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来公司的事情,很快就有人向凌聿风通报,凌聿风当时只用两个字打发,“不见。”
后来,楼母一直没有走,凌聿风也没特意关注这件事。等接到楼沁已经到家的消息,男人也有些坐不住,简单将事情交代下去,一手拎着大衣,拿起车钥匙,乘电梯直到B2停车场。
滴的一声,雷克萨斯解了锁,凌聿风刚要上车,从阴暗处忽然窜出一个人蠹。
“凌总!”
凌聿风拧眉淡淡的一扫,楼母神情焦急地站在他的车前,大有他不理她就不让他走的架势髹。
“楼夫人,该说的话,我想我已经和楼总说得很清楚了。”
“不,我不是来求你贷款给楼氏。而是......”楼母说话间,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包,“凌总,我就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吗?”
凌聿风目光沉定,视线略过被楼母护在怀里的包,薄唇轻抿。
凌氏对面的咖啡厅里,服务生端上了两杯咖啡,凌聿风嘴刁,不喜欢这种快餐式咖啡,楼母心思不整,更是一口都没有喝。
“不知道凌总知道不知道,我家克齐他......克齐他中风进了医院,如今没有他坐镇,楼氏也只能自生自灭了。”楼母哽咽,抹了抹眼泪。
凌聿风却是半分的表情都没有,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当楼克齐进医院的第一分钟起,就已经有人给他透了口风。
楼克齐这次并不算严重,如果恢复的好,几年后还是能正常生活的。
“楼夫人,你剩下四分钟。”凌聿风提醒道。
楼母身子一震,立刻收了眼泪,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缓缓推到凌聿风的面前。
“楼沁离家出走的那一年,她的卧室就已经收拾了出来。阿钰叫我将这些东西处理掉,可是我终究还是没狠下心。”楼母缓声道,“都是楼沁的一些私人物品,我背着他们爷俩收了起来。这个是楼沁的日记本,我想对她一定很重要,因为她一直把它锁在柜子的最里面,还用一个封皮给包了起来。”
凌聿风沉默的看着那个淡粉色的本子,上面贴了几个卡通的粘贴,右下角用彩色画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可能是因为觉得没脸吧,我把这些东西妥当的收了起来,从没拿出来过,也没有看过。”楼母哀求道,“我把这些交给您,就是希望您能看在我们把楼沁带大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楼氏我们不要了,只求您放克齐和楼钰一条生路吧!”
楼母知道,其实她去求楼沁更容易一些,楼沁容易心软,在楼家,和她又最有感情。
但楼母也知道,即便楼沁答应她放过楼家,但只要这个男人知道她私下去找过楼沁,必定是要发怒的。
所以,楼母冒险来了凌氏,来见凌聿风。
凌聿风半晌没有出声,食指轻轻敲打着日记本的塑料封皮,随着他的动作,日记本上的小锁头轻轻地震动着。
“楼家的别墅,你可以留下。”
听到凌聿风说出这一句,楼母险些哭出来。
她押对宝了,威胁和哀求对这个男人都不起作用,唯一能让他改变主意的,是有关楼沁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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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凌聿风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的顶端,袅袅白烟很快充斥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
他知道她之前有写日记的习惯,当年楼克齐就是发现了她写的日记,发了好一顿脾气,还让楼沁罚跪在祠堂里。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决心疏远楼沁,只是没想到那个小姑娘那么坚韧,那么有勇气,竟然跑去隔壁市找他。
他当时那么决绝的告诉她,张家小姐是他心中的结婚人选,而不是她。
至今,她要哭不哭的样子还牢牢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恍如发生在昨日。
后来,他吻了她,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了最冲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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