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靠在盥洗室,长腿交叠,举着马克杯喝了一口,眼底尽是宠溺。
“母性是天生的,这一点倒是没办法学。”凌母把切好的水果又放了一部分在果盘里,问凌聿风,“不过总这样也不是回事,水水和禹禹不能一直姓夏,你是怎么打算的?”
凌聿风缓缓收了笑容,低眸沉思。
“你爸昨晚跟我提了,提你结婚的事。他也不是老顽固,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对阿沁满意着呢,尤其现在两个孩子把他哄得晕头转向的,哪还能挑什么刺?你爷爷也是,谁的话都不听,唯独你这个媳妇能把他老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她注定就该是咱们老凌家的人。”
“我心里有数。”
凌母叹气,“我就是怕你太有数了,今年你这都快三十六了,别人那可能都二婚三婚了,你却连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都搞不定,传出去真丢我的脸。”
凌母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端着果盘出去了。
凌聿风把马克杯里的茶喝完,才掏出手机,接通莫奇的电话。
莫奇知道凌聿风有什么事,也不耽搁,把刚查到的事情说了。
“池丰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大儿子娶了温家的老幺温书雯,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池丰的小女儿池婉初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听说是车祸。池婉初只结过一次婚,是池丰安排的,生了池景灏之后就和男方离婚,一直没再婚。池景灏也跟着妈妈这边,直到池婉初因为意外去世,池景灏就被池丰一手养大。”
“离婚后,池婉初没再交朋友?”
“交了,而且不少。”莫奇说,“听说池婉初很开放,那个年代就同时交往好几个人,前任老公也是因为这个才提出和她离婚,甚至还向法院申请过与池景灏亲子鉴定的诉讼请求。”
男方怀疑池婉初不忠,连带着也觉得池景灏不是自己的儿子,怪不得池景灏一直在娘家长大。
挂上电话,凌聿风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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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卧室里,凌聿风站在阳台上抽烟,背后忽然欺上来一具软香的身体,腰也被女人从后面搂住。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凌聿风转身,随手掐灭了烟,带着楼沁进屋,“外面冷,出来怎么也不知道披件衣服。”
楼沁披散着长发,穿了一件新买来的白色睡袍,娃娃似的小脸更显稚嫩,“你也不也只穿了件衬衣。”
凌聿风把她带进屋,顺手关上阳台的窗户。
楼沁自动自发的钻进被窝,确实也是被冻了一下,于是将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眼睛充满孩子气的到处乱瞄。
凌聿风坐在床边,温柔地笑睨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别弄,我又不是水水。”她嫌弃地拉下他的手。
“我看你还不如水水。”喉咙中传出男人的低笑。
楼沁不想理他,躺回枕头上,扭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凌聿风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从床边流泻下来的长发,忽然低声问,“楼克齐有没有跟你说你母亲的事?”
楼沁微怔,又转过来,“你说我亲生母亲?”
“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钻进被子,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
“没有,我只知道我爸是因为艾滋病去世的。”说道这,楼沁眼里的光彩一暗,“凌叔,你说,一个艾滋病患者的孩子,会不会被人瞧不起?”
这个圈子太乱,她之所以远离,也是怕成为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笑柄。
凌聿风抿了抿唇,道,“不管你是谁,谁的孩子,都是我的傻丫头,小胖子。”
没有女人不爱听情话,楼沁忍着嘴角甜蜜又得意的笑,小声嘟囔,“我现在已经不胖了。”
凌聿风伸手掐着她的脸颊,脸上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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