老如何威逼利诱都不肯点头。夏明甄想,这其中,必定少不了简淑芬这个第三者的功劳。
夏瑾如刚满二十岁的时候,简淑芬就已经开始托人为自己的女儿介绍男人,好像特别怕夏瑾如会嫁不出去一样,但唯有夏明甄明白,简淑芬是看她回来了,怕自己在家中地位不保,于是想尽快往自己的战壕中拉来一个大人物,共同对付她。
得知夏瑾如下午有个相亲会,夏明甄起了坏心,稍作打扮后就开着夏老刚给她买的小车,开区了媒人约定好的酒店。
远远地,她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餐桌前。
男人穿了一身意大利定制的手工西装,单是这身装备就为他添色不少,再加上这人本就是衣服架子,只消坐在那里,就十分夺人眼球。
夏明甄挑了挑眉,看来这次媒人为夏瑾如介绍了一个极品呢。
她走上前,高跟鞋的声音很响,男人抬起头,视线对上她,首先点头微笑了下,接着将手里点燃的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灭。
“夏小姐?”
夏明甄打量了一下男人,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趟这趟浑水,但还没否认,男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伸出手对她微笑,“你好,我是傅甯笙。”
男人高高大大,但是很斯文,笑得时候嘴角的弧度不深不浅,凝聚成很温暖的笑容。
夏明甄明知这样做很卑鄙,但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别人会这样坦诚地、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了。
夏明甄和傅甯笙吃过几次饭,男人中规中矩,并没有表现出对她是否有好感,而夏明甄并不觉得失落,因为她也只是想找个人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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