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从浴缸里站起身,哗啦一声水声,她又扑了过去,就像一只被折损了尊严的小兽,张开嘴就用两排小牙去咬男人的脖子。
“嘶——”池景灏倒吸一口凉气,她这真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他回身,几步就将夏明甄扣在浴室的墙壁上,她还在挣扎,池景灏眼神一暗,只能用身体把她压制住。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身上的浴袍已经松散了一些,池景灏的目光稍微下移,就能看到她精致分明的锁骨,女人身上的馨香若有似无的勾着他的注意力,夏明甄如同一只露出爪子的野猫,眼神凶狠,却又透着那么一丝......妩媚。
因为两个人挨得实在太近,夏明甄察觉到他产生变化的生理反应,不由得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看到她近在咫尺的眼里升起迷茫和朦胧,池景灏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只是他和夏明甄的关系实在复杂,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池景灏撤离了身体,夏明甄却早有准备,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下一秒,却把他拉近,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她亲的莽撞,牙齿磕的池景灏生疼。
由于他的不配合,夏明甄伸出濡湿的舌尖却半天不得门而入,急得都要哭了。
“你欺负我!”
她泪眼汪汪,撅着被摩擦得有些红唇的唇,控诉他的不解风情。
此时的夏明甄,和平时人精一样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池景灏此时若再没有任何反应,就真的不配做男人了。
“醒了你可别后悔。”他咬牙,意有所指的道。
夏明甄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回应是抬起一只腿,弓起用腿的内侧磨蹭着男人的西装裤线,池景灏喉结耸动,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
她的耳垂是敏感带,被池景灏张口含住的那一刻,她就发出动情的吟哦。湿哒哒的浴袍落了地,男人身上的衣服却好端端的都穿在身上,倒是迎合了那个词——衣冠禽兽。
夏明甄不是肯示弱的主儿,模仿着池景灏的动作,两只手急切的把他的西装脱下,衬衣的衣摆从西装裤里扯出,再然后是金属的皮带扣......
两人的唇舌还在纠缠,喘息声愈发的粗重,她睁眼看到池景灏的短发在眼前飘荡,男人的眼睑处被白炽灯照得洒下一排阴影,特属于男人的魅力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不遗余力地将她罩在里面。
浴室的空气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彼此堪堪才分开了唇,眼底都映着对方意乱情迷地样子。
池景灏嗓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碾过一般,沉沉的问,“明甄,好好看看我是谁?”
夏明甄在尽可能多地争取着氧气,棕色的瞳孔漾着春意,池景灏瞬也不瞬地盯着,像是教婴儿说话一样,慎重而清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池景灏,我是池景灏。”
夏明甄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不过还是乖巧地跟着他念,“池景灏......景灏。”
他的名字从她的唇中吐出,像是被一只河蚌含在软肉里面,淬上嫩汁,一点一点包裹住凝成珍珠——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迅速掠过什么,蓬勃的野性从身体里最隐秘的角落跳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俯身,细碎的亲吻落在夏明甄的耳根,动作间满含着温柔蜜意。同时,池景灏一手托起她的长腿,将自己沉入,一刹那的疼痛,让夏明甄的十指指甲紧扣住男人肩胛上坚硬的肌肉。
从浴室一直到大床,从屋内一直到落地窗前,池景灏如同不知餍足的恶狼,细细品味夏明甄身体的每一寸,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夏明甄被折腾地哭过好几回,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后半夜,才被男人抱回床上,然后窝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和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同床而眠。
---题外话---***
怕被退稿,所以写的隐晦一些,稍后会把具体的船放在评论区和群里,看不看都不影响剧情,就是给狼女们准备点甜点而已!
还有,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